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從戎心里非常激動,馬上又帶著確認的口氣說:“呂先生,我完全明白你的意思,如果爺爺?shù)纳窠?jīng)系統(tǒng)沒有受到損傷,你能完全治愈對嗎?”
呂天賜點點頭說:“畢副營長,你只說對了一半,但是如果首長的神經(jīng)系統(tǒng)受到了損傷的話,只好是視損傷的情況而定,我會盡量去想辦法醫(yī)治,當然,不排除首長的神經(jīng)損傷嚴重,那樣我也會無能為力的可能!”
畢從戎急不可待地說:“不管怎么說,我還是要感謝呂先生,不知道呂先生什么時候方便,去看看我爺爺?shù)牟∏閱??br>
其實就在魏軍霞給呂天賜打電話之時,畢從戎也給父親打電話,介紹了這位“氣功大師”的情況,請示父親是不是讓呂天賜去趟畢府。
畢步遠開始也不以為然,認為畢從戎這是胡鬧,雖說病急亂投醫(yī),但這不是普通的病人,不能隨便請江湖游醫(yī)隨便診治。
不過當畢步遠聽說西嶺魏老夫婦的老寒腿,就是這位“氣功大師”給治愈的,立即就改變了主意!表示可以過來試試。
反正已經(jīng)違規(guī)請了閔家父子,畢步遠覺得再請“氣功大師”來診療也無妨,所以畢從戎這才敢邀請呂天賜。
呂天賜點點頭說:“只要畢副營長有時間,我隨時都可以。不過我要去壩口市委組織部報到,最好是明后兩天,再說給首長診斷病情,宜早不宜遲。”
畢從戎趕緊說:“好,那就明天吧!”
送走畢從戎和魏軍霞之后,呂天賜只好住在會所,回到歐陽克琳給安排好的房間,先洗了一個熱水澡之后,正躺在床上看書。
歐陽克琳好像是掐著點一樣,敲門進了房間,沒等呂天賜讓座,大大咧咧地坐到床邊,翹起二郎腿戲謔地說:“呵呵,我以為堂堂的呂大書記,情操是多么高的尚,沒想到為了展戴家的小丫頭,竟然和幾個學生去爭風吃醋,實在讓我大跌眼鏡,心胸也怎么大嘛!”
在歌廳發(fā)生的那一幕,歐陽克琳作為老板,當然會第一時間得知情況,不過她沒有露面,想知道呂天賜為什么這么在乎展昭蕊,難道就是因為展昭慧嗎?
之后閔之坤打抱不平,準確的說是狗拿耗子,竟然要向呂天賜討個說法,結(jié)果閔之乾和畢婉柔也參與進來。
歐陽克琳更來了興趣,甚至有點小興奮,以為雙方肯定會發(fā)生一點沖突,然后她再出面調(diào)解,也讓呂天賜欠她一個人情。
若是在正常情況下,這里是歐陽克琳的地盤,客人之間有了紛爭,她出面調(diào)解是分內(nèi)之事,呂天賜不會欠她的人情。
如果只是和閔家兄弟起沖突,對于呂天賜來說,也不是什么大事,因為呂天賜身后有吳老五,閔家兄弟也不能把呂天賜怎么樣。
但呂天賜惹的人不一樣,畢婉柔是畢府的人,畢府就連吳家都得敬畏幾分。
不過最后的結(jié)果,讓歐陽克琳郁悶不已,竟然一丁點火星碰撞出來。
“小丫頭,你的好像也不怎么大嘛!”呂天賜來不及換衣服,只好穿著睡衣坐在沙發(fā)上,故意掃了一眼歐陽克琳的胸脯,一語雙關(guān)地回敬了一句。
歐陽克琳似乎不介意,微微一笑說:“呵呵,想看大的嗎?那就讓你見識見識,對了,你喝點什么?咖啡可以嗎?”
呂天賜搖搖頭說:“我不喜歡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