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樹仁又用關(guān)心的口吻問:“丁書記怎么樣了?還有丁書記的家人有沒有受傷啊?”
“侯市長,丁書記一家人安然無恙,今晚多虧一個姓呂的同志也在現(xiàn)場,呂同志見丁書記一家人有危險,就奮不顧身與黑社會團伙殊死搏斗,第一批團伙圍攻丁書記失敗,接著第二批的團伙來增援,最后用槍把丁書記一家人和呂同志都控制起來,不過他們還未來得及行兇,警方就及時趕到,迅速解救出丁書記一家人和呂同志!
“丁書記沒事那就好,這個呂同志是干什么的?這樣的同志應(yīng)該嘉獎!焙顦淙室彩请S口問了一句。
“侯市長,他是北梁縣的一名公務(wù)員!本接斜Wo當(dāng)事人隱私的責(zé)任,呂天賜的身份特殊,丁書記隱晦地告訴過他們,呂天賜在場的事要注意保密。
如果是其他人問起來,馬紅軍絕對不會透露半個字,但侯樹仁問起來,就不能直接拒絕透露,但又不能透露的太多,所以馬紅軍含糊其詞地回答道。
“炫炫,以后遇事不要那么莽撞!”壩口市委大院一號別墅內(nèi),呂天賜和丁佑華一家人坐在客廳里聊天,今天丁焓炫的做法讓呂天賜非常擔(dān)心。
“哥,我看到那個光頭拿出槍頂著你的頭,我那不是也著急嘛!想保護你嗎?”丁焓炫撇撇嘴非常不滿地辯解道。
丁焓炫心里也是老大地不高興,我怕你受到傷害才那樣做,你不感謝我也就罷了,還反過來教訓(xùn)我,你真不講道理!
呂天賜見丁焓炫不服氣,趕緊又給她解釋說:“其實當(dāng)時我可以奪下他的槍,但是我估計警察就快到達現(xiàn)場,我們必須讓警察覺得我們才是受害人,這樣才能把孫志等這些混混套進去。就在光頭拿出槍的那一瞬間,我就知道孫志這次玩兒大了,他正好配合了爸爸的計劃。可是你忽然跑過來,險些破壞了這個計劃。你要是有什么危險,我又得把那些混混打倒。那樣警察過來一看現(xiàn)場,我們也不能算是受害者,孫志的責(zé)任就小的多,這不是我們要的結(jié)果。再說就算我當(dāng)時奪不下光頭的槍,你想想!如果連我都沒辦法和他抗?fàn),你過來不但救不了我,反而你把自己也置于危險中,你明白了吧!”
丁焓炫先是使勁點點頭,表示明白了,隨后迷惑地問:“哥,你和爸是什么計劃?你們?yōu)槭裁床桓嬖V我呢?”
“呵呵,現(xiàn)在還不能告訴你!眳翁熨n說著看了一眼丁佑華。
丁佑華也說:“炫炫,天賜說得沒錯,以后你遇事要一定要三思而行,不要那么沖動!
梅怡霖問:“天賜,你的武功是誰教的,如果不是親眼所見,真不敢相信!
“媽,小時候和兩位老者偷偷地學(xué)了幾年,我也不知道他們是誰,我學(xué)武的這件事,就連我媽都不知道!
“天賜,你是怎么做到的?讓那些混混既不受傷,又失去還手之力的!泵封睾闷娴匾蚱粕板亞柕降。
“媽,這是一種控制對手的招數(shù),兩位老人家教導(dǎo)我,練武是為了強身健體,盡量不要傷害人,所以我不能傷害他們,再說今天的情況也不能傷人,只能盡量去控制他們。”
“哥,你去年怎么就把那六個劫匪都給打殘了?”丁焓炫當(dāng)著父母的面,簡直是哪壺不開提哪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