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虹又問:“吳棟說是你就把區(qū)長和區(qū)委副書記撮合到一起,然后聯(lián)手對付他,這是怎么回事?”
“爸,媽,我就是個科級干部,人家都是處級干部,他們能和我坐在一起吃飯,那都是看在展昭慧和四嫂的面子上,而且又是初次見面,他們有什么理由聽我的話?”
“是。√熨n,當(dāng)時媽也不相信,不過聽說他們之前也有矛盾,自從你和他們在一起吃飯之后,他們就聯(lián)起手來,給小棟工作上帶來困擾!
“是的,后來他們的確和我在一起吃過飯,從他們的言談中,我也知道了一些原因,主要是吳棟來到黃口區(qū)任職之后,就急不可待地打著吳老嫡孫的旗號四處炫耀,組織部部長和區(qū)委辦主任馬上就投靠過去。正是他這種扯虎皮,拉大旗的做法,讓區(qū)長郭偉順和區(qū)委副書記陸林感覺到壓力很大,他們也是為了自保,這才聯(lián)合起來對付他!眳翁熨n解釋完之后,隨后又面帶嚴(yán)肅說:“爸,媽,天作孽猶可違,自作孽不可活,如果二伯和二伯母連吳棟這種怨天尤人的話都相信,我也沒有必要去和他們解釋什么!
吳興安聽了呂天賜的解釋,心里那點疙瘩也解開了,開始吳興安的確以為是呂天賜就是因為一個女人,而不惜去和吳棟翻臉,這說明他還沒有融入?yún)羌遥@個苗頭必須引起重視。
但聽了呂天賜的解釋之后,這件事也不能全怪呂天賜,首先是吳棟沒有把呂天賜當(dāng)成真正的吳家人,想在呂天賜面前擺架子,而呂天賜又是個吃軟不吃硬的人,寧可在外人面前丟面子,也不會去求吳棟。
結(jié)果呂天賜和吳棟翻臉,而吳棟在黃口區(qū)的失敗,不在自身上去找原因,而是都歸咎于呂天賜!
魏虹聽了呂天賜的解釋,非常惱火地說:“我得打電話和二嫂說清楚這件事的來龍去脈,絕不能讓我的女婿遭受這種不白之冤!”
呂天賜聽了岳母的話,心中倍感溫暖,忙勸阻說:“媽,算了,清者自清,濁者自濁,只要您和爸,還有爺爺相信我就行了,至于二伯他們信與不信,對我來說無所謂!”
三個人又聊了一會兒天,呂天賜見時間也差不多了,趕緊就提出告辭,魏虹趕緊挽留,呂天賜推說明天得早走,魏虹也沒有再堅持,畢竟呂天賜和吳丹還沒有結(jié)婚,他不方便在一號別墅過夜。
從平河市市委大院一號別墅出來后,呂天賜就回到賓館,這時候大小白還在等著他。接下來又是一夜的鏖戰(zhàn),直到大小白亮出白旗投降,這才結(jié)束了戰(zhàn)斗。
呂天賜帶著馬蘊玨和牛蘊玟的省城之行,一切都非常圓滿,第二天早上三個人就坐上火車回壩口。
那時候的車速也并不快,回壩口站至少也得八九個小時,呂天賜上了車就有點犯困,不久就進入了夢鄉(xiāng)。
這一覺睡得真香,也不知過了多久,一陣悅耳的手機鈴聲響起,呂天賜迷迷糊糊拿出手機一看是馬湘珺來的電話,趕緊離開座位,來到車廂連接處,見左右無人這才按下接聽鍵。
“呵呵,老馬,是不是想我了?”
“天賜老公,嗚嗚嗚!”馬湘珺喊了一聲天賜老公,然后就泣不成聲,嗚嗚大哭。
呂天賜嚇了一跳,趕緊問:“老馬,是誰欺負(fù)你了?告訴我,他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馬勒戈壁的,老子回去弄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