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怪不得周鐵鋼這么講原則的好干部,卻一直在副科級上打轉(zhuǎn)轉(zhuǎn),如果不是吳丹賞識他,恐怕退休之前也走出不了騰龍鄉(xiāng)。
在官場上太過耿直和太過圓滑的人都不適合,任何事都不能過猶不及。
先從哪開始下手呢?既然陳剛和楊鵬想誣陷馬蘊玨,那么呂天賜就得用非常規(guī)的手段對付他們。
雖然老白不讓呂天賜去傷害無辜,可是關(guān)系到周鐵鋼的前途和命運。那就違背一次老白的意愿吧!
再說他們也不是無辜的人,現(xiàn)在留給呂天賜的時間不多了,今天晚上先找到馬蘊玨再說。
就在呂天賜想著心思之時,手機鈴聲響起,呂天賜一看是武玉薇的電話。
前天呂天賜讓武玉薇監(jiān)視趙江平,武玉薇一直沒有回音,肯定有什么情況。
“薇薇,什么事?”
“哎,昨天晚上趙江平從勝利鄉(xiāng)跑到縣里,在城南一家小旅館和一個女人約會,早上趙江平領(lǐng)著這個女人去了杜文啟的家,這個女人神色非;艔,也不知道為什么,我總感覺這個女人非?梢,但我不敢確定,剛才趙江平出來了,好像又要回勝利鄉(xiāng),我不知道是繼續(xù)跟著趙江平,還是留下來監(jiān)視這個女人,所以請示一下領(lǐng)導(dǎo)。”
“呵呵,那你就跟著感覺走唄!”
“哎,那我就盯著這個女人了。】偢杏X到這個女人比趙江平有價值,不過咱們事先說好,如果我要是判斷錯誤,你可不能罵我!”
“好,薇薇,千萬注意保護自己,私自監(jiān)視縣委書記的住宅,那可不是鬧著玩兒的。”
“沒事,我會注意的,你放心吧!”
咚咚咚,這時候辦公室外有人敲門,呂天賜趕緊壓低聲音說:“薇薇,有人來了,我先掛了!
呂天賜掛了電話之后,立即坐正了身體說:“請進!”
讓呂天賜大感意外的是,蘆慶書笑容可掬地走過來。
呂天賜趕緊迎上去,伸出雙手說:“蘆縣長您好!”
“呵呵,呂部長你好!”蘆慶書笑著和呂天賜握了握手。
“蘆縣長,請坐,我給您沏茶。”呂天賜說完就忙給蘆慶書沏茶。
蘆慶書坐下后說:“剛從吳書記那里出來,就想起過你這里坐坐,不打擾你的工作吧!”
“蘆縣長,我現(xiàn)在很清閑,再說接待您比什么工作都重要!”
其實呂天賜和蘆慶書以前也沒有交集,只是呂天賜在策反劉亮?xí)r,由武玉薇出面邀請?zhí)J慶書。
好在蘆慶書沒有駁武玉薇的面子,而且私下給呂天賜開了方便之門,讓呂天賜在關(guān)押室秘密見了劉亮。
那次是呂天賜和蘆慶書第一次打交道,之后兩個人就沒有了來往。
今天蘆慶書為什么放下身段主動過來,肯定有重要的事。
不過呂天賜還不能開口問,只能看蘆慶書過來的用意。
蘆慶書又笑了笑說:“呵呵,不打擾就好,呂部長,騰龍鄉(xiāng)發(fā)生的案子,估計你也聽說了吧?”
“蘆縣長,您請用茶!眳翁熨n端來茶,放到茶機上,然后說:“蘆縣長,騰龍鄉(xiāng)什么案子?我沒有聽說過。”
蘆慶書喝了一口茶說:“昨晚騰龍鄉(xiāng)馬家營子村,發(fā)生了一樁兇殺案,死者叫馬龍,聽說是個傻子,初步認定犯罪嫌疑人是一男一女,作案后已經(jīng)畏罪潛逃。死者的母親侯二蘭,前天還帶著死者來縣里告過狀!
呂天賜點點頭說:“嗯,對于這個侯二蘭,我也有點印象,死者似乎我也見過。不過那是我在騰龍鄉(xiāng)工作的時候,如果不是發(fā)生了侯二蘭前天告狀的事,您乍一說起他們,我一下還真想不起來他們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