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吳丹對武崇孝可不能這么說,否則就等于把呂天賜的小辮子遞給武崇孝。
武崇孝見目的達到,馬上換上笑容說:“呵呵,吳丹書記,那你盡管去辦吧!這筆錢萬一追不回來,就讓天賜書記,還有武玉莎和武玉蔓,三個當(dāng)事人共同來承擔(dān)!”
吳丹也心領(lǐng)神會地笑著說:“呵呵,武副市長說的對,那我這就去按您的指示辦!
吳丹清楚武崇孝的意思,只要能把呂天賜與武玉莎和武玉蔓救出來,這筆錢就算最后追不回來也無所謂,到時候他和呂天賜來補上,只要自己不拿來說事,一百萬對武崇孝來說也不是個事!
從武崇孝的辦公室出來之后,吳丹回到辦公室,又給武玉薇打電話,了解了一下詳細情況,然后就決定去縣賓館向丁佑華匯報。
按理來說一個小小的科級干部,不該驚動丁佑華這樣副部級高官,可是呂天賜在丁佑華眼里,那可不是普通的科級干部。
丁佑華今天要去飛馬鎮(zhèn)視察,曾經(jīng)和吳丹暗示過要呂天賜陪同,如果呂天賜不去陪同,丁佑華肯定會不高興,到時候縣委就會很被動。
更重要的是丁佑華非常看重呂天賜,這件事絕對不能瞞著丁佑華,否則萬一呂天賜真出點什么事,就沒辦法向丁佑華交代。
因此吳丹決定向丁佑華匯報呂天賜被綁架的情況,看看丁佑華是什么意思。
丁佑華正在房間正在吃早餐,王瑞領(lǐng)著吳丹來到房間,見吳丹這么早就過來,以為吳丹是為飛馬鎮(zhèn)視察的事宜而來,于是丁佑華笑著說:“呵呵,吳丹書記,坐吧,吃過早餐沒有?如果沒有吃的話,給你也準備一份,由我來請客。”
吳丹現(xiàn)在哪有心思吃飯,趕緊說:“謝謝書記,我已經(jīng)吃過了,您請用!”
丁佑華看到吳丹的表情,好像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只是不想打擾自己用餐,于是指著桌上的早餐對服務(wù)員說:“同志,把這杯牛奶留下,其它的都撤了吧!”
等王瑞和服務(wù)員出去之后,丁佑華端起牛奶喝了一口說:“吳丹書記,是不是有什么事。俊
吳丹趕緊說:“書記,昨天夜里天賜同志在縣城里遭到綁架……”
丁佑華拿著杯子的手,明顯地抖了一下,趕緊放下杯子,打斷吳丹的話問:“吳丹書記,你們查清楚了嗎?這是什么人干的?”
“初步估計和副縣長史文洪脫不了干系,昨天史文洪利用職務(wù)之便,從警察局拿走了一批武器裝備,至今沒有上繳入庫,綁匪們就是冒充警察綁架的天賜同志,當(dāng)時與天賜同志一起被綁架的有五個人,有武玉莎和武玉蔓的雙胞胎姐妹,她們的兩個男同學(xué),還有一名面的司機,不過面的司機和綁匪是一伙的!
丁佑華皺皺眉又問:“史文洪?他為什么不惜代價要綁架天賜同志?”
“書記,昨天史文洪的妻子和兒子在家中被害,現(xiàn)場留下史文洪的親筆信,他說是有人逼他這么干的!眳堑ぐ炎蛱斓拿赶蚨∮尤A做了匯報。
丁佑華不解地問:“那這和綁架天賜同志有什么關(guān)系?難道是天賜同志逼他的不成?”
吳丹若有所指地說:“武玉莎和武玉蔓是武副市長的兩個千金,我覺得綁匪的目標(biāo),并不是天賜同志,只不過在綁架案發(fā)生時,天賜同志恰好與她們在一起,據(jù)我判斷,天賜同志是受了無妄之災(zāi)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