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最后說得這個情況,對吳丹來說非常有用,也使她對事件大體原因,心里有了初步了解。
契族省撒靜州黨委書記曹興吉,是陳家重點培養(yǎng)的對象,那就是陳家未來的干將。
武家是依仗方遠平掌控北梁縣,說難聽點就像一條可憐的流浪狗,陳家看在方遠平的面子上賞它一口飯吃。
曹興吉的妹夫姓程,肯定和程家兄弟有親戚關(guān)系,武崇孝為了討好曹興吉,所以他對程家兄弟的行為才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怪不得程家兄弟這么猖狂,敢跨省強占北梁縣的土地。
呂天賜在顧家的院子里焦急地來回踱步,等待著吳丹的電話,院子里站滿了村民,所有人的眼睛都盯著呂天賜,生怕他剛才說得話不算數(shù)。
呂天賜其實也開始擔(dān)心起來,如果這里面夾雜著其他一些復(fù)雜的事,吳丹也不愿意去觸碰,自己剛才把話說得那么滿,怎么對村民們交待?他心里也暗嘆一聲,唉,還是因為年輕沒有經(jīng)驗。
正在他焦慮不安時,手機鈴聲響起,一看來電是吳丹的電話,按下心中忐忑不安的情緒,接通電話低聲問道:“丹姐?”
“天賜,我剛才了解了一下,現(xiàn)在我們必須收回土地,才能掌握主動權(quán),另外程家兄弟之所以那么猖狂,舊坪縣有個副縣長做靠山,其中還很有可能得到了武崇孝的默許,F(xiàn)在你馬上回來,我們召開黨委會議商量一下,怎么才能盡快收回那些土地!
“丹姐,開會的事先不急,收回土地的工作,就交給我負責(zé)吧!”呂天賜這才把心放到肚子里,只要吳丹放話,那自己就有底氣,也有把握收回土地。
“嗯,那這樣也好,不過你要做到有理有節(jié)有據(jù),千萬不要亂來!”
“丹姐,我知道該怎么做!”
“嗯,那就這樣吧!”吳丹說完掛了電話。
呂天賜站在原地點燃一支煙,大腦里思索著下一步該怎么辦?
程家兄弟用暴力強占土地,現(xiàn)在和他們講道理,等于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最好的辦法就是以暴制暴,他們能用暴力強占土地,自己就能強行收回土地。
“呂書記,吳書記的意思是?”顧生同趕緊過來問情況。
“顧?quán)l(xiāng)長,吳書記的意思和我們一樣,土地必須收回,而且越快越好!”
顧生同自言自語地說:“好,可是怎么收回土地,這是個棘手的問題啊?”
呂天賜又拿出手機,撥通沈武富的電話,交待了幾句后就掛了電話,然后對顧生同說:“顧?quán)l(xiāng)長,我現(xiàn)在就去會會程家兄弟,你身上有傷,先在家休息吧!”
顧生同趕緊說:“呂書記,我這點傷不礙事,咱們一起過去。”
這時又圍過來七八個年輕小伙子,異口同聲地說:“呂書記,我們跟你一起去!
呂天賜點點頭說:“好吧,你們?nèi)ヒ部梢,但是一切都要聽我的安排,沒有我的允許,任何人都不能擅自行動!”
呂天賜知道年輕人的火氣大,再仗著有自己撐腰,就有可能發(fā)生群毆。一旦出現(xiàn)這種狀況,很容易導(dǎo)致局面失控。
假如在沖突中再發(fā)生了流血事件,那自己就麻煩了。鄉(xiāng)黨委副書記帶著村民去打群架,這可不是鬧著玩兒的!
“好,我們都聽呂書記的!
眾人出了前腦包村向北走了大約有二三里,遠遠地就看到那條路基,呂天賜發(fā)現(xiàn)路基上好像也沒有鋪鐵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