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子不能出事!
他們都是精挑細選出來的,自然都是忠于各自主公,忠于神朝神子的,哪怕明白眼前的袁梓豪是在趁機要挾他們。
可這種時候,神子才是最重要的。
“好,你們倒也算是明白事理!痹骱酪恍Γ骸拔业囊笠膊浑y,只有一個,你們當即立誓,臣服于我!”
什么?
這話一出,幾人都是面色一黑。
“我知道,你們忠于神子,忠于你們背后的主公,我的要求也不多,就在這神城之中,絕對聽從我的吩咐,若是和你們神子的命令有出入,但只要不是危及你們神子安危的命令,你們也得聽我的!眳s見袁梓豪說道。
這話讓眾人面色稍緩幾分,可依舊紛紛皺緊眉頭,拿捏不定。
這要求乍一看沒問題。
但若是這袁梓豪用什么別的手段,那他們該怎么辦?
只是可惜,袁梓豪明顯沒打算給他們更多的時間思考,此刻直接說道:
“你們有五息時間考慮!
“五息一過。”
“莫說你們立誓,哪怕是想要以命換命,我也決計不會再出手救人,到時候,你們就等著你們那位神子身死的消息便可以了。”
說著,袁梓豪直接報數(shù):
“一!”
“二!”
“三……”
這下子,幾人慌了,互相對視之間,都看出了同伴眼中的慌亂,可時間上已經(jīng)來不及他們做更多的考慮,眼看袁梓豪就要數(shù)到五的時候,終于有人忍不住開口:
“我愿意立誓!”
“我……也愿!”
“很好!痹骱酪恍Γ聪蛄硗鈳兹耍骸澳銈兡?”
“我們……”那幾人抿了抿嘴,最終還是點頭:“愿……”
“意”字還未開口,卻在此時,遠處傳來了一道聲音:
“傳聞天工圣地素來中立,從不插手他國政事,而今看來,這傳聞似乎當不得真啊!
這聲音傳來,原本還擔憂無比的幾人,頓時神情一振,側(cè)頭看去,就見墨塵正從遠處緩步而來,在他身邊,安佑靈緊緊相隨。
“神子!”
“神子沒事,神子沒事!”
“哈哈哈!”
幾人當即狂喜,都長長松了口氣。
墨塵走來,沖著幾位抱了抱拳:“勞煩諸位為我掛念分神了!
幾人自是連連搖頭,直說神子無恙便好。
不過……
正在幾人松口氣的時候,那邊的袁梓豪卻冷笑起來:“小子,你活著并非你實力,也不是你運氣多好,不過是因為你沾了祖宗的光,有些血脈之力庇護而已,但走過這太清門之后,你的那點血脈之力,能有多大用,可就說不清楚了。”
“只要活著,總是有希望的,至于過了太清門會如何,到時候自然知曉!蹦珘m淡淡回答:
“倒是袁前輩身為天工圣地紫袍煉器師,用如此手段想要逼我的人立下毒誓,是否有些太過了?”
“過了嗎?我倒不覺得。”袁梓豪卻是一笑:“就算是我現(xiàn)在要他們立誓,他們一樣不可能拒絕,畢竟……”
說著,袁梓豪看了看墨塵身后:“你現(xiàn)在還剩下多少人?”
這話提了醒,讓那剛松了口氣的六人,瞬間心底一沉。
是啊。
這么長時間了,目前到這太清門的,也不過只有他們六人,袁梓豪,哪怕是算上墨塵和安佑靈,總共也就九個人。
他們可是進來了三十人。
結(jié)果還沒到皇城門前,就少了二十一人,雖然不一定都死了,但這么久沒什么消息,怕是也已經(jīng)兇多吉少。
剩下他們幾個人,才剛剛到黃城門前而已。
再往下走。
還有多少危險,還有多少困難,誰也說不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