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吳丹的分析之后,呂天賜點點頭說:“丹姐,那由我來出面可以嗎?不能讓石主任成了政治的犧牲品,武崇孝想趁機(jī)報復(fù)石主任,同時還想給孟俊加分,我就偏不讓他得逞!”
呂天賜知道這件事情不簡單,這時候吳丹要是出手幫石秀梅運(yùn)作,那么就等于給秦淑珍的心里種下一根刺兒,一旦秦淑珍和吳丹之間出現(xiàn)裂痕,那么鷸蚌相爭,漁翁得利,出現(xiàn)這種局面,對孟俊來說是最有利的。
這時候吳丹要是不出手,假如是石秀梅犯了什么錯誤,那也無話可說?墒鞘忝穼ぷ骶ぞI(yè)業(yè),口碑和風(fēng)評一直都不錯,這樣就等于讓秦淑珍背個過河拆橋的黑鍋。
就連呂天賜剛開始,都認(rèn)為是秦淑珍對石秀梅下了狠手,那么下面的干部肯定都會這么認(rèn)為。
幸虧吳丹看清了其中的貓膩,不然就中招了。不過就算是吳丹沒有卷進(jìn)來,還是讓秦淑珍背了黑鍋,只要打擊到秦淑珍的威信,就等于是給孟俊加分。這招真是太高了!
吳丹微微點點頭說:“天賜,你想幫石秀梅運(yùn)作也可以,但絕對不能動用吳系的力量,這次丁書記和侯樹仁肯定達(dá)成一致,這次丁書記絕對不會出面為石秀梅的。”
呂天賜奇怪地問:“丹姐,難道丁書記看不出來他們的用意嗎?”
吳丹笑了笑說:“呵呵,天賜,丁書記當(dāng)然是心知肚明,雖然我和秦書記都是他陣營里的人,但他也不希望我和秦書記走的太近!”
“丹姐,這是為什么?”呂天賜今天成了十萬個為什么。
“我和秦書記走的太近,丁書記對北梁縣掌控就不徹底,只有我和秦書記出現(xiàn)分歧,但是這種分歧必須在可控范圍,這時候他再出面調(diào)解,才能顯出他的掌控權(quán)。當(dāng)然他絕對不希望我和秦書記之間,出現(xiàn)那種你死我活的對立,這就是政治!”
呂天賜先是輕輕嘆了口氣,然后無奈地說:“唉!丹姐,我就是一個芝麻綠豆大的小官,除了去求咱爸爸,還有丁書記之外,我就算是想去幫石主任,恐怕也只能是愛莫能助了!”
“呵呵,石秀梅如果想在壩口市謀個好職位,那想都別想,最起碼侯樹仁那一關(guān)就過不去,不過……”吳丹看著呂天賜愁眉苦臉的樣子,有點于心不忍,就想給呂天賜支個招,不過她故意欲言又止。
呂天賜聽到吳丹的口氣,眼睛不由的一亮,于是趕緊問:“丹姐,不過什么?你是不是有其他的辦法?”
吳丹笑著就提醒說:“省里倒是也有展戴家的人,就看展戴家給不給你這個大英雄的面子。好了,我很忙,沒功夫?qū)ε椙,你馬上給我滾蛋吧!”
呂天賜心里一下敞亮了,怎么把這個茬兒給忘了?趕緊裝出一副順從的樣子,對吳丹點頭哈腰地說:“謝謝媳婦兒的提醒,我去里面打個電話,然后就馬上滾蛋!
說完也不等吳丹點頭同意,呂天賜就跑到吳丹的休息室,有了吳丹的提醒,呂天賜心里稍微有點底氣了,那就再給展昭慧打個電話,讓幫忙她給解決問題,大不了許她點好處。
十分鐘之后,呂天賜從吳丹的休息室出來,吳丹觀察著呂天賜的表情,見他臉上沒有流露失望或是喜悅的表情。
吳丹也有點忍不住問了一句:“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