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白說完關(guān)了意念,呂天賜緊攥的雙拳,漸漸地松開。
男子走到呂天賜的面前,狠狠瞪了坐在呂天賜對面男子一眼,然后帶著歉意對呂天賜說:“先生,實在是不好意思,舍弟的行為魯莽,如果有冒犯先生之處,還望先生海涵,我代舍弟給先生賠禮!”
呂天賜馬上站起來,面帶微笑說:“呵呵,閔兄,好說,好說。”
“噢,小兄弟,你認識我?請問怎么稱呼你?”男子詫異地問道。
呂天賜看了一眼男子身后的女子,笑著說:“呵呵,我只不過是猜測而已,能給婉柔公主做護花使者的,想必也只有閔兄有此殊榮,至于我嘛,區(qū)區(qū)一無名小卒而已,不足閔兄掛齒!
這個男子的意外出現(xiàn),讓呂天賜夢中的記憶又被喚醒,此人就是在預(yù)知夢中,讓呂天賜家破人亡的罪魁禍首,東方第一公子,乾坤集團總裁閔之乾。
剛才替羅建濤出頭的男子,正是閔之乾的胞弟,乾坤集團副總裁閔之坤。
閔之乾的父親閔德仁,是一八屆當(dāng)選的九鼎之一。
也就是在那一年,天潔集團遭受滅頂之災(zāi),何潔雯被逼得跳樓自殺,呂天賜坐了一年的監(jiān)獄。
制造這一切幕后的黑手,正是眼前的這位閔之乾。
乾坤集團與天潔集團在那場商戰(zhàn)中,開始乾坤集團屢屢受挫,根本不是天潔的對手。
閔之乾就狗急跳墻,利用他父親的關(guān)系和資源,采用非正當(dāng)?shù)氖侄,不但一舉打垮了呂天賜和何潔雯,而且還吞并了天潔所有的資產(chǎn)。
呂天賜在獄中才搞清楚,閔之乾的夫人原來是華夏國指路明燈,畢丙勛的孫女畢婉柔。
毋庸置疑,閔德仁那年能成為九鼎之一,身后絕對有畢府在大力支持。
按照預(yù)知夢中的時間推算,指路明燈在十幾天之后駕鶴西游。
不過老人的影響力非常深遠,在之后的數(shù)十年中,雖然華夏中樞歷經(jīng)幾次的新老交替,但每個上位的最高決策者們,幾乎都運用了老人成功的治國理念,延續(xù)了老人生前定下的基本國策。
所以為了不引起閔之乾的疑慮,呂天賜說了一句反話。
本來呂天賜認識閔之乾,當(dāng)然這里是指,在預(yù)知夢中的認識,但他卻假裝不認識,不讓閔之乾起戒心。
呂天賜從來都沒有見過畢婉柔,只是在預(yù)知夢中聽說過畢婉柔的身份,但從他剛才的這番話語中,好像是認識畢婉柔似的。
不知就里的閔之坤,竟然以為呂天賜的那番話,是有意和他哥哥閔之乾套近乎,馬上撇撇嘴說:“我說,你有什么資格和我哥稱兄道弟,我哥現(xiàn)在是財政部辦公廳綜合處處長!
呂天賜聽了閔之坤的話,心里感到微微吃驚,看來預(yù)知夢再次出現(xiàn)偏差。
在預(yù)知夢中,呂天賜最大的仇家,就是害得他身陷囹圄的閔之乾。
總覺得閔之乾完全是仗著其父親的勢力,在商界發(fā)展的如魚得水,說破天不過是個成功的商人而已。
沒想到現(xiàn)實中的閔之乾,不但也步入仕途,而且已經(jīng)是一名正處級干部。
呂天賜這幾年干的風(fēng)生水起,可現(xiàn)在還是一名正科級干部而已。
因此呂天賜心里有了危機感,就現(xiàn)在他和閔之乾的情況而言,他完全輸在了起跑線上。
夢醒后的呂天賜一直以為,閔之乾是一個商人,只要將來他有了抗衡閔德仁的實力,再加上丁佑華的支持,就可以把號稱東方第一公子的閔之乾,狠狠地踩在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