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湘珺哪里會想到,呂天賜有夜鷹眼,早把她的每一寸肌膚看得真真切切。
見馬湘珺的兩只大白兔高聳挺拔,小腹平坦,肌膚如雪,尤其是在茂盛芳草掩蓋下的溫泉,兩瓣兒小丘高高凸起,這里呂天賜見過的最飽滿的溫泉。
“馬市長,您坐過來!”呂天賜說著,把馬湘珺拉到自己的懷中,雙手占領(lǐng)了她的雙峰。
馬湘珺身體微微一顫,她忽然感覺到股溝后面小天賜的雄壯,呂天賜揉摸著她的雙峰,小天賜的蠢蠢欲動,讓馬湘珺心里慌慌的,一種異樣的感覺充斥著她的全身。
呂天賜雙手的力道時重時緩,幾分鐘之后馬湘珺的呼吸漸漸緊促,覺得身子綿軟無力,不由自主地往后靠,后背緊貼著呂天賜那寬厚的前胸。
呂天賜把下巴放在馬湘珺的肩膀上,嘴巴緊貼著她的耳朵說:“馬市長,您的體內(nèi)有植物殘留之毒,即便治療好,估計也不容易懷孕!”
馬湘珺趕緊睜開眼睛問:“!小呂,什么是植物殘留之毒?你能排除嗎?”
“它是一種不知名的植物,殘留下的毒素,我想問您幾個問題,您必須如實回答,我也好判斷,能不能給您排除這種毒素!
“小呂,噢,那你問吧!”
呂天賜努力的憋著笑問:“馬市長,除了您的愛人之外,有沒有和其他人發(fā)生過關(guān)系,您必須如實回答,這個非常重要!”
馬湘珺的臉紅到脖子根,趕緊搖搖頭說:“沒有!
呂天賜又嚴(yán)肅地說:“真的沒有嗎?馬市長,您千萬可不能說謊!這是非常關(guān)鍵的問題!”
“小呂,真的沒有,我的身子除了我的愛人之外,現(xiàn)在也只有你見過!”馬湘珺的臉和呂天賜臉緊貼著,呂天賜感到她的臉在發(fā)燙。
“馬市長,如果沒有別人,肯定是您愛人的原因,這是一些奇花異草之毒,通過你們在一起同房時,毒素殘留在您的身體里!
馬湘珺立即信以為真,馬上說:“小呂,你說得有非常道理,他是一名植物學(xué)家,專門研究那些花花草草的,這個毒素你能排除嗎?”
“馬市長,他是不是對您不感興趣,你們的夫妻生活很好,而且您也感覺不到快樂!”
馬湘珺輕嘆一聲說:“唉!你說得不錯,我來到壩口工作已經(jīng)兩年多,我們在一起也就幾次而已。”
馬湘珺說到此處,心里不由得一陣酸楚,想起她和老公的夫妻生活,每次都是她剛開始有點(diǎn)感覺,他就繳械完事了,然后他就是呼呼大睡,讓她感覺不到一點(diǎn)夫妻生活的樂趣。感覺到呂天賜年輕的氣息,她把身體和呂天賜貼的更緊了。
呂天賜用臉輕輕地和馬湘珺的臉摩擦著問:“馬市長,我可以叫您馬姐嗎?”
“嗯,哪有你這樣的弟弟,這么欺負(fù)姐姐!”馬湘珺聲音里帶著撒嬌的意味。
呂天賜一聽這句話,就知道有門兒,但路上還是解釋道:“這不是給馬姐治病嗎?我想讓馬姐做個完整的女人,更想讓馬姐早日當(dāng)上媽媽!”
馬湘珺一聽呂天賜的說,能讓她早日當(dāng)上媽媽,就知道呂天賜肯定知道她的病情,于是急不可待地問:“小呂,你知道我是什么?還能不能治好?”
呂天賜馬上放出誘餌說:“馬姐,你的病因已經(jīng)找到,是輸卵管狹窄所致,姐夫的生育能力又不強(qiáng),不過即使治好了,恐怕你也沒有什么希望當(dāng)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