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時江潯就說過了。
讓秦紫依一定要留心赤云諸侯令的持有者,并且還點名了隨雨安這個人,讓她務(wù)必留意這個人和血淵魔尊的關(guān)系。
而之后。
他們這兩支小隊,各自都在忙碌。
秦紫依和關(guān)雪嵐追殺無果,最后去了赤云神朝,她跟隨關(guān)雪嵐一起,去跟赤云神主談判。
至于江潯,和青姑娘忙完紅袖村的事情,又忙著來赤云神朝,去赤云神主之前許諾的那一城之地,規(guī)劃接下來的宗門搭建,以及各種大陣的布置,雙方算是都在為了接下來的重建青玄努力。
只是……
“你……你之前只是讓我留意而已,我……我怎么知道這是關(guān)于我們那個什么主人的事?”秦紫依忍不住反駁,為自己辯解:
“我只當(dāng)你要說這個人多厲害,哪里想到這么多?”
“而且你也沒說那個什么主人的事情啊?”
“這說不明白,不都怪你嗎?”
聽到這倒打一耙的話,江潯都差點吐血了:
“你……你……!”
“你是蠢貨嗎?”
“隨雨安是那個主人的事情,還需要詳細點名嗎?”
“難道我還需要告訴你,我堂堂仙人,有一個主人這種事情嗎?”
“只要稍微動動你不太靈光的腦子想一想,當(dāng)時自己對那赤云諸侯令動了手腳,結(jié)果遭到反噬,就能判斷出來,那赤云諸侯令的主人必然就是造成我們反噬的主人!”
“可那隨雨安本來就和血淵魔尊都沒什么交集,我哪里知道血淵魔尊會把赤云諸侯令給他?”秦紫依依舊還在狡辯。
這話。
給江潯都氣笑了。
他知道的。
他一直都知道,秦紫依雖然有著和秦墨染一樣的容貌,甚至連神魂都像是同根同源讓人分辨不出來,但實際上這個女人的腦子,比秦墨染差了不止一點半點。
可他是真的沒想到。
這女人能蠢成這個樣子!
這個女人,怕是和尉遲春蕾那個蠢豬,都有得一拼!
明明自己之前都提了,血淵魔尊的那枚赤云諸侯令,也問過有沒有可能給了隨雨安,甚至就連他來此地鎮(zhèn)守的時候,也再次問過秦紫依,可秦紫依的回答,一直都信誓旦旦,表示隨雨安的赤云諸侯令絕對不可能是血淵魔尊的。
明明是她撒謊,竟然還好意思倒打一耙?
這叫什么?
這是壞!
這是又蠢又壞!
“現(xiàn)在不是互相指責(zé)的時候,現(xiàn)在的問題是,我們接下來怎么辦?”倒是秦紫依,此刻已經(jīng)匆匆開口:“我感覺壓迫感越來越強了,接下來我們甚至連話都不能說了!”
這一點,其實江潯也注意到了。
伴隨著城外的腳步聲越來越近,他身上的那股壓迫感越發(fā)強烈了起來,甚至心底都開始情不自禁的生出了對主人的崇拜。
若是真的走到近前……
不敢想。
根本不敢想!
可……
都這種時候,該咋辦?
更糟糕的是。
就在兩人板板正正,虔誠無比上演著五體投地跪拜禮的時候,耳畔卻也已經(jīng),傳來了一道夾著嗓子,明顯是宦官的聲音出現(xiàn):
“兩位貴客,神主責(zé)令咱家前來督戰(zhàn)。”
“不知道兩位接下來,可有……”
話說到一半,突然戛然而止。
雖然因為跪伏在地,他們沒辦法回頭看向那督戰(zhàn)宦官的表情,但此刻江潯和秦紫依,哪還不明白。
對方現(xiàn)在,必然已經(jīng)眼神發(fā)直,目瞪口呆。
果然。
就在兩人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的時候,那宦官突然幽幽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