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天賜沒也有搭理他,一把將他扒拉到一邊,抬腿就進了房間,見一幫男男女女在房間里喝酒,滿屋子煙霧繚繞酒氣熏天。
歐陽克琳也坐在沙發(fā)上,由于在海納百川見過一面,呂天賜對她還是比較有印象的。
“鄉(xiāng)巴佬,尼瑪?shù),既然想來找死,小爺就成全你!”男孩子有點氣急敗壞,說著抄起一個酒瓶,惡狠狠地往呂天賜的腦袋上砸來。
“啪!”沒等男孩子手里的酒瓶落下來,呂天賜一巴掌搧過去,男孩子就地轉(zhuǎn)了一圈兒,一屁股坐在地上,半天沒有反應(yīng)過來是怎么回事。
其他人也站起來了,他們都以為男孩兒這一瓶子下去,呂天賜的頭就破了,沒想到最后是這個結(jié)果。其中又有兩個男孩子,操起酒瓶子也要上。
“都給我坐下!”歐陽克琳忽然大喝一聲。
“歐陽小姐,我們又見面了!”呂天賜說完一屁股坐在沙發(fā)上,對其他人視而不見。
“。∈悄!你想干什么?”歐陽克琳立即從沙發(fā)上彈起來,表情也非常驚訝。
呂天賜笑了笑說:“呵呵,是我,我們之前是見過面的!
“你,你來這里干什么?”歐陽克琳一臉的警惕,她也沒想到能遇上呂天賜,剛才進門就覺得眼熟,好像在哪里見過這個人,現(xiàn)在終于想起來了,去年在海納百川見過他,這個人會武功,他忽然闖進來要干什么?
呂天賜沒有回答歐陽克琳的問話,扭頭看了看還對自己不服不憤的兩個男孩子,他的意念輕輕一動,食指與中指之間就夾了一支香煙,隨后把煙叼在嘴里,手里忽然又多出個打火機,啪地一聲打著火點上煙,打火機眨眼就憑空消失了。
整個動作一氣呵成,就像在變魔術(shù)一樣,這些人頓時都瞠目結(jié)舌,感覺好像在做夢一般。
呂天賜噴了個煙圈兒,拿起桌上的煙灰缸,環(huán)視了一下這些目瞪口呆的小太子和小公主們,一字一句地說:“你們都給我聽著,這里是北梁縣,不是京城,我不管他之前是什么人,但凡是來到我們北梁縣,是龍都得乖乖地盤著,是虎都得老實地爬著!
“切,會變個魔術(shù)算什么?”
“哼,癩蛤蟆打哈欠,口氣倒是不!”
“呵呵,想嚇唬誰?小爺又不是嚇大的!”
這些小太子,小公主們,都在冷嘲熱諷。
呂天賜也不理會他們說什么,只見他手里的煙灰缸,咔嚓一聲碎裂,接著在手中輕輕一搓,煙灰缸頓時就被捻為齏粉,飄飄灑灑地落到茶機上。
看著一臉驚恐的小太子們,還有花容失色的小公主們,呂天賜冷笑一聲說:“呵呵,你們看到了沒有?除非你們有人自認(rèn)為,你的骨頭比它還要硬!”
“呵呵,歐陽小姐,我是奉縣委秦書記之命,來和歐陽小姐談?wù)勌斓す竟煞莸氖,看來歐陽小姐不怎么歡迎我,我覺得沒必要再談下去,我這就向秦書記去復(fù)命,失陪了!”呂天賜說完之后,拍了拍手上煙灰缸的碎渣,站起來就往外走。
“哦,鄉(xiāng),你是呂,呂先生是吧!”歐陽克琳到現(xiàn)在,還不知道呂天賜叫什么名,只知道這個家伙好像姓呂,險些又順口喊出鄉(xiāng)巴佬。
“嗯,我叫呂天賜!眳翁熨n見剛才的方法已經(jīng)奏效,他剛才的那招,就是要震懾這些小太子和小公主們,把他們囂張的氣焰給打回去,同時也讓歐陽克琳坐下來,規(guī)規(guī)矩矩的談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