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賜同志,也許你的想法是好的,但這么安排有點草率,民豐縣的治安混亂,黑社會山頭林立。昨天云玉樓就險些被砸,這個情況你知道嗎?”
“秦書記,你是說有人想動云玉樓?”呂天賜心里也非常吃驚,為什么岀了這么大的事,梁敏卻沒有向他匯報?
秦淑珍微微點頭說:“正是因為云玉樓有港商的股份,有人這才主動及時制止。所以說在治安問題沒有改善之前,云玉樓來民豐縣發(fā)展,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
“秦書記,正如您說的,因為云玉樓有港商背景,我想不管是誰,如果想動云玉樓,他也會掂量掂量后果吧?”
呂天賜嘴上雖然這么說,心里其實后悔不已,當時聽到自己的下一站是民豐縣,腦瓜一熱就把云玉樓分店開到民豐縣,根本沒有去了解民豐縣的具體情況。
民豐縣的黑社會組織,竟然如此猖獗,那么梁敏豈不是時刻都處于危險中嗎?
秦淑珍搖搖頭說:“你來民豐縣的任務(wù),就是直接打擊這些黑惡勢力,他們肯定會想方設(shè)法地報復你,將來云玉樓恐怕就是首選目標,你可別忘了狗急跳墻這句話!
呂天賜沒有說話,心里在暗想,梁敏向自己匯報過,云玉樓開業(yè)那天,秦淑珍還親自去剪了彩。
現(xiàn)在竟然有人去針對云玉樓,可見民豐縣這些不法分子猖獗的程度,連縣委書記都不放在眼里,實在不行就干脆讓梁敏先撤回來吧!
秦淑珍似乎看出呂天賜的想法,接著又強調(diào)說:“既然云玉樓已經(jīng)在民豐縣開業(yè),那么開弓沒有回頭箭,但玉樓的安保工作必需加強,我可不想赴武崇孝的后塵!
呂天賜忙說:“秦書記,您放心吧!我會妥善地處理好的。再說即使黑惡勢力再怎么猖獗,也不敢公開和政府來對抗,否則他們的末日也就不遠了。”
秦淑珍嚴肅的說:“你這種太過于盲目樂觀的態(tài)度,正是我所擔心的。如果像你說的那樣,他們眼里有政府,有法制觀念,那我為什么要這么費力地把你調(diào)過來?”
“秦書記,您是說……”
“嗯,他們之所以有恃無恐,原因就是和某些人,已經(jīng)形成唇亡齒寒的關(guān)系。”
“秦書記,那我過去之后,您看縣局的工作先從哪方面入手。”
秦淑珍一字一頓地說:“攘外必先安內(nèi)!
呂天賜清楚了秦淑珍的意思,首先要強化警局的內(nèi)部整頓,只有掐斷了警局內(nèi)部與這些黑惡勢力相互勾結(jié)的渠道,以后警局對他們采取行動時,才不至于泄密,給他們造成有效的打擊。
“秦書記,看來我低估了民豐縣的形勢!
“嗯,天賜同志,總之民豐縣的局勢很復雜,起初我還擔心你對困難估計不足,而你事先把武玉薇同志調(diào)過來,說明你還是做好了應(yīng)對困難的準備,這一點我還比較放心!
“是啊,秦書記,主要是我對警察局工作不怎么在行,武玉薇同志熟悉刑偵工作。一個籬笆三個樁,一個好漢三個幫嘛!”
“嗯,武玉薇同志的確不錯!
兩個人交談了半個小時左右,秦淑珍就離開了包廂,呂天賜把秦淑珍送上電梯門口,兩個人握手告別。
如果不是歐陽克琳事先說有事要談,呂天賜其實也準備離開?墒乾F(xiàn)在不能就這么不辭而別,所以還得去和歐陽克琳再坐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