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天賜見一切順利,就帶著馬蘊玨揚長而去,至于善后工作自有武玉剛和林昌去做。
就在呂天賜和馬蘊玨剛出了包廂,身后就傳來何玉通和黃俊,那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蘊玨,你回哪里?我送你。”呂天賜在車上問馬蘊玨。
“書記,你去哪我就去哪!”馬蘊玨仗著酒意,也開始和呂天賜耍賴了。
呂天賜只好說:“蘊玨,要不這樣吧,我送你去縣賓館,你自己開個間房,好好休息一下!
“書記,那你去哪?”馬蘊玨趕緊問。
“我能去哪,當然回飛馬鎮(zhèn)宿舍。”
“書記,那我也去你宿舍,反正今晚你去哪里,我就跟你去哪里。”
呂天賜趕緊搖搖頭說:“蘊玨,這樣不好吧?”
“書記,你是不是嫌棄我,我是結過婚,可是我嫁給一個傻子,我是和武玉剛在一起過,可是他是個太監(jiān)。我現(xiàn)在還是清白之身,如果書記嫌棄我,那你現(xiàn)在就停車,我自己想辦法回去。”
呂天賜猶豫了一下說:“蘊玨,你誤會了,我這么做也是為了你,我什么也給不了你……”
“我什么都不要,我就要你保護我,沒有你的保護,我就覺得不安全,因為你隨時都有可能拋棄我,你去飛馬鎮(zhèn)也不帶上我,我天天都在擔驚受怕,雖然我知道你暫時還不會這么做,可是以后誰又能保證呢?”馬蘊玨現(xiàn)在也不顧及呂天賜有什么想法,把心里的話都通通說了出來。
“蘊玨,你什么也不要說了,我知道你的想法,我最后再問你一句,你真的想好了嗎?”
“書記,我早就想好了,其實一年前我就想好了,可是我不敢表露出來,怕書記對我有不好的看法!
呂天賜輕輕點點頭,直接把車開到鑄造廠家屬樓下,帶著馬蘊玨來到四零二,進了屋呂天賜說:“蘊玨,你滿身的酒氣,先去洗個澡吧!”
馬蘊玨粉面含春說:“書記,我們一起去洗!
呂天賜先進浴室放好水,其實他一直清楚馬蘊玨的心思,雖然馬蘊玨自身能力很強,但要想上進也得有強力的支持者。如果沒有太大的靠山,上進之路就狹窄了很多。
馬蘊玨這一年多在患得患失中度過,生怕自己拋棄她,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所以要想讓她踏踏實實地工作,就得讓她先靜下心來,今天晚上干脆就讓她死心踏地吧!
“走吧,水已經放好了!
馬蘊玨在客廳里慢慢地褪去衣服,呂天賜立即血脈噴張,看著馬蘊玨那光溜溜的禁地,就有一股莫名的沖動,立即抱起馬蘊玨沖進了浴室。
片刻后當兩個人回到臥室時,發(fā)現(xiàn)床上收拾的干干凈凈,楊文靜這兩天肯定回來整理過。
呂天賜把馬蘊玨放到床上,躺在馬蘊玨身邊,就像欣賞一件藝術品那樣,欣賞著她的玉體。
尤其是馬蘊玨的那片圣地,給呂天賜的感覺,看上去怪怪的,心里卻是癢癢的。
馬蘊玨被呂天賜看的粉面通紅,閉著眼睛都不敢睜開。
下一秒呂天賜翻身上馬,自然又少不了一番熱吻。
馬蘊玨雖然是第一次,但她似乎很放得開,嬌聲說:“書記,要我!”
“
自從馬蘊玨投靠到吳呂系的陣營,她也曾無數(shù)次幻想過,與呂天賜第一次的情景,今夜她終于如愿以償了!
因為馬蘊玨已經決定,把她的一切都交給呂天賜,當然這個第一次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