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那我就當姐夫答應了,姐,我們趕快走吧!一會兒就要下雨了。”馬蘊玨拉著牛蘊玟去路邊攔車,呂天賜又和關錦平說了兩句話,正好過來一輛出租車,呂天賜趕緊上車離開了。
好在小旅店離青山飯店也不遠,三個人回來之后,剛進在房間就聽到外面噼里啪啦的響聲,這雨下得也不小。
“書記,其實我和姐姐睡覺都怕打雷,所以我們就在你這里睡了,可以嗎?”馬蘊玨嘴上好像在征求呂天賜的意見,實則是一副就地扎營的架勢。
呂天賜稍微遲疑了一下,知道拒絕也沒有用,于是點點頭說:“嗯,行倒是是行,不過就得委屈你和牛姐睡一張床,我睡這張床。”
小旅館房間的面積也不大,就放著兩張單人床,兩床中間的距離很小,兩個人相遇還得側身走過去。
馬蘊玨眼珠子一轉又說:“書記,姐,咱們?nèi)齻人玩?zhèn)抓鬮的游戲,誰敢玩就抓鬮睡床,誰不敢玩兒就睡地鋪,怎么樣?你們倆敢不敢玩?”
“蘊玨,別鬧了,早點睡覺吧!明天我們還有正事!眳翁熨n的心里沒底,也不知道馬蘊玨葫蘆里裝著什么藥,只好表示拒絕。
“書記,看來你是不敢玩兒!姐,那你敢玩兒嗎?”馬蘊玨又激將牛蘊玟。
“我,我當然敢玩兒!”牛蘊玟不知道吃錯什么藥了,說完還用挑釁的眼神看著呂天賜,然后就坐在另一張床上。
“呵呵,什么游戲?說說看!眳翁熨n見馬蘊玨和牛蘊玟分別坐在兩張床上,看樣子自己如果不敢玩兒,這兩個人就霸占兩張床,自己就得打地鋪,可是就這么點地方,打地鋪睡覺能難受死,先弄清楚是什么游戲再說。
“書記,我現(xiàn)在就寫三個鬮,兩個寫的是雙字,一個寫的是單字,寫好后咱們?nèi)齻人各抓一個鬮,抓到雙字的兩個人,就睡我這張床上,抓到單的那個人就睡姐的那張床上,敢玩兒就可以睡床,如果不敢玩兒就睡地鋪,怎么樣?你們倆敢玩嗎?”
牛蘊玟非常自信地說:“嗯,我的手氣一直不錯,肯定能抓到那個寫著單的鬮!
“好,書記,那你敢不敢玩兒呢?咱們事先聲明,愿賭服輸,如果敢抓就聽天由命,不論最后什么結果,你都不能打地鋪,如果不敢抓,那就不用玩了,你干脆就直接打地鋪吧!”
呂天賜的心里在盤算著,如果能抓到單子是最理想的,能單獨睡在一張床上。假如和馬蘊玨一起抓到雙子,那也很是不錯的一個選擇,能當著牛蘊玟的面欺負馬蘊玨。就是怕和牛蘊玟一起抓到雙子,那就有點尷尬了。
不過呂天賜反過來又一想,也許馬蘊玨是想用這種方法,來成全自己和牛蘊玟的美事,但這只有三分之一的機會。大概馬蘊玨也是想賭一把而已,那干脆就陪她賭一把吧!
此時呂天賜非常自信地覺得,自己絕對不會那么點背,那有那么巧的事,竟然能和牛蘊玟同時抓到雙子?
心里冷哼一聲,哼哼,小白,如果我和你一起抓到雙,那你就是弄巧成拙,到時候就算有牛蘊玟,也絕不給你留面子,看我今晚怎么去收拾你。
想到此呂天賜輕輕點點頭說:“好,那我也陪你玩兒!
馬蘊玨立即拍手叫好:“好,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當然,只不過……”
“不過什么,書記,你不會是又要反悔了吧?”馬蘊玨馬上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