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王的,你故意為難老子,不讓老子好過,老子也不會讓你舒服的,一定要揭開你的嘴臉。
想到此呂天賜馬上說:“岑省長,賴副省長,羅秘書長,郭廳長,各位領(lǐng)導,我承認剛才是有點沖動,但這是事出有因。所以我希望各位領(lǐng)導,能給我一個解釋的機會,不然我就這么回去,無法向縣委、縣政府,以及我們鎮(zhèn)里的六萬多人民群眾交代!”
郭代泊看了看岑林儒,一省之長在工作上日理萬機,省長的時間非常寶貴,就是來交通廳視察,都有時間安排的,肯定不會把時間浪費在這點小事上。
郭代泊心里雖然是這么認為,不過他也不敢自作主張,于是先征求一下岑林儒的意見。
岑林儒微微點了點頭,省政府秘書長羅燕成趕緊提醒呂天賜說:“小同志,那你就長話短說,省長的工作很忙!
“謝謝岑省長,謝謝各位領(lǐng)導,前幾天我們鎮(zhèn)接到省廳通知,讓我們帶著資料來省廳,做最后的評審工作。今天早上我們在來交通廳的路上,就遭遇到了車禍,我們乘坐的車按信號正常轉(zhuǎn)彎,王處長的乘坐的專車違章行駛,撞到我們乘坐的車。王處長的司機小李不但沒有表示歉意,而且對我們還出言不遜,甚至命令警察扣我們的車,王處長不但沒有制止這種野蠻行為,而且還讓小李開車離開。當時我并不知道是王處長的車,就想要一個解釋,為什么違章肇事者如此的理直氣壯,而正常行駛被撞的車,反而還要承擔全部責任?司機小李二話不說,下了車就動手打我,我出于自衛(wèi)將他控制……”
“小同志,說重點吧!”看著岑林儒臉上的笑容不見了,換上嚴肅的表情,郭代泊知道要壞事,忙打斷呂天賜的話。
郭代泊心里清楚,呂天賜的這番話,明顯是給王海上眼藥,于是他趕緊制止呂天賜繼續(xù)往下說。畢竟王海是交通廳的官員,王海的這種行為,影響到交通廳的形象,尤其是在省長面前。
“郭廳長,常言道有因就必有果,這和我們在評審組,受到不公平的對待,有著必然的聯(lián)系!
“嗯,繼續(xù)說下去。”岑林儒對郭代泊擺擺手,又讓呂天賜繼續(xù)說。
“謝謝岑省長,那我就說說在會議室發(fā)生的情況,我們在會議室等到評審組過來后,三個候選鄉(xiāng)鎮(zhèn)就把資料交給評審組,王處長只是隨便翻了一下我們鎮(zhèn)的資料,就說我們的資料不符合規(guī)定,讓我們拿回去重新修改。請各位領(lǐng)導想一想,今天評審組就要評審出最終的結(jié)果,修改資料只不過是托詞而已,等于把我們鎮(zhèn)直接淘汰出去。于是我就請教王處長,我們的資料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請王處長給我們指出來,我們也好及時修改,就算來不及修改被淘汰,我們也總得知道是在哪里出了錯吧?我們回去之后,也好對縣委、縣政府,以及鎮(zhèn)里的人民群眾,都得有個交待吧!沒想到王處長對我的這個合理要求,肯本不予理睬。因此我覺得王處長看做法,就是拿手中權(quán)力來報復對我看私怨的嫌疑!所以我表示不服,我們的資料非常詳實,沒有任何的問題。而王處長卻說,有沒有問題,是他說了算,不是我說了算。竟然讓我們拿上資料滾出去,就因為我們拒絕往出滾,王處長就把我們精心準備的資料,像丟垃圾一樣隨手一扔,結(jié)果散落一地。我就讓王處長給撿起來,就在這時候,各位領(lǐng)導進來了!眳翁熨n一口氣說明了情況,稍微停頓了一下又說:“所以我今天必須向省廳要個合理的解釋,不然我無法向我們北梁縣委、縣政府交待,更無法去面對我們飛馬鎮(zhèn)六萬多,眼巴巴地盼著得到交通部扶持項目的父老鄉(xiāng)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