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哥,看你這話說的,明顯是不拿小弟我當(dāng)朋友,咱們兄弟還分彼此嗎?劉哥走吧,今天你的一切消費(fèi),小弟全包了!
“二懶子”心里清楚,劉誠這話是口不對心,不過他也不去點(diǎn)破,為了請與劉誠拉近關(guān)系,再次拋出一個重磅的“糖衣炮彈”!
劉誠一聽“二懶子”這句話,再也裝不下去了,他臉上的笑意更濃,馬上點(diǎn)點(diǎn)頭說:“安老弟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嘍!”
見劉誠答應(yīng)了,“二懶子”心里不由得暗喜,趕緊說:“劉哥,這就對了嘛,咱們走吧!”
按理說劉誠是公務(wù)人員,“二懶子”是社會閑散人員,兩個人根本就不是一路人,一般情況下,兩個人的身份差異太大,不可能有什么交情。
正因?yàn)閯⒄\好色愛賭,經(jīng)常偷偷地來縣城“消費(fèi)”!岸凶印闭沁@個圈子里的人,兩個人可謂臭味相投,一來二去就成了朋友。
當(dāng)然他們之間的交情,沒有什么牢固的根基可談,只不過是有相同的愛好,最多也就是酒肉朋友而已。
“二懶子”的為人很大方,平時(shí)也是揮金如土,他也樂意結(jié)像交劉誠這樣白道上的朋友,盡管劉誠手上也沒什么權(quán)力。
所以“二懶子”也慷慨地請劉誠消費(fèi)過幾次。這里所謂的消費(fèi),無非就是讓劉誠吃喝嫖賭而已。
福瑞酒店的一個雅間內(nèi),兩個人已是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快要進(jìn)入尾聲。
“二懶子”再次舉起了杯,略帶幾分醉意說:“劉哥,咱們干了這杯酒,我?guī)闳泛菢泛,最近縣城來了一批白山妞,真夠味兒!”
劉誠一聽白山妞,趕緊舉起杯一飲而盡,然后急不可待地說:“好,安老弟,今天全由你來安排,咱們現(xiàn)在就走吧!”
“好的,我先去結(jié)賬!薄岸凶印闭f完就去結(jié)賬,不過他先來到洗手間內(nèi),打了個電話,好像在安排什么。
劉誠和“二懶子”出了福瑞酒店,就打車來到一個小旅館內(nèi),兩個人開了一間房。
小旅館的老板娘進(jìn)來問:“兩位大哥,你們要“褥子”不?”
老板娘說完,還投來一個你們懂的眼神,“二懶子”笑罵道:“呵呵,你塔瑪問得都是廢話,老子不但要,而且還要雙層的!
“嗯,好的,我馬上給兩位大哥安排!崩掀拍镎f著,警惕地看了一眼劉誠問:“這位大哥好像很面生啊?以前沒有來過吧?”
“二懶子”瞪了老板娘一眼說:“別塔瑪問那么多,這是我的朋友,同樣也來雙層的!
“好嘞,二位稍等一下!”由于老板娘認(rèn)識“二懶子”,也放下對劉誠的戒心,說完就往外走。
“二懶子”又囑咐一句說:“我們可不要本地的,都要白山的。”
時(shí)間不大,老板娘帶來四個女子,然后知趣兒的離開。
這四個白山妞,年紀(jì)都在二十來歲,都是高挑的身材,她們兩兩一組,坐在劉誠和“二懶子”左右,滿嘴的白山口音:“大哥好!”
“兩位妹妹好!”劉誠也毫不客氣,立即左擁右抱兩個白山妞。
其中一個白山妞問劉誠:“大哥,我們都在這里嗎?”
劉誠大笑著說:“哈哈哈,當(dāng)然,不是我們開不起房間,主要是我們哥倆要好好干幾杯,來一場比賽,看看誰的酒量大!
白山妞趕緊又問:“兩位大哥,你們讓我們過來,就是陪酒嗎?”
劉誠擺擺手說:“非也,非也,我先給你們講個比酒量干杯的故事吧!”
“好哇,大哥快點(diǎn)講嘛!”四個白山妞還挺會活躍氣氛,拍著巴掌異口同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