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自從韓二虎來到工地,秦玉紅從來沒有給他打過電話,每次都是他主動打。今天他剛離開工地,秦玉紅就主動打電話問他在哪,還假惺惺的關(guān)心他。
韓二虎就覺得,秦玉紅表面上好像是在噓寒問暖,實則就是一個試探他的電話。
于是韓二虎準(zhǔn)備先穩(wěn)住秦玉紅,在電話里說:“嫂子,我今天下午沒干活兒,和工地支了點錢,來縣城準(zhǔn)備給哥哥和我買點日用品,今天我就不回家了,等什么工地給發(fā)了工資,我再回家把工資交給你,順便給兩個孩子買點好吃的!
接著韓二虎按照陌生電話的授意,趕緊又給工頭打了個電話,也是為了穩(wěn)住工地上的人,怕工地眼線通知弓建明,他晚上沒有回工地的消息。
他說今晚如果能搭上車,不論多晚他都回工地,實在搭不上車今晚就不回工地了,準(zhǔn)備在縣城老三那里住一晚,明天一早搭縣城給工地拉料車回去,絕對不耽誤明天工地上的活兒。
縣城離飛馬村走小路也不遠,韓二虎又是當(dāng)過兵的人,他的腳程非?,步行走六七公里的路,根本不算什么。
在太陽落山之前,韓二虎就偷偷地回到了飛馬村,不過他以防打草驚蛇,沒有直接進村子。而是在村外先躲藏起來,為了消磨這段難熬的時間,拿出一瓶高度白酒,嘴對嘴地喝起來。
韓二虎邊喝酒邊等著夜幕的降臨,看看那個人說得是不是真的,如果是真的,一定讓弓建明付出代價。如果不是真的,今晚就回去后,就又能和秦玉紅翻云覆雨。
其實韓二虎這么做,都是電話里那個人給他支的招,因為那個人告訴他,回到飛馬村之后,不到夜深人靜千萬不能進村,以防遇到熟人暴露了消息。
晚飯之后,呂天賜似乎沒事干,又獨自來到舞廳,坐在一個不起眼的位置上,端著酒杯饒有興趣地觀賞著別人跳舞。
呂天賜剛坐下不久,史娟也來到我舞廳,她坐在呂天賜身邊笑著說:“呵呵,呂先生,是你。【谷贿@么巧,我們又見面了!”
“是。∈沸〗,看來我們之間還是挺有緣的,我能再邀請你跳支舞嗎?”呂天賜說完又伸出手邀請史娟。
史娟伸出手放在呂天賜手里,兩個人又開始在舞池中翩翩起舞。
“史小姐,你真漂亮。”呂天賜流露出一副非常欣賞的表情,不停地夸贊著史娟。
史娟聽著呂天賜的夸贊,心里開始美滋滋的,歪著頭俏皮地問:“是嗎?那我如果比起你的未婚妻呢?”
呂天賜只能違心地回答:“她若和史小姐比起容貌,那就是小巫見大巫,你們不在一個層次上!
“呵呵,呂先生,過獎了!”
“史小姐,我冒昧的問一句,像你這么漂亮的女士,追求者絕對數(shù)不勝數(shù),現(xiàn)在肯定是名花有主了吧?”
史娟輕輕點點頭,露出一副恨不相逢未嫁時的表情,悠悠地長嘆一聲說:“唉,呂先生,這就是命,如果我現(xiàn)在沒有結(jié)婚,你說那該多好!”
呂天賜見史娟似乎有話要說,趕緊又追問道:“史小姐,你為什么要這么說呢?如果我猜的沒錯,你也是個有故事之人吧!”
就在這時候舞廳的燈,再次暗了下來,史娟把身體貼緊呂天賜,她趴在呂天賜的耳邊說:“呂先生,以后如果有機會,我會對你講的,請你別問了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