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上午武崇孝坐在辦公室內(nèi),桌上的電話響個不停,都是各相關(guān)單位,對云玉樓檢查的情況匯報。
武崇孝的心里非常滿意,云玉樓的問題非!皣乐亍,再想重新營業(yè)勢如登天。
現(xiàn)在等著縣局的情況匯報,只要縣局那邊拿到發(fā)廊女的證言,就能實施下一步的行動,讓呂天賜付出代價。
這次任憑你呂天賜有三頭六臂,也難逃我武崇孝的手掌心,到時候咱們新賬舊賬一起算。
隨著武崇孝的手機鈴聲響了,他知道這才是最重要的電話,果然是史文洪的來電,估計警察局那邊也有好消息。
當電話接通之后,話筒里傳來史文洪的聲音:“武市長,您好,我是史文洪!
“嗯,文洪縣長你好,縣局那邊情況怎么樣?”武崇孝直截了當?shù)膯柕馈?br>
“武市長,我們在昨天夜里,就對那一男一女進行了一次訊問,男的始終不開口承認,他招.妓的事實,我們也沒辦法對他直接進行審問。隨后我們對女的進行了審訊,但她只說是姓李,任憑我們怎么對她訊問,其他的情況她都一概不說,非常不配合縣局的審訊工作,您看我們下一步該怎么辦?”
史文洪現(xiàn)在也頭疼著呢,李小娟應(yīng)該算是警察局的線人,按理說應(yīng)該按照預(yù)案計劃,一口咬定呂天賜昨晚是和她做性交易,只要拿到呂天賜招.妓的口供,他這邊就能順利地交差。
可是這個李小娟有點反常,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任憑審訊人員一再暗示,提醒她,只要“如實交代”她是和呂天賜在做性交易,她就可以離開縣局!但是她就是一言不發(fā),不配合警方的審訊工作。
史文洪雖然是個經(jīng)驗豐富的老警察,但是對李小娟的這種態(tài)度,也感到束手無策。因為對她還不能上什么手段,擔心把她一旦給逼急了,真要是如實交代,不但呂天賜能全身而退,警察局也得攤上麻煩。
那樣史文洪就會非常被動,這幾天白忙活一場暫且不說,主要是無法向武崇孝交差,而且還給了吳丹和張旭插手縣局事務(wù),一個非常充足的理由。
所以史文洪趕緊向武崇孝打電話匯報,他的意思也是在打預(yù)防針,不是我史文洪辦事不力,而是你武崇孝找的那個女人,根本就不怎么靠譜。
對于史文洪口中的這一男一女,武崇孝心里當然清楚,就是指呂天賜和發(fā)廊女,因為在電話里匯報情況,不方便直接提名喚姓。
武崇孝皺皺眉說:“文洪縣長,那就抓緊繼續(xù)審問吧,她是唯一的突破口,想方設(shè)法得讓她盡早如實交代,但是一定要注意方式方法,就這樣吧!”
掛了史文洪的電話之后,武崇孝總越想越覺得這事非常蹊蹺,于是趕緊撥通了武玉剛的電話。
“小剛,你馬上來我辦公室一趟!蔽涑缧⒄f完就掛了電話。
不到二十分鐘,武玉剛來到辦公室,武崇孝開口就問:“小剛,你找的那個發(fā)廊女,為什么到現(xiàn)在還不開口?這是怎么回事?你好好想想,是不是那個環(huán)節(jié)上岀了問題?”
現(xiàn)在辦公室沒有其他人,因此武崇孝和侄兒武玉剛說話,不,應(yīng)該是和他兒子武玉剛說話,就沒必要那樣遮遮掩掩,云山霧罩的。
武玉剛趕緊說:“叔叔,按理不應(yīng)該!這事我是讓別人去談的,發(fā)廊女已經(jīng)收了錢,她和呂天賜已經(jīng)接觸過了,而且是呂天賜主動邀請她,今晚去呂天賜的房間,呂天賜應(yīng)該是上鉤了。我剛才還了解了一下情況,昨晚進行的非常順利。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可惜警察沒有把他們堵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