提起這事,他滿臉擔(dān)憂。
對他來說冷承深無所謂,但不能禍及他冷家。
冷家世代為醫(yī)!不能毀在這個私生子手上。
“去看看!皯(zhàn)景凜啞聲說道。
冷之墨聽著,立刻精神了起來,從沙發(fā)上跳起,拿起車鑰匙快步跟上前,走了兩步,回頭朝樓上看去。
“阿凜,嫂子在嗎?要不要把她叫上?“冷之墨壓低聲音問道。
似乎不管發(fā)生任何事,只要時言夏在,滿滿都是安全感。
“她有事出去了。“戰(zhàn)景凜說道。
冷之墨聽著,連忙跟著他往外走,一邊低聲呢喃著說道:“嫂子不在,可惜了,要是嫂子在,肯定能想辦法解決。“
聽到冷之墨提及時言夏,戰(zhàn)景凜莫名覺得有些驕傲。
****
路上,時言夏開車?yán)@道而行,杏眸卻閃過絲寒意,視線死死盯著前面,從離開戰(zhàn)宅開始。
她就看到前面,黑氣纏繞。
這黑霧怨氣很重,她開著車順著黑氣方向揚長而去,越靠近,越嗅到股糜爛的氣味,濃郁的味道不斷迸發(fā)。
但路過的行人,似乎都沒聞到一樣,行色匆匆。
“帝都怎會有這種陰氣!皶r言夏低聲說道。
她把車停在路邊,拿過自己的背包,抬腳往前走去。
不遠(yuǎn)處,有保安站在外面,手負(fù)身后環(huán)視四周。
看到她上前,保安愣住,立刻恭敬的迎了上前,低聲說道:“你是時言夏嗎?“
“我是!皶r言夏有些意外。
沒想到會被人認(rèn)出,甚至都忘了自己熱度很高了。
昨天直播后,她沒再進(jìn)微博,根本不知道自己又漲了5000萬的粉絲,私信都被擠爆了。
“您怎么來這?是不是這有鬼?“保安有些害怕問道。
時言夏看著他有些害怕的模樣,她笑了笑說:“沒有,我就是過來處理點事情,能方便讓我進(jìn)去嗎?“
“可以,可以!氨0惨姞,立刻上前替她刷開卡。
時言夏沒想到這么順利,倒是有些意外。
“您進(jìn)去隨便走走,要是看到小區(qū)里有不干凈的東西,麻煩幫我們解決一下!氨0驳吐曊f著。
時言夏聞言,沒忍住差點笑出聲。
“好。“時言夏低聲應(yīng)道。
她抬腳走進(jìn)去,看到整幢小區(qū)幾乎都被黑霧纏繞著,黑氣壓頂,似乎要把整個小區(qū)的樓房壓垮。
時言夏面色凝重,快步朝著黑霧最濃的位置走去。
發(fā)現(xiàn)這幢樓位于死角!被其他幾幢擋住了所有出路,這個位置看似很好,實則卻到了絕路的位置。
想到這,她進(jìn)電梯來到頂樓。
“誰?“保鏢看到她的身影,立刻警惕起來。
時言夏走上前,保鏢看到她時,有些錯愕,脫口說道:“時言夏?“
“我是。“時言夏應(yīng)聲。
保鏢們看到她,立刻松了口氣,雖然沒和她接觸過,但卻知道她身手很好,能掐會算的。
他們立刻上前,下意識走到她的身后。
“冷承深在里面?“時言夏站在外面朝里看了眼,問道。
保鏢面面相覷,沒料到她居然猜準(zhǔn)了。
冷承深是他們早上綁過來的,冷之墨交待過,不許和任何人說,所以除了冷家的人之外,應(yīng)該沒其他人知道。
但時言夏剛到,就確定里面的人是誰了。
“您算出來的?“保鏢們看著她的眼神,越發(fā)崇拜。
時言夏笑而不語,她伸手推門而入,看到冷承深渾身散發(fā)著黑氣,黑氣從他的七竅不斷迸發(fā)而出。
“有點意思!皶r言夏低聲說道。
保鏢跟在她身后,剛進(jìn)房間就感覺到陰森得很,他們下意識揉搓了下手臂,低聲問道:“時小姐,他是不是被鬼上身了?我感覺他住進(jìn)來后,房間里冷得很!
“這里陰氣太重,建議你們先出去!皶r言夏說道。
保鏢們聞言,立刻轉(zhuǎn)身往外走!一轉(zhuǎn)身,全跑沒影了。
時言夏站在床邊,低頭睨視著冷承深一眼,指尖抵在他的額前,緩緩而下,看似動作輕柔,實則力道迸進(jìn)他骨肉內(nèi)。
“嘶!袄涑猩類灪咭宦。
他隱約感覺氣血翻涌,猛睜開眼睛,看到時言夏時,他有些錯愕,卻看到她的手在他身上抵著。
下秒,她的指尖抵在他的腹部。
“啊。“冷承深慘叫一聲。
看到她指尖在他腹部劃出道口子,鮮血從他傷口處不斷滲出來。
此刻,冷承深才感覺到恐懼。
“你,你!時言夏,你要殺我?“冷承深有些錯愕。
看著她的目光幽深,帶著不敢置信的盯著她。
時言夏沒理會他,指尖探進(jìn)他的腹部,用力往前勾去,冷承深臉色瞬間大變,他伸手想阻止,但身體像被壓制住一樣,根本就動彈不得。
“砰“這時,門被踹開。
冷之墨和戰(zhàn)景凜兩人從外走進(jìn)來,看到時言夏站在床邊,手抵在冷承深的腹部,探進(jìn)他的身體里。
“哥,救我!她,她要殺我。“冷承深恐懼的掙扎著。
第一次感覺到死亡離自己越來越近,連他呼吸都變得困難,仿佛下秒會窒息而死。
“閉嘴!袄渲牭剿f話,瞬間冷了臉。
他站在時言夏身后,與她保持著一步之遙,眼底的星辰幾乎要溢出來了,激動得不斷揉搓著手。
目光死死盯著她的指尖,看著她指尖探進(jìn)冷承深的腹部。
“這腹部的切口不太整齊,像是指甲劃破的,居然沒有大出血,嫂子太厲害了!袄渲珟缀醭绨莸奶饋。
甚至都已經(jīng)忘記躺在床上的人,是他的弟弟。
“別說話影響她!皯(zhàn)景凜沉聲說道。
冷之墨連忙閉嘴,那雙漂亮的桃花眸,幾乎貼了過去,看著她指尖在冷承深腹部不斷游走。
突然像勾到什么一樣,反手夾住用力一扯。
“啊!袄涑猩顟K叫一聲,痛苦得差點打滾。
而時言夏的指尖,在他腹部勾出張黃色的符紙,而符紙上的經(jīng)文,似乎被身體內(nèi)的胃酸腐蝕掉了些,字跡變得有些模糊。
“就是這個!!“冷之墨大步上前。
看著她指尖從冷承深腹部夾出的符紙,他大步上前。
卻看到時言夏按住冷承深的腹部,從包里掏出張符,貼在他腹部,用力一按,冷承深再次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