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我就在這附近工地干活兒,剛出來吃了午飯,正想回工地休息一會兒,看見你在這里,你這是要去哪?”
“我來縣城辦點(diǎn)事,一會兒坐班車回去!眳翁熨n也沒有和他說紀(jì)檢委的事。
“姐夫,那你騎我的摩托回去吧!”李東東前段時間自己賺錢買了一輛摩托車,新鮮勁還沒有過去。這也就是呂天賜,李東東才主動提出,讓呂天賜騎他心愛的摩托車回去,若是換作其他人,就是來向李東東借車,李東東也不一定會借給他。
呂天賜也知道李東東已經(jīng)把自己當(dāng)做親人,笑著擺擺手說:“哈哈,我看還是算了吧!這可是你的寶貝,一旦讓我給把它磕著碰著,我怕賠不起,坐班車多省心啊!”
“呵呵,姐夫,車就給你留下,那我先回工地休息了,下午還得干活呢。”李東東說著把摩托車停好,然后自己步行回工地。
看著李東東離去,呂天賜心里倍感溫暖,來到騰龍鄉(xiāng)兩年的時間,李玲玲一家人都拿他當(dāng)親人,自從養(yǎng)母和爺爺都不辭而別之后,是李家再次讓他感受到了久違的親情。
呂天賜意念輕輕一動,拿出一條香煙,然后騎著摩托車追上李東東,把煙遞給他說:“東東,這個你拿去抽吧,就當(dāng)是姐夫給你的租車費(fèi)了!
李東東也沒有客氣,接過煙看了看牌子,憨厚地笑了笑說:“呵呵,還是好煙,姐夫,那我先走了,你路上慢點(diǎn)開!”
呂天賜回到騰龍鄉(xiāng)之后,沒有直接回鄉(xiāng)政府,而是先去了李家園,想第一時間給李玲玲一家報個平安。
來到李家園的樓下,見飯店門窗緊閉,呂天賜心里就非常挺納悶,飯店今天怎么沒有營業(yè)?于是就摁了摁喇叭。
李玲玲從縣城回來后,整天就關(guān)在房間里痛哭,兩天水米沒有沾牙,李富和常玉蘭怎么勸都無濟(jì)于事,女兒現(xiàn)在這個狀態(tài),夫妻倆當(dāng)然也就沒有心思去營業(yè)。
常玉蘭聽到樓下傳來摩托喇叭聲,趕緊對李富說:“你快下去看看,好像是東東回來了,千萬不要和東東提玲玲的事!
李富點(diǎn)點(diǎn)頭趕緊下樓開門,竟然是呂天賜騎著李東東的摩托回來了,估計是呂天賜沒有犯事,心里終于松了一口氣。
“叔,飯店怎么關(guān)門了?”
“唉!玲玲讓人給欺負(fù)了!崩罡皇莻老實(shí)人,說話也不會拐彎抹角。
呂天賜一聽李玲玲讓人欺負(fù),心里非常著急,急忙問:“叔,怎么回事?是誰欺負(fù)了玲玲?”
“天賜,我來推車,你上去看看玲玲吧!”李富沒有回答,只是過來幫呂天賜推車。
呂天賜趕緊跑步上樓,來到李玲玲的房間,見李玲玲面朝里面躺著,常玉蘭坐在床邊偷偷地抺著眼淚。
常玉蘭沒想到是呂天賜回來了,非常驚訝的問:“天賜,他們都說你這次……”
“嬸,我沒事,玲玲怎么了?”呂天賜坐到床上問常玉蘭。
李玲玲聽到呂天賜說話的聲音,簡直不敢相信這是真的,趕緊坐起來一看真的是呂天賜,一下?lián)涞絽翁熨n的懷里。
“天賜……”巨大的喜悅加上身體的虛弱,立即就昏了過去!
呂天賜抱著李玲玲急忙呼喊,常玉蘭趕緊掐人中。李玲玲這才悠悠醒來,然后抱著呂天賜放聲大哭。
呂天賜看到李玲玲紅腫的眼睛,和臉上身上到處是淤青,知道李玲玲肯定受到了嚴(yán)重的摧殘,著急地問:“玲玲別哭,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