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要是放在一年前,呂天賜就是觸犯了武家的逆鱗,肯定會遭到武家無情地打壓。可是現(xiàn)在的情況不同了,呂天賜有吳丹這座靠山,武家對他也無可奈何,這才使呂天賜這么猖狂。
武玉剛站起來狠狠地說:“呂天賜,你不要欺人太甚!”
呂天賜頭也沒回地說:“武玉剛,恕不遠送,麻煩你離開的時候,順便給我們把門給關上!
“嘭!”的一聲,縱然武玉剛的臉皮再厚,也實在是待不下了,他便重重地摔了一下房門,以此來發(fā)泄不滿。
“天賜,你是不是利用我來報復武玉剛,你還沒有忘記李玲玲吧?”李倩小心翼翼的問。
呂天賜搖搖頭說:“也不完全是,我之所以這么做,是讓他對你徹底死心,不然他三天兩頭往這里跑,我也不放心,萬一他狗急跳墻,傷害到你怎么辦?”
“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找到的,這是他第一次來這里。”李倩忙解釋。
“嗯,以后一個人在家要注意,今天如果我要不在家,那你該怎么辦?”呂天賜又問。
“我知道你在家,我才敢直接開門,平時我一個人在家,是不會隨便開門的!
武玉剛走出房門之后,回頭還又啐了一口,然后邊下樓邊拿出電話,撥打了一個電話。
“三伯您好,我是玉剛,三伯,過幾天呂天賜去飛馬鎮(zhèn)上任,您想辦法給他挖個坑,讓他摔個大跟頭,對,越大越好,嗯,一切后果我來承擔,您放心吧,謝謝三伯!”
武玉剛掛了電話,惡狠狠地說:“呂天賜,你給老子等著!飛馬鎮(zhèn)就是你仕途的終點站,敢和武家作對的人,沒有好下場!”
呂天賜沒想到今天羞辱武玉剛,也給他去飛馬鎮(zhèn)之后增添了一大麻煩,險些讓他在陰溝里翻了船!
五月四日,五一假日還沒有過完,呂天賜和楊文靜等人都接到縣委的通知,讓他們正式去飛馬鎮(zhèn)上任。
除了縣委組織部部長林守祥,縣長孟俊也要親自送呂天賜等人。這讓呂天賜有點難以置信,同時心里也有點失望,其實呂天賜希望吳丹此次能送他去飛馬鎮(zhèn)上任。
車隊出了縣城,一直往西南方向行駛,呂天賜坐在林守祥的車上,而康雙海卻坐著孟俊的車。
呂天賜這才明白了孟俊此行的用意,這完全是給康雙海撐腰,而且還是毫不掩飾的撐腰。嚴格來說,呂天賜應該和孟俊同車,楊文靜應該和林守祥同車才對。
飛馬鎮(zhèn)政府離縣城直線距離也就十公里左右,不過路卻并不好走,彎彎繞繞的差不多也有二十公里,出了縣城西南走出大約有四五公里,就屬于了飛馬鎮(zhèn)的管轄區(qū)。
飛馬鎮(zhèn)離縣城這么近卻又這么窮,簡直是不敢想象的事情?拷h城的兩個村還算不錯,大部分農(nóng)民都種點菜,農(nóng)閑時去縣城賣菜還能賺點零花錢。不過也不懂大棚技術,還是田間地頭,房前屋后的那種種植模式。
車隊越往西南走,呂天賜的心就越沉重,飛馬鎮(zhèn)基本都是靠天吃飯的土地,恰逢今年又雨水稀少,莊稼的長勢一點也不喜人。本來就沒有高產(chǎn)田,再加上雨水的不充沛,可以用雪上加霜來形容。
林守祥看到呂天賜眉頭緊皺,也清楚呂天賜此時的心情!疤熨n書記,此去飛馬鎮(zhèn)任職,可謂是任重道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