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不丁聽到這個聲音,姜妙茹立刻轉(zhuǎn)身看過去,就看到謝行淵闊步走來,俊美的臉上仿佛有冰霜凝滯,讓人不敢直視。
姜妙茹強撐著,鼓足勇氣問道:“王爺,你敢說當年對我小姑姑無意?”
“本王對姜詩語,從未有過男女之情。這樣,夠清楚了嗎?”
“你胡說!你是不是看我小姑姑如今年紀大了,姿容比不得從前,所以你移情別戀了?”
這下,謝行淵的眉皺得更深了:“不曾喜歡過,哪里來的移情別戀?”
“不是這樣的。我小姑姑說了,你們曾經(jīng)月下吟詩,互訴衷腸!
“假的,不曾有過。”
“不,這不可能!定是你在說謊!”
謝行淵已經(jīng)懶得再跟姜妙茹掰扯,只跟自己的隨從吩咐道:“來人,去一趟嘉怡公主府,讓公主好好管教一下自己的女兒!”
姜妙茹瞬間就慌了:“不許!不許去!”
但,謝行淵的隨從應了一聲,立刻就走了,壓根兒就不管姜妙茹說什么。
姜妙茹氣急敗壞道:“謝王爺,你太陰險了!”
說完,姜妙茹帶著自己的人,慌慌張張地走了。
等回了公主府見到母親,就看到她的母親嘉怡公主冷著臉,坐在那里:“妙茹,如今你真是愈發(fā)沒規(guī)矩了!”
“母親!我只是替小姑姑鳴不平!她愛戀了謝王爺那么多年,從未嫁人,可謝王爺壓根兒就不曾善待過她!”
“她的事情用不著你操心!”
“怎么就用不著我操心了?她是我小姑姑!”
聽著這些話,嘉怡公主不由得腦門兒疼,也怪她當時生下姜妙茹之后身體不大好,就把姜詩語接過來照顧姜妙茹,這一照顧就照顧到現(xiàn)在,以至于有時候姜妙茹對姜詩語,比對她這個親娘還親近。
這下,嘉怡公主少不得耐著性子勸道:“妙茹,縱然你小姑姑對謝王爺情根深種,可婚姻大事,講究一個你情我愿。現(xiàn)如今謝王爺覓得佳偶,不愿和你小姑姑有瓜葛,難道你還能牛不喝水強按頭?”
“未必就沒有這種可能!苯钊汔止镜。
“糊涂!”嘉怡公主的聲音冷厲了不少,“謝王爺那是什么身份,輪得著你去質(zhì)問他嗎?再者,你去洛宅那里鬧什么?那可是未來的謝王妃!”
“王爺又如何?終究是個異姓王,又不是皇族中人。母親,您可是堂堂的公主!”
“公主又如何?跟你說過多少遍了,不要以為我是公主就可以為所欲為。這公主也是分三六九等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生母只是一個嬪!就連我都不敢輕易擺公主的譜兒,你可倒好,還拿我是公主說事!”
“母親,您就是太小心了。再怎么樣您也是公主,有皇帝舅舅在,誰還敢看低您不成?”
“夠了!我不想跟你掰扯這些,我只有一句話,日后不得再因此事找上謝王爺或者謝王妃,否則,你日后都不能出門了!
“母親!”
“沒得商量!”
在嘉怡公主這兒受了好大的氣,姜妙茹立刻去了姜詩語的院子。
她過去的時候,姜詩語正坐在窗前,暗自垂淚,看得姜妙茹的眼睛也跟著紅了。
她走進去,抱住姜詩語:“小姑姑,你別再傷心了。謝王爺眼里沒你,是他有眼無珠!
“你怎知謝王爺眼里沒我?”
“他自己親口說的!
瞬間,姜詩語皺了皺眉:“你去找他了?”
“對,我去質(zhì)問他,他說對你從無男女之情。小姑姑,像這樣無情無義的男人,你就不要搭理他了!
“啊!”姜詩語雙手捂著臉,頓時就哭出聲來,一邊哭一邊說道,“妙茹,我是不能活了。你怎么還拿這樣的話去問他。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