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丹無意中的這一舉動,立即引起大家的注意,大家在側(cè)耳細(xì)聽這兩個人在說什么呢?心里還有點(diǎn)納悶,吳丹為什么忽然對呂天賜發(fā)這么大的火!
吳丹覺得自己有點(diǎn)失態(tài),趕緊又壓低聲問:“馬蘊(yùn)玨沒事吧?你是怎么弄到的這個?”
“丹姐,馬蘊(yùn)玨沒事,呵呵,我也是在自衛(wèi),沒留神把馬副市長的外甥,何玉通雙手的手指都給掰折了,武玉葆和林昌怕我報警,他們趕緊就寫了這個,心甘情愿為我作證。馬副市長肯定饒不了我,所以我在京城先避避風(fēng)頭!
吳丹撇撇嘴說:“敢做不敢當(dāng),這可不像是你呂天賜的性格!說吧,你為什么要這么做?”
吳丹才不相信呂天賜說的這番話,什么你傷人是為了自衛(wèi),估計他又是存心的。還有武玉剛和林昌肯定也是被逼無奈,受到他的威脅之后,才把刀交到他手上的。
“哎,丹姐,什么都瞞不了你,上次聽孟主任無意提起,馬副市長和侯市長走得很近,我反正讓喬副市長給停職了,也不在乎再去得罪馬副市長,可是丁書記又去了省城,我只好在京城躲兩天!
“天賜,你也知道丁書記去了省城?”吳丹非常驚訝的問。
吳丹也是剛才才聽二伯提起,丁佑華去省城開會的事,華樞組織部宣布丁佑華入常,呂天賜是怎么知道的?不是吧!丁佑華難道真的向他提前透露過?按道理不可能啊!
“嗯,我也是聽孟主任說的,由于丁書記要回省城,參加一個重要會議,臨走時讓孟主任通知我一聲,取消了去騰龍鄉(xiāng)和飛馬鎮(zhèn)的行程!眳翁熨n對未來的老婆不能有隱瞞,肯定要如實(shí)交代。
吳丹笑著說:“呵呵,丁書記單獨(dú)通知你,看來你的面子,比我和秦淑珍的面子還要大啊!”
呂天賜裝出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說:“丹姐,我這次好像真的慘了,我們壩口市政府總共才幾個副市長?我就得罪了三個,想起來都有點(diǎn)發(fā)愁!
“哈哈哈,這是你自找的,這還能怨誰?”吳丹不由得樂了,仔細(xì)想一想,可不是嘛,呂天賜先把得罪了武崇孝,喬貴生,馬湘珺。尤其是馬湘珺,那可是市委常委。
“小呂,你這是犯了官場大忌,眼下要想辦法和他們緩和關(guān)系,盡量把誤會消除掉,不然以后對你會很麻煩的!”李晶也坐過來說道。
李晶心里也有點(diǎn)吃驚,呂天賜充其量不過是一個小小的鎮(zhèn)黨委書記而已,試想能得罪三位副市長,那還有個好嗎?
這種事情別說是仗著吳丹給呂天賜撐腰,就算是吳家的子弟外放任職,也絕不敢這么去做。
呂天賜忙說:“阿姨,謝謝您的教誨,回去后一定想辦法和他們緩和關(guān)系!”
在老爺子沒有宣布之前,呂天賜不能瞎套近乎,只能稱呼李晶為阿姨。
“哈哈哈,大伯母,您有所不知,我看這輩子也別想緩和了,去年他把副市長武崇孝的侄兒,一腳給踢成廢人,前段時間把副市長喬貴生的公子,送進(jìn)北梁縣監(jiān)獄,昨天又把副市長馬湘珺的外甥,十個指頭全都掰斷了,馬副市長還是市委常委。”吳丹大笑著當(dāng)眾揭穿未婚夫的老底。
“啊!”李晶等人一聽都目瞪口呆,這是一個鎮(zhèn)黨委書記干的事嗎?
吳梁向呂天賜伸出大拇指,大笑著說:“哈哈哈,天賜,你是牛人,衙內(nèi)殺手當(dāng)之無愧,就是我也不敢這么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