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祁鐮就將整個錦衣衛(wèi)進行了一個全新的大換血!
各個的記錄錦衣衛(wèi)的檔案更是全部銷毀,整個錦衣衛(wèi)都見不到了熟悉的面孔!
而且最關鍵的是。
朱祁鐮在京都的幾日看了不少洪武至宣德年間的奏折記錄。
發(fā)現(xiàn)各個官員的家中幾乎都有著錦衣衛(wèi)的暗線。
只不過是隨著朱祁鎮(zhèn)寵愛王振后,這些人的作用也就越來越小了罷了。
朱祁鐮早就已經(jīng)確定了自己定然出關的想法,豈能不用這些人?
收買人心這點對于有著現(xiàn)代人記憶的他可實在太輕松了。
這就是朱祁鐮留在京都的底牌!他為何要把傳國玉璽這么重要的東西留在京都?
是因為只要朱祁鈺一亂動,錦衣衛(wèi)定然就會察覺。
到時就算情況在怎么危險陳循也可以用傳國玉璽來調(diào)令守軍!
甚至都不需要這步。
錦衣衛(wèi)的戰(zhàn)力可遠遠不是那么簡單的。
很快。
整個京都城的錦衣衛(wèi)都紛紛從暗中俘了上來,直接聚集在了內(nèi)閣。
錦衣衛(wèi)指揮使李默表情平靜,直接敲響了內(nèi)閣的門。
“陳大人!陳大人可在?”
片刻之后。
一臉疲憊的陳循直接打開了門,朦朧的眼睛在看到一群身穿飛魚服的錦衣衛(wèi)后瞬間就是一愣,直接皺著眉問道:“出什么事了?”
他的聲音十分疲憊,大大的兩個黑眼圈掛在他的雙眼上。
陳循,太累了!
隨著于謙一走,整個京都的事都落在了他的頭上。
他每日不僅僅要等前線的戰(zhàn)報,還要安排人準備糧食軍械等物時刻等待著朱祁鐮的指令。
再加上他也察覺到了朱祁鈺的不對勁,這些天更是日日焦慮的不行。
現(xiàn)在看到這些消失已久的錦衣衛(wèi)突然來找他,他豈能猜不出出事了?
“成王,動手了!”
李默表情平靜,直接就將情況說了出來!艾F(xiàn)已查明,朝中與成王有聯(lián)系者有一百三十二人!
“其中官階最高者為正三品,乃詹事府詹事。”
“并且成王私幕二百死士,并以查明他與瓦剌部也先也有過私通!
說著。
李默將一封封信箋遞給了陳循。
看著這一封封的信箋,陳循的表情也是愈發(fā)的難看,直接道:“陛下有何旨意?”
他十分明白,朱祁鐮定然對京城的一切事一清二楚。
現(xiàn)在成王既然已經(jīng)動手,錦衣衛(wèi)也找了上來,他豈能猜不出是什么意思?
果然。
下一刻。
李默的表情瞬間就認真了起來!氨菹驴谥I!”
話音一出,陳循微微愣了一下,不過也是瞬間反應了過來,直接跪了下來道:“臣陳循叩聽圣旨!”
“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
“錦衣衛(wèi)的詔獄已經(jīng)很久沒有進過什么大人物了!
“陳循,讓”
“馬上擬旨,著令御林軍立即拿下整個成王府!
“其余的,交給錦衣衛(wèi)去辦!”
濃濃夜色下,一片片的雪花不斷的從空中落下。也許是李默模仿朱祁鐮的語氣模仿的太像。他的話聲剛落。
一股莫名的寒意直接就從陳循的心中升了上來,他沉默了良久后才本能的磕了個頭隨即聲音顫抖的道:“臣…聽令!”…
不是陳循多想。
而是這道口諭實在過于駭人!。錦衣衛(wèi)的詔獄是什么地方?那種地方進去了還能活著出來嗎?‘
要是別人進去還好,但別忘了朱祁鈺畢竟是個王爺還是朱家人!
把他關到詔獄里去的影響會有多么大?
搞不好朱祁鐮就要背上一個傷害同族的罪名,這種事可是能讓天下讀書人詬病的!
但是現(xiàn)在這種情況,朱祁鈺已經(jīng)動手,他還能如何是好?
最后只能進房間拿出了傳國玉璽,直接交給了李默。
而李默也是絲毫都不廢話。拿著穿過玉璽帶著身后的錦衣衛(wèi)便走。
看著這一個個飛魚服的身影,陳循無奈的嘆了口氣。
哪怕他在怎么勞累。此時此刻也根本都睡不著。
他十分明白。今夜,京都城要流血了。
片片的雪花不斷地落下,紫禁城的冬天真的很美。
然。
在這美艷的背后,卻是一場廝殺在暗中不斷的蔓延。
太廟。
這本是朱家列帶先祖安眠享受后輩供奉之際。然而就在朱祁鈺帶著一百死士殺來之后。
變了!
孫若薇仍舊盤坐在蒲團之上,看著宣德皇帝的畫像不斷的楠楠自語。
“我們的兒子會被害死的,我能讓這種事情發(fā)生!”
“如果你活著你也不會怪我的對嘛?”
“我不能看著我們的兒子就那么的死了對吧?”
“本宮真的沒有辦法真的沒有其他辦法了!”
“哪怕我為了大明把祁鎮(zhèn)貶成了庶民,但陛下根本沒有想要放了他的意思!
“我豈能看著他慘死?”
