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我,我……”服務(wù)員吞吞吐吐地不知道該怎么解釋。
服務(wù)員心里也不高興,這三位客人已經(jīng)已經(jīng)定好了,可是梁縣長非要來四〇八包廂,自己給三位客人道了歉,要求人家換個包廂,沒想到三位客人挺好說話的,可是梁縣長的家人不配合自己也就算了,為什么還要故意挑釁人家。
呂天賜看了服務(wù)員一眼,不耐煩地一擺手說:“真是狗眼看人低,都塔瑪給老子馬上滾出去!”
趙穎立即嚇了一跳,呂天賜帶的這個都,分明是連梁九誠一家也包括在內(nèi),這個家伙膽子不小!連副縣長都敢捎帶著罵。
服務(wù)員不認識呂天賜和石秀梅,為了能讓梁縣長滿意,只好挺了挺胸說:“這是我們老板親自吩咐的,你們的飯菜已經(jīng)在四〇七號上桌!
呂天賜對石秀梅和趙穎說:“大姐,趙穎,你們都坐吧,我們今天就在這里吃飯,我倒是想看看,是什么人瞎了狗眼,敢把我們從這里轟出去!”
石秀梅和趙穎又坐回到原來的位置,而呂天賜始終沒有向梁九誠問好,不但把梁九誠當作成空氣,而且還夾槍帶棒地把梁九誠罵了一通。
“你是哪個單位的?”梁忠哪里受過這個氣,馬上走過來冷冷地問呂天賜。
不過梁忠惱怒歸惱怒,他的腦子里還比較清醒,再怎么說石秀梅也是縣委領(lǐng)導(dǎo),不是他所能惹起的人物,所以他就想和呂天賜來找茬兒。
梁忠沒有見過呂天賜,發(fā)現(xiàn)呂天賜的言談舉止,也像是仕途中人,不過看以他的年齡來判斷,頂天也就是個小科員。這個家伙為什么這么猖狂?連副縣長都不放在眼里。梁忠的火氣還比較大,就想找茬教訓(xùn)呂天賜一頓。
呂天賜對梁忠的質(zhì)問,他連連眼皮都沒撩一下,拿出煙點上一支,慢慢抽了起來。
服務(wù)員站在那里還想說什么,趙穎見呂天賜不尿梁家父子,她馬上也硬氣起來,立即對服務(wù)員說:“我們已經(jīng)等了半個小時,請你們趕快上菜!”
“哎,你聽到?jīng)]有?我問你話呢?你是哪個單位的!绷褐揖谷粊淼絽翁熨n面前,用手敲著桌子又問。
“我是哪個單位的,你配知道嗎?”呂天賜瞟了他一眼,冷冷地反問了一句。
梁忠再也按捺不住心頭的怒火,指著呂天賜的鼻子怒聲罵說:“尼瑪?shù),你是從哪冒出來的一個小雜種,有膽量就再給老子再說一句試試?”
呂天賜瞇起眼睛正要發(fā)作,似乎感覺到了什么,然后立即壓下火氣,不屑地撇了撇嘴對梁九誠說:“梁副縣長,您可真是教子有方!”
梁忠忽然舉起手,沖著呂天賜搧了一巴掌,呂天賜哪能讓他打到,稍微一歪頭就躲過,梁忠接著又是一巴掌,呂天賜仍然也不還手,在繼續(xù)躲閃的同時,臉上的笑意卻越來越濃,不過這笑意中有點冷。
石秀梅再也看不下去,馬上站起來想阻止梁忠的行為,呂天賜卻用眼神示意,讓她不要說話。
就在石秀梅重新坐下的那一刻,忽然看到門口站著副市長馬湘珺,縣委書記秦淑珍,縣長孟俊等人。
呂天賜為什么把戲演好,笑著又對梁九誠說:“呵呵,梁副縣長,您這是在縱子行兇嗎?”
梁忠連著好幾下沒有打到呂天賜,火氣是越來越大,接二連三的搧過來,呂天賜在躲著梁忠巴掌的同時,還不忘和梁九誠聊著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