閔德仁回京之后,盡管他的治療方法,幾乎全部都試過,結(jié)果還是不見什么成效,這下連閔德仁也束手無策。
于是閔家父子就開始擔心,他們好不容易得到畢府的信任,萬一老人有什么不測,畢府會對他父子產(chǎn)生不好的看法。
閔德仁為了他們父子能全身而退,就開始極力地游說畢步遠,讓老人再去三〇二醫(yī)院住院治療。
因為閔德仁心里覺得,老人如果在醫(yī)院里發(fā)生了不測,他們父子倆的責任,那就可以忽略不計。否則,他們難逃其咎!
可是偏偏天不遂人愿,老人在清醒的時刻表示:不管發(fā)生什么情況,也堅決不離開畢府。
老人的言下之意,就算是死,也要死在自己的家里。
正是因為老人的固執(zhí)己見,無形中徹底堵住閔家父子的退路。
在畢府老人說出的話,那就是圣旨,畢府上下任何人都不敢去武逆,只能要求閔德仁繼續(xù)給老人治療。
閔德仁雖然知道繼續(xù)治療,存在著非常大的風險,但是又不能去拒絕,那樣就等于之前的一切努力,全部付之東流!
無奈的閔德仁明知道是個燙手的山芋,但他只能硬著頭皮去繼續(xù)治療。
京城花樣年華會所,一二一八號包廂。
魏軍霞和一名二十六七歲男子相對而坐,男子看樣子心事重重,一直低著頭默默無語,魏軍霞坐在對面靜靜地陪著他。
良久魏軍霞終于打破沉默:“從戎,我知道你的心情,你也不要太擔心,常言道吉人自有天相,相信老首長會好起來的!
魏軍霞口中的這位從戎,正是畢步遠的兒子,名字叫畢從戎,其實這個名字,還是指路明燈親自給起的。
畢從戎長大之后,真的就去從了戎。而且他還挺爭氣,現(xiàn)在已掛著少校軍銜,擔任京城衛(wèi)戍部隊某營副營長,也是魏軍霞的頂頭上司。
現(xiàn)在魏軍霞和畢從戎是戀人關(guān)系,由于他們的身份都非常敏感,所以他們的關(guān)系,暫時還沒有對外公開。
不過畢府和西嶺雙方,都默許了他們之間的交往,估計只要有合適的時機,雙方就可以正式對外宣布。
“軍霞,謝謝你的吉言!但愿如此吧!”畢從戎慢慢抬起頭,說話的聲音也略顯沙啞。
魏軍霞看到畢從戎那張堅毅的面容上,竟然有明顯的淚痕,她的心里感到莫名的刺痛,瞬間就有一種為了畢從戎,可以不顧一切的沖動。
“從戎,其實老首長的病,還是有希望治療的,不過……”
魏軍霞說到這里,忽然有點猶豫不定,該不該對畢從戎說呢?因為爺爺,爸爸,姑姑都再三強調(diào),這件事一定要保密。
“軍霞,你是說爺爺還有救?對嗎?”畢從戎趕緊問道。
“嗯,不過我現(xiàn)在還不敢確定!币苍S這就是女心外向,魏軍霞輕輕咬了咬嘴唇,還是決定把這個秘密,透露給畢從戎。
“軍霞,你不敢確定什么?”畢從戎又趕緊問道。
“從戎,我倒是認識一個醫(yī)生,他的醫(yī)術(shù)非常高明,只是現(xiàn)在我還不敢確定,他能不能醫(yī)治老首長的癥狀!
“沒關(guān)系,只要有一線希望,我們也要去試試。”
“從戎,但他不是專業(yè)的醫(yī)生,而且治療方法也很獨特,從來不用藥物和手術(shù)刀,只用氣功按摩和自制的丹藥,
“哦,你說的是氣功大師吧!”畢從戎一聽用氣功治療,顯然是沒有多少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