“你不會怪我的吧?”
“祁鈺也能當好一個皇帝的對吧?”滴滴的淚水不斷的從孫若薇眼中滑落。聽著外面陣陣的廝殺聲。
她就如同魔怔了一般,不斷地沖著宣德皇帝的畫像竊竊私語。
孫若薇,真的不忍自己的兒子死。
她本以為朱祁鐮就算在怎么樣,也不會對一個已經(jīng)被貶為廢人的皇帝下手。
但是她想不到的是朱祁鐮竟然這么狠心。孫若薇不想去管什么丟朱家人的臉這些道理。她只想要朱祁鎮(zhèn)能活著,便足夠了。太廟外。
一聲聲的廝殺聲仍舊在不斷響起。
朱祁鈺手中拿著一桿長槍,不斷的沖擊著御林軍的陣型。
“成王殿下!”
“你這是要謀反嗎!”
看著眼前的朱祁鈺,御林軍指揮使曹秦直接便斷喝了一聲,表情十分的凝重。
他已經(jīng)收到了李默給他的圣旨。
但是要拿一個王爺,他一個小小指揮使心中怎么能沒有壓力?
“曹秦!”
朱祁鈺表情堅定,直接斷喝了一聲:“陛下無道,我奉太后秘旨前來聽令!”
“你是想攔本王嗎?”
都已經(jīng)到了這步,朱祁鈺又豈能撤退?不成功便成仁,F(xiàn)在的他只能往前走!
聽到這話,曹秦的表情變了變,不過還是沒有讓路直接道:“成王殿下!
“如若你現(xiàn)在退回去,今夜便無事發(fā)生。”
“可是你要繼續(xù)執(zhí)迷不悟,休要怪末將無情了!”說著。
曹秦直接擺了擺手。身后的御林軍瞬間便發(fā)出了一聲怒吼。
然而朱祁鈺卻絲毫不管這幕,直接帶著身后的死士便再次沖了上來。
大戰(zhàn),再起。哪怕有著圣旨在此。
朱祁鈺畢竟也是朱家人,將士們根本不敢對他下死手,只敢將他生擒。
以至于朱祁鈺越殺越勇直直的朝著太廟殺進去。
可他身后的死士們可就沒有這種命了。
將士們不敢拿朱祁鈺怎么樣,但是對于這些人的生死可就絲毫不在乎了。
然而朱祁鈺也是絲毫不管不顧那些人,直接便沖向了曹秦。
要想掌控京都城的守軍。
他必須要把曹秦這個朱祁鐮任命的指揮使先殺掉!
也許是明白自己已經(jīng)完全沒了退路,朱祁鈺此次格外的兇猛。
仗著守軍不敢對他下殺手的優(yōu)勢直接沖向了曹秦。
與此同時。
內(nèi)閣。
另一半死士此時早已殺到了這。
然而擋在他們面前的正是,一個個身穿這飛魚服的錦衣衛(wèi)!
又是一場廝殺。
聽著外面這一聲聲的廝殺聲。對比孫若薇,陳循的臉上顯然有著怒氣。
他不明白為什么孫若薇和朱祁鈺要在這種大明還有危險的時候動手。
陳循一直都以為孫若薇是一個為國無私的人,然而今日他改變了對孫若薇的態(tài)度!
雖然現(xiàn)在李默并沒有跟他說過孫若薇是否有著謀反之心。
但是以朱祁鈺今晚的舉動來看,如若沒有孫若薇的默許誰會相信?
陳循能做到內(nèi)閣首府這個位置又豈能是傻子?
京都,亂了。
一批錦衣衛(wèi)直接沖進了毫無防備的成王府,直接拿了成王所有人!
自上倒下,足足有三百七十五人!與此同時這一幕在京都各地都在發(fā)生。
一批批的錦衣衛(wèi)對著名單直接就沖進了一個又一個官員的府中。
凡有反抗者,盡數(shù)皆斬。
這些人都是支持朱祁鈺的人,知道今夜的不同,雖然此時天色已晚但他們又豈能睡得著?
一個接著一個的官員被盡數(shù)帶走。
甚至其中有部分人已經(jīng)穿上了朝服準備去迎朱祁鈺的旨。
然、。
對付這些人如若不反抗還好,反抗者幾乎全部都死在了錦衣衛(wèi)的刀下。
那身藍色的官服終于在他們最后一刻變成了這些人夢寐以求的紅袍。
可這紅卻是用他們自己的鮮血染紅的!紅衣官袍需用血染!。太廟外。
大戰(zhàn)仍在繼續(xù)。此時跟在朱祁鈺身后的死士之剩下了七八個。
但是在朱祁鈺的馬下,不斷掙扎的曹秦被朱祁鈺一槍刺破心臟直接慘死。
朱祁鈺不愧為朱家子弟,一身武藝根本不是曹秦這一個小小的指揮使能夠比擬。
見曹秦已死,
朱祁鈺直接擦了擦臉上濺到的血跡,隨即舉起長槍直接怒吼了一聲:“凡不聽本王令者,殺無赦!!”
御林軍指揮使以死,
朱祁鈺不信誰還敢違背他一個王爺?shù)牧?果然。
隨著他這話一出。
周圍的御林軍瞬間臉色一變,手中的動作幾乎本能的便停了下來。
沒辦法。哪怕朱祁鐮在怎么得民望軍心。
但是這已經(jīng)是刻在骨子里的了,畢竟朱祁鐮現(xiàn)在不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