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克尚知道妹妹愛記仇,萬一以后再遇到呂天賜,她肯定又要去找茬兒。因此有點夸大其詞地提醒歐陽克琳,這個人心狠手辣,是個極度危險的人物,不要去招惹這個人。
所以歐陽克琳遭到呂天賜的拒絕,其實也徹底死心了,最后聽到呂天賜說不過這兩個字時,她的心里又燃起一絲希望。
歐陽克琳的眼睛一亮忙問:“不過什么?”
“歐陽小姐,對于天丹公司的股份,我勸你就別再想了,不過你來一趟我們北梁縣也不容易,我不能讓你空手而歸,所以我們之間倒是可以合作。”
“你是說,我和你合作?”
“嗯,難道歐陽小姐覺得不可以嗎?”
“當(dāng)然不是,那你說說,我們之間怎么合作?”
“歐陽小姐,你是個爽快人,所以我有些事也不瞞你,天丹玉龍就是我發(fā)現(xiàn)的,養(yǎng)殖計劃也是我提出的!眳翁熨n不動聲色給了歐陽克琳一記馬屁,然后又介紹說:“我去年在海納百川里遇到你,就是給玉龍去京城做廣告的。那時我想把天丹公司弄成鄉(xiāng)鎮(zhèn)企業(yè),后來因為種種原因而失敗了,結(jié)果天丹公司變成了私企。”
“既然天丹公司變成私企,政府就無法干涉內(nèi)部的事情,那我們還怎么合作?”
“呵呵,幸好天丹公司的老總也沒有昧良心,因為他的心里清楚,如果不是我去京城的推銷,就沒有幾個京城的股東和他合作,等于是我給他做了嫁衣。因此天丹公司給我留下百分之三的干股,我這個人對做生意不感興趣,呵呵,就是有點迷戀當(dāng)官,再說我的身份也不允許成為天丹的股東,所以我一直也沒有要,至今天丹至今還給我保留著股份,你如果感興趣,這百分之三的股份,直接轉(zhuǎn)到你名下,你覺得怎么樣?”
“那你有什么條件?”歐陽克琳根本不相信這種天上掉餡餅的事。
“我用天丹公司百分之三的股份,在你的會所里入股,至于能折合會所多少股份,你看著辦,而我的在會所股份,授權(quán)你去替我打理,我對數(shù)字不感興趣,如果我有機(jī)會再去京城,只要會所能管我吃住就行!
呂天賜得知?dú)W陽克琳是歐陽甫的女兒之后,就打算想辦法結(jié)交她這個朋友,用這種雙方互相持股的形勢,就形成一種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關(guān)系,以后兩個人想不打交道都難,等于是巧妙地綁架了歐陽克琳。
在明年華樞政府換屆之后,歐陽甫還有一屆輔政,即使歐陽甫六年之后隱退,歐陽家的影響力也相當(dāng)深遠(yuǎn),如果能和歐陽克琳成為利益共同體的關(guān)系,對呂天賜以后的路絕對有好處。
歐陽克琳還在愣神,這還真是天上掉餡餅的事。翁熨n竟然用百分之三的天丹股份,入股自己的會所,這合會所多少股份還是自己說了算,而且呂天賜的股份,還授權(quán)自己打理。
呂天賜這么做,等于是把天丹的股份,白送給了歐陽克琳,她不敢不相信這是真的,所以半晌沒有說話。
“歐陽小姐,你也未必太小氣了吧!我只要求偶爾去京城,好有個固定的落腳地點,再說我又不是經(jīng)常去京城。我長這么大,其實總共才去過兩次京城,第一次在海納百川里,險些讓你報警把我給抓走,第二次在野松嶺上,無緣無故被警察圍困了十幾個小時。所以你放心吧!我沒事絕不會往京城里跑,京城的八字估計和我不合!奔热粴W陽克琳已經(jīng)知道,發(fā)生在野松嶺事件的真相。因此呂天賜想了想,干脆直接承認(rèn)算了,君子之交坦蕩蕩,藏著掖著的也沒有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