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爸,我知道了!我這就給他打電話!
畢步遠又強調一句:“對了,柔兒,切記,呂先生來過的事,一定要保密,尤其是對閔家父子,更不能提起!
“是,爸爸,我知道怎么做!碑呁袢嵝睦锿Σ皇亲涛兜模赣H對閔叔和之乾的稱呼上已經(jīng)改變,說明他心里對閔閔叔和之乾,已經(jīng)產生了不好的看法。
“閔之乾在履歷上,沒有多少含金量,也該是去地方磨煉磨煉的時候了!”
“爸,我覺得,只要是金子,最終都會發(fā)光的,您為什么還要讓他去地方?”畢婉柔趕緊給閔之乾求情。
畢婉柔有點不理解,哪怕取消她與閔之乾的婚約,也不至于把閔之乾放到地方上吧?
就算呂先生說的是事實,可是畢竟爺爺能堅持到現(xiàn)在,閔家父子還是有功勞的。
爸爸這豈不是過河拆橋嗎?以后還讓別人怎么看畢府?
“在溫室里的長大的花朵,即使它綻放的再怎么鮮艷奪目,若經(jīng)不住風吹雨打,也只能是徒有其表,終將不堪大用!”畢步遠說完這句話之后,就拄著拐杖進了書房。
坐在書房的畢步遠在閉目養(yǎng)神,其實他一開始認為呂天賜的那番話,似乎有挑撥離間的意思。
不過從畢從戎介紹的情況,還有老人醒來的那刻起,畢步遠就打消了對呂先生的一些猜疑。
畢步遠的心里就對閔家父子,產生了些許的看法,所以他才決定給閔德仁吃個閉門羹,然后再下放閔之乾,意在敲打一下他們父子。
現(xiàn)在還不確定呂先生的丹藥,能不能維持老人的生命,也許時間會檢驗一切的。
只要能挺過全華夏雙會閉幕之后,對畢步遠來說,那是最好的結果。
當然,老人堅持的時間越長,對畢府就越有利,這是毋庸置疑的!
不管老人還能堅持多久,畢步遠已經(jīng)開始未雨綢繆,趁著老人的影響還在,就開始建立自己的派系,確保將來畢府在華樞的話語權。
雖然說老人即便現(xiàn)在離開,相信在未來數(shù)十年內,不管高層權力幾經(jīng)交接,都可保畢府的衣食無憂。
但是衣食無憂這四個字,并不是畢步遠想要的,盡管他沒有從政,可是他也知道話語權的重要性。
因此畢步遠已經(jīng)開始未雨綢繆,著手建立起他自己的圈子,閔德仁就是他重要培養(yǎng)的對象之一。
所以就算畢步遠對閔德仁有些看法,至少他現(xiàn)在還沒有打算放棄,甚至是拋棄閔德仁的想法。
否則,如果真像呂天賜說的那樣,閔家父子抱著急功近利的心理,以飲鴆止渴的方法給老人治療,那他們還能毫發(fā)無損地離開京城嗎?
另外畢步遠讓閔之乾去地方工作,這也是對閔之乾能力上的一次考驗。
如果閔之乾在地方上,能干出一番成績,那么畢府女婿的地位就非常穩(wěn)固,如果閔之乾不堪大用,畢步遠就有很多種辦法,讓閔家主動提出和畢府撕毀婚約的要求。
東江省人民政府駐京辦事處。
閔德仁來京城給老人治療的這幾天,他就住在東江省駐京辦,這里離畢府也不太遠,也就二十來分鐘的車程。
“爸爸,老人的病情非常不樂觀,一旦出現(xiàn)不測,我們怎么向畢府那邊交待?”父子倆坐在房間內,閔之乾非常擔憂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