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人是哪里來的?”
“那個男的臉上還戴著口罩和鴨舌帽,不會是什么圖謀不軌的惡人吧?”
“最搞笑的是那個穿著高中校服的女生,難道是走錯地方了?”
在場的不少年輕人都好奇地觀望著楚河和孫燦星,
并且不斷地交頭接耳議論著他們兩個人的身份。
在場的每一個人身上穿的無一不是華貴的禮服,
正因如此,才顯得穿著普通的楚河和身穿高中校服的孫燦星很是另類。
另類在這樣的場合下就顯得格外扎眼,想不被注意都難。
“別胡說,我可是親眼看著他們兩個人從那輛勞斯萊斯庫里南上面下來的。
這輛車的價格,在咱們這個豪車協(xié)會當(dāng)中都能夠算得上是上游了,
不過那個男生的臉長得很陌生,莫非是從外地過來的富家子弟?”
顧宸正在跟其他的富家子弟一起聊天,視線也不住地頻頻朝著這邊看過來。
那雙眼睛里面的情緒明顯有些復(fù)雜和掙扎。
好在這個時候有一個人的聲音打斷了他的思緒。
“快看,是于啟明公子來了。”
楚河和孫燦星都立即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了過去。
在不遠(yuǎn)處的一座建筑當(dāng)中,
有一個身高將近一米九的青年男子,身穿筆挺合身的西裝,
一只手隨意地放在西褲的口袋里,
另外一只手則是拿著一個網(wǎng)球不斷地丟在地上,再反彈落在手里。
整個動作顯得連貫流暢。
青年男子梳了一個大背頭,這大背頭的發(fā)梢部分有些微卷,
搭在肩膀上,又讓他平添了幾分陰柔的氣質(zhì)。
“于啟明公子長得還真是帥啊,
簡直就是我經(jīng)?吹呐l小說當(dāng)中的霸道總裁的標(biāo)準(zhǔn)模板,
可比那些什么所謂的霸總演員專業(yè)戶強(qiáng)太多了!
“那是自然,于啟明可是與生俱來的真正豪門少爺,
而那些演員長得再好看,再有氣質(zhì),終究還是演出來的,演得再逼真也比不過人家真實(shí)的樣子!
“如果我能夠被于啟明公子看中,嫁入豪門該有多好!
幾個名媛眼里泛著桃花,不斷地對著正在走過來的于啟明拋著媚眼。
只可惜于啟明的目光自始至終都沒有偏移。
在于啟明的身邊還跟著另外幾位年輕男女,孟凡就在其中。
孟凡跟在于啟明的身邊,臉上掛著諂媚討好的笑容。
而另外幾位年輕男女的表情就顯得氣定神閑了許多。
除了孟凡之外,跟在于啟明身邊的年輕男女們,
可以說是海通市本地富二代和富三代圈子里面最拔尖的一批了。
也正因如此,他們才有資格簇?fù)碓诰嚯x于啟明最近的位置。
于啟明在經(jīng)過那些人的時候腳步并沒有停下來,而是在一直往前走。
這讓許多人都有些好奇,似乎這一次于啟明是有目的性的,
而且看于啟明走過去的方向,
居然就是那個穿著打扮顯得有些另類的楚河和孫燦星。
難不成還真的是從別的城市過來的豪門少爺?
還是于啟明專門邀請來的?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么楚河和孫燦星的身份絕對不簡單。
可是在這樣的前提條件下,
為什么這兩個人并沒有穿和當(dāng)下場合比較搭配的華貴禮服呢?
最終,于啟明一路走到了楚河的面前。
站在于啟明身后的其他幾個年輕男女,同樣在好奇地觀望著楚河,
孟凡則是露出了幾分陰險的笑容,微微昂著下巴,雙手插在褲兜里,一只腳在地上顛來顛去。
突然,于啟明揚(yáng)起手,直接一巴掌狠狠甩在了孟凡的臉上。
孟凡的兩只手還在褲子的口袋里,都沒有來得及掏出來,
整個人瞬間懵在了原地,不知所措地看著于啟明,
顯然是沒有想明白為什么于啟明會突然動手打自己。
他不是一向?qū)ψ约嚎瓷系呐悍浅0缘溃?br>
從來不允許任何人染指插手嗎?
孟凡已經(jīng)拍攝了視頻,并且明確地告訴了于啟明,
孫燦星是堅決不同意來參加今天晚上的聚會的,
是楚河出面將對方邀請過來的。
楚河和孫燦星之間還說了悄悄話,孫燦星更是坐在了楚河的副駕駛上,
兩個人肯定有著不可告人的秘密和聯(lián)系。
按照正常的發(fā)展來說,
于啟明應(yīng)該會將楚河在這座度假山莊里面狠狠收拾一頓。
結(jié)果挨打的卻是自己?!
“跪下,跟楚先生道歉!
于啟明的表情沒有多大變化,而且眼睛也從未去看孫燦星一眼。
“為什么?我為什么要給他下跪?”
孟凡不解地問道。
于啟明的臉?biāo)查g陰沉了下去,側(cè)過頭說道:“我說讓你給楚先生下跪,你耳朵聾了嗎?”
在場的許多少爺、千金、名媛們同樣是滿頭的霧水,
他們也不理解于啟明在做什么。
孟凡在于啟明的一群擁躉當(dāng)中也算是小有名氣的,
可現(xiàn)在于啟明竟然會打自己手底下的人,去給別人道歉,甚至還被要求跪下。
這完全不符合于啟明平常的作風(fēng)。
見到孟凡站在那里紋絲不動,臉上充斥著不解還有幾分的怒火,
于啟明直接比劃了一個手勢。
立即有兩個西裝男子快步走了過來,在他們走路的時候,
一眼就能夠看得出來這兩個是訓(xùn)練有素的武者。
上前便一記甩邊腿,直接狠狠擊中了孟凡的腿部。
傳來了一道令在場許多年輕男女都頭皮發(fā)麻的骨骼碎裂的聲音,
這一腳勢大力沉的力量,直接讓孟凡不受控制地跪在了原地。
同時,嘴里發(fā)出了一聲慘嚎,渾身上下抖如篩糠,疼得用力用手摳著地面。
“楚先生,是這家伙有眼不識泰山才會得罪了你。
至于這位孫燦星,我也只是聽聞了她的困境。
俗話說得好,清官難斷家務(wù)事。
當(dāng)時孫燦星父親受傷也是疑點(diǎn)重重。
我們是商業(yè)公司,不可能是做慈善的,
所有的事情,總得調(diào)查清楚了才能有個塵埃落定的結(jié)果。”
于啟明微微一笑,對著楚河伸出了手。
不過,面對于啟明伸出來的手,楚河看都沒看,而是問道:“你要跟我說的就只有這么多嗎?如果就只有這么多的話,也許事情就沒有辦法善終了。”
這話讓于啟明面色微變,
順勢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說道:“不如我們在接下來的聚會上慢慢詳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