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呂天賜第一眼見到趙穎時,就有一種不能再留下遺憾的沖動。
夢到我什么?
呵呵,難以啟齒!
用短信,又不用你親口說!
夢到和你在一起,很真實(shí),我還聽到你在和我說話,你夢到我沒有?
呂大書記,那你說說,我和你說什么了?
我聽你好像在說:天賜,你好厲害,天賜,我們要個孩子吧!
這一條短信發(fā)出去之后,趙穎沒有再回信息。
呂天賜來到武家之后,見武玉勇,楊紅,武玉薇等人都在等著,大家都忙忙碌碌的,不一會兒就弄了一桌子的菜。
呂天賜笑著說:“哎呀,武主席,這么豐盛的晚餐,你太客氣了!”
武崇禮趕緊說:“書記,您是貴賓,這是應(yīng)該的。”
以前在飛云樓武家人都住在一起,自從飛云樓被封之后,武崇禮就回到老屋子居住。
直到飛云樓解封之后,武崇禮再也沒有回飛云樓。
武玉勇和楊紅分家另過,武玉猛基本上也不回來,錢飛萍現(xiàn)在在云玉樓工作,她也很少回家住。
老屋里就住著武崇孝和武玉薇父女倆,而且武玉薇大部分都住在派出所的宿舍里,平時武崇禮感覺到挺孤單的。
今天呂天賜要過來,武崇禮非常高興,趕緊把武玉勇兩口子,還有武玉薇都叫回來,一家人張羅著炒了幾個菜,準(zhǔn)備和呂天賜好好地喝兩盅。
呂天賜笑了笑說:“呵呵,武主席,你太客氣了!我與玉猛兄和玉薇都是朋友,論起來你應(yīng)該是我的長輩,我和你已經(jīng)說過,以后就不要用敬語了!
武崇禮聽了呂天賜的話,心里也感到熱乎乎的,于是端起酒杯,哈哈大笑著說:“哈哈哈,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書記能把玉猛和薇薇當(dāng)朋友來看,就憑你這句話,我這個做父親的也臉上也有光啊!書記,我就替他們兄妹敬你一杯!”
現(xiàn)在武家的人對呂天賜的態(tài)度,可以說是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zhuǎn)彎。
開始武家人和呂天賜搞得水火不容,讓他們?nèi)叶碱I(lǐng)教也呂天賜的厲害。
不過自從武崇禮聽了武玉薇的勸告,他審時度勢,投靠了呂天賜,武家就開始有了翻天覆地讓變化。
首先是武崇禮終于熬到正科級,也算是即將退休得到來一個圓滿的結(jié)局。
武玉薇從一名普通警員,成了飛馬鎮(zhèn)派出所副所長。
楊紅是被撤職的干部,東山再起又任民政所所長,就連武玉勇都任電管站站長。
武玉猛的沙場本來不正規(guī),洗白之后還得到一筆不菲的賠償款。
錢飛萍現(xiàn)在是云玉樓的副總經(jīng)理,年薪也非常高。
現(xiàn)在的武家發(fā)展的情形,比武崇孝在北梁縣的時候都風(fēng)光百倍,可以說這都是呂天賜給的。
呂天賜端起酒杯說:“武主席,這杯酒還是我敬你吧!我只說一句話,在生死攸關(guān)的時刻,我敢把后背交給玉薇!”
武崇禮的手稍微顫抖了一下,隨后干了這杯酒說:“書記,我明白了!
呂天賜的話讓武崇禮感到震驚,沒想到呂天賜對女兒的信任程度如此之高,在仕途上打拼的人都知道,誰都不敢把自己的后背,輕易地交給另一個人,如果這個人不可靠,背后捅刀子那是致命的。
武玉薇聽到呂天賜的話,心里感到甜滋滋的,呂天賜做為黨委書記,能直言不諱地說出這句話,可見他是發(fā)自肺腑之言。否則憑他的身份,如果只是句客氣話,當(dāng)著自己的家人說出來就顯得非常不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