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即將要做的事情,她有幾分興奮,又有幾分忐忑:“嬤嬤,夫君醒了之后,不會發(fā)現(xiàn)什么吧?”
“放心吧,不會。小姐,我已經(jīng)讓人守在了外面,沒人會進來。你與我搭把手,把姑爺架到床上去!
廖彤霞應(yīng)了一聲,和奶嬤嬤一左一右,架著謝紹航到了床上去。
人躺倒在床上之后,廖彤霞害羞地拿帕子遮住了臉。
奶嬤嬤輕笑一聲,解開謝紹航的腰帶,探了下去。
這一探,她就變了臉色。
這藥里是加了鹿血的,但凡是男人喝了這樣的酒,就會有所反應(yīng)。
至少,不該是現(xiàn)在這個樣子。
奶嬤嬤不死心,動了幾下。
可這不動還好,這么一動,東西直接從手里掉了出去。
瞬間,奶嬤嬤死了心,洗了手,把廖彤霞拉到了外間去,確認沒有丫鬟在附近后,她謹慎道:“姑爺,怕是不行。”
這話猶如晴天霹靂一般劈在廖彤霞的頭頂,她驚得嘴巴微張,好半天才合上:“不、不會吧?”
“小姐,我有經(jīng)驗,不會有錯的。姑爺就是不行。比面條子還軟,根本就不能成事?梢娝惹案f的全都是假的,什么念想之類的鬼話,全都是在掩飾他不行!
“可、可林馨柔和崔姝言都有了身孕啊,這怎么解釋?”
“肯定是在二人有孕了之后他不行的!闭f著,奶嬤嬤義憤填膺,“這謝家也太陰損了,這、這分明是騙婚!”
這事兒當真是把廖彤霞給驚著了。
她雙手抓著椅子的扶手,面色凝重:“嬤嬤,這事兒你讓我仔細想想,讓我再仔細想想!
如果在成親之前她發(fā)現(xiàn)了這樣的事情,把婚約取消也就是了。
可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嫁給了謝紹航,這可怎么辦?
一時間,廖彤霞六神無主,一晚上都沒睡。
第二天一大早,天剛蒙蒙亮,謝紹航還沒醒呢,廖彤霞就收拾東西,回了娘家去。
這些話廖彤霞自個兒說不出口,自然是讓她的奶嬤嬤說。
廖夫人聽奶嬤嬤說完,一張臉氣成了豬肝色:“什么,竟然有這樣的事情!”
奶嬤嬤確認道:“夫人,確實如此。姑爺他、的確是不能成事!
說到底她也是過來人,這點事還是懂的。
廖夫人氣壞了,重重地拍了拍桌子:“好一個謝家!居然敢這樣戲弄我!”
她是真的生氣。
她好不容易才有了個女兒,自然是嬌慣著長大的。
不然,也做不出逼走原配,非得讓女兒嫁過去的事兒。
可誰曾想,忙活了這么一場,到手的竟然是個不能成事的軟蛋。
想到這兒,廖夫人覺得懊惱死了。
可這婚事,偏偏還是他們處心積慮逼走了謝紹航的原配求來的。
思來想去,廖夫人穩(wěn)了穩(wěn)神:“行了,先別哭了。你先回去,把你的嫁妝清點一下。我這就收拾一下,去找你婆母說道說道。他們謝家想這般欺辱咱們,休想!”
“清、清點嫁妝?”廖彤霞呆了。
她不傻,自然知道清點嫁妝是個什么意思。
可她,沒想著和謝紹航和離。
“母親,想來這也是一種病,應(yīng)該是能治的吧?”
廖夫人搖搖頭:“喝了加料的酒還是那個樣子,多半是治不好了!
“總要、總要試試吧!绷瓮冀Y(jié)結(jié)巴巴道。
除了這一點,謝紹航對她還是很不錯的。
廖夫人白了她一眼:“你真是昏了頭了。當初看上了謝紹航那張臉,不惜讓他和離,與你成婚,F(xiàn)在知道他是這個死樣子,你居然還是不死心。這個男人到底是哪里迷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