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出錯了!真是百密一疏。
以前呂天賜沒有使用過行尸癲狂符,所以使用起來還有點不熟練,臨走的時候,竟然忘了收回杜文啟身上的行尸癲狂符。
因為行尸癲狂符的使用或收回,符體者必須在呂天賜的視力范圍內(nèi),或者是離呂天賜三米之內(nèi)才能有效。
若是平常不收回也行,沒有呂天賜用意識指揮,附體之人只能有一個行為。
而杜文啟的行為就是在打老婆,可不能出了人命。
其實云芬是無辜的,就是因為她打了蘭蘭,呂天賜才讓杜文啟打了她一頓以示懲戒,絕對不能讓杜文啟把她打死,否則就是濫用懲戒符,他無法向老白交代。
呂天賜趕緊騎著自行車又回到金華小區(qū),當(dāng)他來到四〇二門口時,也嚇了一跳,街坊四鄰已經(jīng)聚集在四〇二門口,都在議論紛紛各執(zhí)己見。
有的讓馬上報警,有的說敲門進(jìn)去勸架。有的說人家兩口子打架,外人盡量少管閑事。
呂天賜就像沒事人一樣上了樓,來到五〇二的住戶家中,一看這家竟然沒有人,估計也在樓下看熱鬧,正好他也省事了!
從五〇二的后窗戶出去,呂天賜直接來到四〇二的后窗戶,輕輕地用工具打開窗戶,輕輕地跳到廚房里。
當(dāng)看到客廳里的一幕,呂天賜也大吃一驚,杜文啟還在毆打云芬,云芬已經(jīng)是奄奄一息了,如果遲來一步,有可能出了人命!
趕緊用收回癲狂符,呂天賜又用行尸符把杜文啟送回主臥。
接著用杜文啟的電話卡打了急救電話,取下那張卡丟在客廳,然后收回了行尸符,從后窗直接滑到地面,消失在夜幕之中。
呂天賜騎著自行車走在大街上,電話震動忽然起來,一看是蘆慶書的電話,不過呂天賜沒有去接,直接回到福瑞小區(qū)。
不過呂天賜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在沙漠風(fēng)里換了一身衣服,然后拿出手機(jī)看了看,一共六個未接電話,全部是蘆慶書打來的。
正打算給蘆慶書回個電話,這時候手機(jī)又震動起來,還是蘆慶書的電話。
呂天賜裝著一副睡意朦朧地說:“蘆縣長,您好!”
蘆慶書笑著說:“呵呵,天賜同志,不好意思,又吵醒你了吧?”
“蘆縣長,您客氣了,您還沒有休息?”
“呵呵,在警局睡了一覺,這不又有了新情況了!有個人非要要見你,你猜猜是誰?”蘆慶書看來心情不錯,還和呂天賜賣了個關(guān)子。
呂天賜的心里雖然清楚,不過他還是裝著糊涂問:“誰要見我!是不是我們的保密工作沒做好,讓領(lǐng)導(dǎo)覺察到我不務(wù)正業(yè)啊?蘆縣長,那您可把我坑苦了!”
蘆慶書大笑著問:“哈哈哈,天賜同志,我怎么坑你了?”
“蘆縣長,您想啊!我是統(tǒng)戰(zhàn)部的副部長,在這個敏感時期,老往警察局里跑,您說我這不是不務(wù)正業(yè)嗎?”
蘆慶書趕緊說:“天賜同志,你放心吧,這件事沒人知道的!天賜同志,是馬家營報案的女犯罪嫌疑人,主動來投案自首,不過她要求先見到你,才能交待一切!
蘆慶書知道呂天賜的意思,由于這個案子涉及到了馬蘊玨,馬蘊玨和呂天賜是什么關(guān)系先不說,呂天賜和馬蘊玨同為吳呂系的人,這時候呂天賜摻和進(jìn)來也怕影響不好。
所以蘆慶書為了讓呂天賜放心,趕緊給他做了保證,一定要為他保密,然后才提到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