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姨,放心吧!這件事只有您知我知,天知地知,我絕不會泄露半句的。至于我媳婦更不認(rèn)識呂書記,她不知道我和您說的是什么事!”
何玉通一聽馬湘珺的話,知道呂天賜和一號別墅的主人關(guān)系密切,如果自己泄露出去這件事,小姨甚至也會和自己翻臉,同時讓自己的媳婦也管好嘴。
馬湘珺一擺手下了逐客令:“嗯,我知道了,你去吧,路上注意安全!”
呂天賜來到客廳,趕緊給丁佑華問好:“爸,您好!”
丁佑華見呂天賜架著雙拐,稍微皺皺眉頭說:“嗯,趕快坐吧!”
梅怡霖扶著呂天賜坐下,然后問:“天賜,還沒吃飯吧!你想吃什么?我這就給你去做。”
呂天賜趕緊說:“媽,您也坐吧!我來的時候在醫(yī)院里已經(jīng)吃過了!”
保姆給沏好茶后,梅怡霖說:“小王,你先回房間休息吧!”
丁佑華其實(shí)已經(jīng)知道呂天賜的來意,等保姆離開后,他揣著明白裝糊涂,故意地問:“你的腿傷還沒有好,什么事這么著急?事先怎么也不打個電話過來?”
“呵呵,爸,主要是給家里送點(diǎn)玉龍,順便打聽打聽馬副市長的事!”
呂天賜也沒有拐彎抹角,干脆直接也當(dāng)說明自己的來意,反正就是為老馬的事而來,也沒必要繞那個彎子。
丁佑華沒有接呂天賜提起馬湘珺話題的茬兒,往沙發(fā)上一靠說:“嗯,等我離開壩口之后,恐怕再想吃你的玉龍,就有點(diǎn)困難了!”
“呵呵,將來您就是,只要您一聲召喚,即使遠(yuǎn)隔千里,我也會親自給您送過去!”
呂天賜聽出來丁佑華是在問自己,意思是如果他這次支持了焦敬業(yè),自己是不是就與他保持距離。
所以呂天賜回答的也巧妙,意思就是只要你心里還有我這個干兒子,不論你去哪里?我都隨叫隨到。
丁佑華沉著臉說:“以后這樣的話,不要隨便亂說!”
呂天賜說的是入住,并不是辦公。
這話的確是犯忌的,所以丁佑華馬上就訓(xùn)斥了他。
梅怡霖見丁佑華的臉色不對,趕緊就替呂天賜辯解:“佑華,這是在自己的家里,又沒有外人怕什么?再說天賜只不過是打個比方而已!”
呂天賜也不在乎丁佑華的態(tài)度,笑著對梅怡霖說:“呵呵,媽,您只說對了一半,就是因?yàn)榧依餂]有外人,我才敢這么說。但這可不是我打比方,只要爸將來走對了路線,絕對有可能!就算最后和我的預(yù)測有點(diǎn)出入,最起碼也是九鼎之一!”
丁佑華見呂天賜說話,像個算命先生似的,再加上梅怡霖的維護(hù),也無奈地苦笑了一下,然后擺擺手說:“呵呵,你少給我來這一套,你如果想要成為一名合格的執(zhí)政黨員,就不要去迷信這些東西!
呂天賜一聽有門兒,于是趕緊賠笑又說:“爸,其實(shí)這是一門哲學(xué),也不完全是迷信,您如果不相信,那我就不說了,不過我還是建議您,聽我把話說完!”
梅怡霖不等丁佑華說什么,笑著接過話題說:“呵呵,天賜,那你就說吧!媽很想聽聽,咱們不管他!”
其實(shí)梅怡霖也不相信這些,不過覺得呂天賜說的好像很認(rèn)真,也不想掃他的興,就當(dāng)是一家人閑聊天,總比呂天賜和丁佑華一開口,就談那些官場上的事強(qiáng)。
再說梅怡霖聽出,今天兩個人似乎有點(diǎn)話不投機(jī),就當(dāng)是在他們談?wù)轮埃晕⒕徍鸵幌逻@種沉悶的氣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