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警察局一直等到天色已晚,這才開車回到一個小區(qū)里,來到一棟樓下仰頭看了看,見房間里亮著燈,他長吁一口氣,似乎在下什么決心。
“今天不回來了嗎?”房子里的女主人正在客廳用手機在通話。
“嗯,秋芳,兩個孩子回來了!今晚也過不去了!彪娫捘穷^說道。
秋芳撇撇嘴酸溜溜地說:“哼,我看你心里。≈挥袃蓚女兒,肯本沒把兒子放到心上!
“呵呵,對了,小強的感冒好點沒有?”
“今天從醫(yī)院回來就好多了,剛才小強還問我,怎么好幾天沒見干爸來看他。”
“秋芳,這幾天實在是太忙了,那現(xiàn)在你把電話交給小強,我要和兒子通話!
“現(xiàn)在睡著了!鼻锓颊f到這里,忽然聽到有人在開門,趕緊撒了個謊:“小強一個人在臥室呢,我怕他醒來害怕,那我不和你說了,先掛了啊!”
秋芳剛掛了電話,史文洪就推門進了客廳,把公文包往茶幾上一扔,一屁股坐在沙發(fā)上,翹起二郎腿,瞇起眼睛,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如花似玉的秋芳。
“今天這是怎么了?”秋芳順手給史文洪倒了一杯茶問道。
“剛才是給他打電話吧!”史文洪冷冷的問道。
“嗯,怎么了?”秋芳理直氣壯地反問。
“你約他過來上床對嗎?我是不是不該來?”
“他是問小強的感冒好點沒有?再說他過不過來,你也不應(yīng)該來!鼻锓急梢暳艘谎凼肺暮檎f道。
“是嗎?”史文洪幾乎是從牙縫里蹦出兩個字。
“難道不是嗎?”秋芳聽出史文洪的聲音不善,她毫不示弱地再次反問。
秋芳的這種態(tài)度,徹底激怒了史文洪,他站起來一把揪住秋芳的頭發(fā),直接把秋芳拖到臥室。
披頭散發(fā)的秋芳被史文洪扔到床上,她有點詫異地看著史文洪問:“史文洪,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嗎?如果我把你剛才的行為告訴他,你知道是什么后果嗎?”
“啪”史文洪抬手給了秋芳一巴掌,怒聲罵道:“賤貨,那你現(xiàn)在就去告啊!整天拿著雞毛當令箭,老子早就受夠了!”
秋芳發(fā)現(xiàn)史文洪面帶兇相,心里也感到有點害怕,平時史文洪對她畢恭畢敬,連句大話都不說,今天這是怎么了,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
于是秋芳的態(tài)度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zhuǎn)彎,馬上換上笑顏說:“文洪,我是逗你呢,畢竟我們是……”
“脫!
“文洪,小強還在那屋呢,我先看看他,再過來好嗎?”
史文洪看出秋芳的伎倆,想用緩兵之計,趁機打電話求救,冷冷一笑說:“呵呵,你人人盡可夫的賤貨,少給老子;,趕快脫!”
秋芳苦苦地哀求:“文洪,求你了,現(xiàn)在真不行,強強馬上就要醒來了,讓他看到我們這樣不好,等夜里我們再親熱,好不好……”
隨著嘶,嘶,嘶的聲音,史文洪三下兩下就把秋芳的衣服撕成條狀,就連最后那塊兒遮羞布,也未能保全,整個身子都一覽無遺。
史文洪看到秋芳衣不遮體的樣子,頓時感到欲火焚身,急不可待地脫掉自己的衣服,然后使了個餓虎撲食……
被史文洪死死壓在身下的秋芳,馬上拼命地去抵抗。雖然在力量上史文洪遠勝于她,但雙方在抵抗和抑制中,史文洪始終難入其門。
漸漸地史文洪失去耐心,開始胡亂地在秋芳的身上狂吻,好像是在“安撫”她的情緒。
史文洪的這一招,果然非常實用,秋芳慢慢地放棄了抵抗,甚至還下意識地配合著史文洪,她清楚這是無謂的反抗,現(xiàn)在心里只希望史文洪完事之后,趕緊從這里滾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