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只有四個。
她扭臉看向昭武帝,面帶詢問。
人這么少,玩兒呢?
昭武帝也是一臉懵,低聲問道:“怎么回事?”
其中一人回應(yīng)道:“陛下,有人試圖在勤政殿那邊奪取傳國玉璽,分散了一部分人過去!
“護駕吧!闭盐涞鄢谅暤馈
崔姝言忍不住在心里翻了個白眼兒,才四個人,護得住嗎?
這時,只聽昭武帝說道:“謝王妃,床邊的第二個匣子看到了嗎?”
“看到了!
“把匣子打開,用力按動側(cè)邊的紅色寶石。”
聽到這兒,崔姝言算是明白了,有密室。
果不其然,紅色寶石按動之后,嘩啦一聲,墻邊的博古架轟然閃開,顯露出一道暗門。
這時候,禁軍已經(jīng)和四個護龍衛(wèi)打了起來。
雖然護龍衛(wèi)都是身手高強之輩,但,人數(shù)實在是不占優(yōu)勢。
也只能是為昭武帝爭取一些喘息之機罷了。
崔姝言向前一步,擋在昭武帝面前:“陛下,您先退!
昭武帝眉峰一挑:“朕是男人!”
“那、一起吧!”說完,崔姝言拉著昭武帝,迅速往密室里躲。
石榴拖著賢貴妃,后一步進來。
可,就在要進來的時候,賢貴妃突然發(fā)了瘋地抵抗,恰好又有一個驍勇些的禁軍沖上前來。
眼瞅著那禁軍手里的劍就要刺向石榴的腦袋,崔姝言拉了石榴一下,可那禁軍也不是吃素的,一把就抓住了賢貴妃。
這樣一來,密室的門就沒辦法關(guān)上。
這么拖下去,對他們不利。
危急關(guān)頭,崔姝言當(dāng)機立斷:“石榴,松手!”
石榴心領(lǐng)神會,把賢貴妃猛地往前一推,之后湊著這短暫的時間,迅速后退,用最快的速度把密室的門關(guān)上。
隨著密室的門轟然關(guān)上,崔姝言心里才算是松了一口氣。
之后,她觀察著這間密室,發(fā)現(xiàn)地方倒是挺寬敞的。
但,沒什么吃的東西。
崔姝言有點不死心,問昭武帝:“陛下,這里面就沒放點兒吃的嗎?”
畢竟,還不知道要在這密室里面待多久呢。
既然設(shè)置了密室,總該在里面放點兒吃的用的吧。
一時間,昭武帝的臉色有點不大好看:“是朕、懈怠了!
剛登基為帝的時候,皇位坐得不怎么穩(wěn)當(dāng),密室的使用率也高,那時候自然會時常在密室里備上吃的。
后來許多年沒出什么亂子,也就懈怠了。
“護龍衛(wèi)還在外面。朕進來之后,他們應(yīng)該不會戀戰(zhàn)。如此一來,這亂象維持不了太久!
崔姝言心里卻沒這么樂觀,把這密室打量了一圈之后問道:“陛下,這密室的通風(fēng)口在哪里?足夠隱蔽嗎?”
“隱蔽倒是夠隱蔽。但若是來個大搜查,只怕也是躲不過!闭f著,昭武帝話鋒一轉(zhuǎn),問道,“謝愛卿呢?”
崔姝言實話實說:“回陛下的話,臣婦今日一直在宮里陪著長公主查閱醫(yī)書,先前回府的時候也沒見著我家王爺。不過,剛才賢貴妃說去謝王府沒找到人,想必我家王爺是早有籌謀!
雖然這時候情況危急,但是想到謝行淵,崔姝言莫名地就不著急了。
她估摸著,謝行淵怕嚇著她,應(yīng)該是提前給文先生做了交代。
至于他自己,應(yīng)該是去京郊調(diào)兵了。
之所以沒往她身邊安排人,大概是想不到賢貴妃會突然出手,再者,以往這個時候,她應(yīng)該在府里,不應(yīng)該在宮里。
“謝王爺一向是個靠得住的,朕信他!
聽到昭武帝冷不丁說了這么一句話,崔姝言突然覺得腦袋后面涼颼颼的。
若是真的相信,昭武帝沒必要說這么一句話。
除非,他自己也有所懷疑。
畢竟,在皇帝這個位置上坐久了,看誰都可疑。
如今謝行淵手里有調(diào)兵的權(quán)利,他這個皇帝之前又是不清醒的,在這樣的情況下,從一定程度上而言,謝行淵想立哪個皇子為帝都是有可能的,只要他想。
這樣一來,他就是從龍之功,地位也可以再尊崇一些。
甚至,若是他想自己坐上皇位,那也不是不行,不過是要承受一些罵名罷了。
可她今日陰差陽錯出現(xiàn)在這里,在一定程度上而言,可以打消昭武帝對謝行淵的疑心。
她是謝王妃,若是謝行淵圖謀不軌,不至于讓她進宮來。
但,前提是她和謝行淵之間的關(guān)系足夠好。
不然,若是她和謝行淵關(guān)系不好,那么她是死是活,謝行淵不會在意。
崔姝言剛想到這里,就聽昭武帝問道:“說起來你二人成婚也許久了,朕倒是沒問過,你二人之間的感情如何?”
崔姝言知道昭武帝在想什么,也知道他想聽什么,隨即低下頭去,應(yīng)道:“回陛下的話,王爺對臣婦很好!
“那就好!闭盐涞鄄幌滩坏卣f了這么一句。
因為擔(dān)心謝行淵,崔姝言也懶得再揣摩昭武帝如何想,告退之后,在一個角落里坐了下來。
石榴緊跟在他身邊。
落單了的昭武帝大概是覺得沒意思,又問崔姝言:“這陣子宮里宮外都發(fā)生了什么,你跟朕講講吧!
崔姝言把她知道的事情大致講了一遍,聽完,昭武帝氣得直翻白眼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