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寬覺得本來大半夜的,給呂天賜打電話很不合適,可是想到呂天賜囑咐過他,事情辦妥之后,要第一時間打電話通知,
于是侯寬得到消息后,就趕緊給呂天賜打了個電話,請示下一步怎么辦?
呂天賜說:“很好!那就讓縣局先關他一晚上,明天上午再處理,現(xiàn)在絕對不能讓劉誠和外界有任何的聯(lián)系,這個你能辦到嗎?”
呂天賜知道侯寬在縣局也沒什么根基,縣局治安大隊也不可能聽侯寬的。如果縣局對進行劉誠審問,一旦劉誠說出是飛馬鎮(zhèn)的公務員,縣局就會通知飛馬鎮(zhèn)去領人,這樣一來就會讓武崇禮等人,也得知這個情況,那就打亂了他明天的計劃。
所以現(xiàn)在必須想辦法讓縣局拖到明天上午,然后再通知飛馬鎮(zhèn)去領人,這樣就能給呂天賜留下足夠的時間,實行針對康雙海的欲擒故縱計劃……
侯寬趕緊又表態(tài):“書記,您放心吧!今晚帶隊的是我的一個戰(zhàn)友,覺得沒問題,就按書記吩咐的去辦!
呂天賜笑著問:“呵呵,老侯,你是怎么掌握劉誠的行蹤?”
“書記,正因為劉誠太好色,他經常和我的一個線人是朋友,兩個人在縣城里找小姐,當然他們是屬于那種酒肉朋友。今天我和線人說,我要教訓一下劉誠,我讓線人請他去消費,我的一個戰(zhàn)友在縣局治安大隊,然后我就通知戰(zhàn)友,帶隊去捉他們的現(xiàn)形。線人就配合了我的計劃,果然劉誠見線人請他消費,就和線人去了縣城的那種地方。之后線人給我發(fā)來他們的具體地點和房間號,我戰(zhàn)友帶隊去直接捉了現(xiàn)形。我讓線人演了一出苦肉計,線人現(xiàn)在也被帶到了縣局,就算劉誠出來以后,也不會對我的線人起疑心!”
其實侯寬說的這個線人,就是叫安喜的“二懶子”,當然也不是侯寬的什么線人,再說侯寬也不是刑警,也不需要發(fā)展線人。
“二懶子”曾經服過兩年刑,家里丟下唯一的親人就是他的奶奶,那時候侯寬是個片兒警,正好管著“二懶子”奶奶的那片。
自從“二懶子”服刑之后,侯寬對老人挺照顧的,經常去老人家?guī)屠先私鉀Q難題,老人對侯寬心存感激。
“二懶子”刑滿釋放之后,就把侯寬當成是恩人,苦于一直沒有報恩的機會。
這次侯寬忽然想到“二懶子”,
呂天賜心里非常高興,馬上又對侯寬說:“老侯,這件事辦的很漂亮,明天上午你等我的消息,什么時候你接到我的通知,你再讓你的戰(zhàn)友,直接通知黨政辦鄭匡英主任,讓飛馬鎮(zhèn)去縣局交罰款領人!
“書記,我明白!如果沒有其他事,我就不打擾您休息了!
呂天賜掛了侯寬的電話,又給鄭匡英打了個電話。
鄭匡英見呂天賜半夜來電話,肯定是有重要的事,趕緊接通電話問:“書記,出了什么事?”
呂天賜笑著說:“呵呵,匡英主任,不要著急,其實也沒有什么大事,明天上班之后,你就立即通知班子成員,上午召開臨時黨委會議!
鄭匡英趕緊又問:“書記,那會議的議題是什么?”
“議題有兩個,第一是討論是否撤銷飛馬鎮(zhèn)聯(lián)防隊,第二是討論黨政辦副主任的人選,明天你傳達一下。”
“好的,書記,那我不打擾您休息了!”
呂天賜又特別強調一句:“匡英主任,今天上午開會時,你千萬不要關手機,另外你要做好推薦黨政辦副主任人選的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