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圓圓捂嘴笑道:“呵呵,你的花花腸子真咋就那么多!
丁佑華回到壩口市的第二天,就讓孟帆通知副市長馬湘珺來市委書記辦公室一趟,丁佑華準備敲打一下馬湘珺。
這幾天馬湘珺心里正惱火得很,外甥何玉通被呂天賜打成廢人,一個小小的鎮(zhèn)黨委書記,竟然不把自己放在眼里,明知道是自己的外甥,還下這么重的毒手,簡直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馬湘珺接到孟帆的通知,她也不敢有絲毫的怠慢,丁佑華現(xiàn)在不但是市委書記,而且還是省委常委,堂堂的省委領導。
來到丁佑華的辦公室,馬湘珺進門就趕緊問好:“丁書記,您好!您讓我過來有什么指示?”
若是平時丁佑華會給馬湘珺讓座,但今天他是準備敲打馬湘珺的,所以直接指了指辦公桌上的那份“供詞”,沉著臉說:“馬湘珺同志,你先看一下這個吧!”
雖然馬湘珺心里感到疑惑不解,但還是趕緊拿起那份“供詞”,只看了短短的幾句之后,她的臉色就變的非常蒼白,額頭上頓時也滲出一層細微的冷汗。
何玉通和黃俊竟然假扮投資商,以在騰龍鄉(xiāng)投資為誘餌,將騰龍鄉(xiāng)黨委副書記馬蘊玨騙祥云酒店的包廂內(nèi),兩個人強行對馬蘊玨灌酒,試圖在馬蘊玨醉酒之后,兩個人對她實施輪暴。
飛馬鎮(zhèn)黨委書記呂天賜,接到消息后及時趕到祥云酒店。但是何玉通和黃俊仗著身后有背景,不但沒有停止犯罪行為,而且兩個人對呂天賜大打出手,試圖把呂天賜打傷之后,繼續(xù)實施對馬蘊玨輪暴的計劃。
呂天賜為解救馬蘊玨,在迫不得已的情況下,這才誤傷到何玉通和黃俊。
“丁書記,這,這……”此時馬湘珺真的開始害怕了,試圖輪暴華夏國的干部,又襲擊前來阻止他們犯罪的華夏國干部,雖然最后是輪暴未遂,但是如果追查起來,這個罪名可不輕。
丁佑華淡淡地說:“馬湘珺同志,試問一屋不掃,何以掃天下?”
馬湘珺聽到這句話,她的眼皮不由得跳了幾下,丁佑華的這句話,已經(jīng)把意思表達的很清楚,自己連外甥都管不了,還能當好這個副市長嗎?
難道丁佑華這是告訴自己,要想救外甥何玉通,自己就得主動提出辭職,否則市委一旦追查到底,外甥肯定就會坐牢不說,勢必還會連累到自己。
“唉,書記,都怪我平時對他疏于教導,希望您能高抬貴手,給他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我會記住您的這個大恩的,我向您保證,以后一定會對他嚴加管教!”馬湘珺已經(jīng)表達出愿意妥協(xié),希望丁佑華這次能放過外甥何玉通。
丁佑華沉默了片刻之后,然后指著那份“供詞”,用非常緩和的語氣說:“湘珺同志,常言道人非圣賢,孰能無過,知錯能改,善莫大焉,我也不希望這件事,影響到我們壩口市委、市政府的形象,這個就由你帶回去妥善處理,我希望這件事到此為止!”
丁佑華見自己先打后拉的目的基本達到,馬湘珺已經(jīng)表達岀妥協(xié)的意思,自己就不能再一棍子將她打死。
馬湘珺雖然是一介女流,但她的工作能力非常強,而且背景也非常深厚。自己真要拿這件事來對付馬湘珺,弄不好就是兩敗俱傷的結(jié)果,到時候讓別人坐得漁翁之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