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安邦不懂朱祁鐮的意思,但他還是把自己知道的說了出來。
“皇上,據(jù)微臣所知!
“這個組織自古以來就有了,他們的勢力之大,遍布天下,且其中之人各個都是有能之士!
“就是微臣的曾祖也曾經(jīng)是其中一員,而微臣因為才疏學淺,所以不得入內(nèi),這也是臣知道這一組織的緣故。”
接著劉安邦又急忙說道:“不過還請皇上放心,臣敢以性命擔保,此組織并無心爭斗皇權(quán),留下他們,可保華夏薪火永遠不滅,大漢名族也將會永遠立于世界之上。”
“哈哈!”朱祁鐮聽完不禁大笑了一聲。
朱祁鐮看著劉安邦說道:“國師以為朕是那種人嘛!”
劉安邦急忙磕頭道:“皇上恕罪,微臣絕無此意!薄昂昧,起來吧!”
“朕沒想到,青田先生曾經(jīng)原來也是天命組織額人啊!”朱祁鐮感嘆了一聲。
這個天命組織是由黃帝和諸神一起創(chuàng)立的,他比劉安邦更清楚他們對華夏的貢獻。
“謝皇上!眲舶钫玖似鹕怼
他來到朱祁鐮面前說:“那皇上的意思是?”“朕,這次出門就是要去找天命組織一趟,有些事必須要了解清楚。”
“既然國師也并未加入,看來這件事,國師也幫不上朕的忙了。”
“微臣惶恐,不能與君分憂真是罪過啊!”劉安邦又是一跪,表情激動。
這么多時間以來,雖然跟朱祁鐮相處的時間不多。
但劉安邦也真真實實的認識到,皇上一直所做的每件事都是為了大明的百姓,實乃是真正的好皇帝啊!
就算曾經(jīng)沒有系統(tǒng)的緣故,照他的性格,得知天下出了這樣一位皇帝,他也會不顧祖訓,出山相助的。
“好了,那朕這段時間出門,國家大事就勞煩國師。”
面對這個忠誠度百分之百的國師,朱祁鐮還是十分信任的。
無論是水麒麟越來越重的傷勢,還是之前在東瀛殺死的十名華夏叛徒背后的故事,朱祁鐮都不得不再去一次天命組織。
“不敢,皇上請放心,有臣在,大明絕不會有一絲一毫的損失,否則微臣提頭謝皇上的知遇之恩!眲舶铑D時感觸到。
對于這個時代的人,一個知遇之恩可能就要用一生來回報了。
朱祁鐮來到這里半年了,他越來越喜歡這樣純凈的感情了。
這一次的前往龍虎山,朱祁鐮沒有帶軍隊,他就帶著小螭和水麒麟前往。
出了京城之后,朱祁鐮就和水麒麟坐在變身的小螭吻身上向龍虎山飛去。
龍行千里猶如進食飲水一般簡單。
不消一日時間,三人就降臨到了龍虎山外的瀘溪河上空。
這時,水麒麟雖然已經(jīng)抑制住了傷,但也有些虛弱,這一路上都是由朱祁鐮抱著的。
小螭吻自從經(jīng)歷了上次的事后,也確實成熟了許多。
他比之以前練功也更加刻苦了。
十萬陰兵和冥王鐮也讓他看到了為父皇分憂的機會。
這次來到龍虎山,尋求幫助水麒麟之法,小螭吻那是使出了吃奶的力氣。
但也不得不說這世界還真是“福兮禍所伏,禍兮福所倚!
經(jīng)過上次的大量陰氣入體,又沉入西海,利用大海之力破解三陰聚煞陣,小螭吻的實力蹭蹭蹭的往上漲,都快趕上現(xiàn)在的水麒麟了。
而且練起功來,皇宮內(nèi)外的靈氣都總是全部匯聚到他哪里,就好像一個打通了任督二脈的武學廢材,猛然間開辟了通道,大量靈氣自主吸附。
才隔了一個月,這是朱祁鐮第二次來到龍虎山了。
前一次是因為黃帝石像召喚了他。這一次他已經(jīng)得到了黃帝石像手上的鑰匙。
沒有一定的實力,或者分壇內(nèi)的人同意,尋常人想要進入龍虎山內(nèi)部,只能靠這個鑰匙。
朱祁鐮拿出那個巨大的石板,擲于瀘溪河,瀘溪河水陡然從中分開,顯化出一條水路。
水麒麟和兩人對視一眼,帶頭走了進去,這也是她曾經(jīng)最喜歡走的一條路.
“恭迎人皇駕臨!
自瀘溪河水開兩岸,兩側(cè)能看見魚兒在水中嬉戲,水下之路也不是粘腳的淤泥。
就好如神話中的避水珠一般,三人入水,卻也衣襟未濕分毫。
走到盡頭時,五行使已經(jīng)出來迎接三人了。“恭迎麒麟老祖回家”“恭迎龍神駕臨!
“哎呦,不得不說,今天來的這三個沒一個好惹的!
但五行使一看水麒麟樣子虛弱,身材都有些消瘦了。
一個個臉上盡是關(guān)切之意,急忙問道:“人皇,麒麟老祖怎~么了?”。
“小五,我沒事!彼梓胗行┯-撐著說道。
“呼!”大口大口喘著氣,很明顯水麒麟并不想她-說的那么堅強。
這時朱祁鐮雙手作了一個環(huán)抱,直接將水麒麟公主抱了起來。
嘴里有些氣憤的說道:“什么沒事沒事!你看你都這樣了,還裝啥呢!”
“額!
“我靠,二哥你看到?jīng)],人皇竟然抱了麒麟老祖,麒麟老祖竟然沒有反抗!”土行者最先驚訝的說。
水麒麟也是沒想到朱祁鐮會當著五行使的面這樣抱她。
要知道她在這個龍虎山分壇都生活了兩千多年,五行使都是她看著長大的。
哎呀,這不是丟死麒麟了嘛!
水麒麟用小手輕輕的錘了兩下,嬌羞的將頭整埋進了朱祁鐮的胸懷里,都沒臉見人了。
“臥!”作為五行使的老二木尊者,他小時候最是頑皮,沒少被看似溫柔實則古靈精怪的水麒麟整治。
今日一見他們心目中的“大魔頭”突然變得這么嬌羞,是怎么回事啊!
“不會是人皇把麒麟老祖換了吧!”
五行使一個比一個懵逼,從最先的上前迎接,變成一個個擋在路中間,更突然當機了一樣,看著這一幕久久沒有動作。
朱祁鐮看著也是無語,心里暗想,“你們這從未出山的腦袋瓜里想的什么呢!”
“快讓開,去告訴張壇主,朕有事找他!”
隨著朱祁鐮一聲帶有人皇真氣的威嚇,五行使才從夢中醒來。
一個個舉止慌張,好像發(fā)生了什么大事一樣。
較為穩(wěn)重的老大金使者,急忙帶著三人向分壇走去。
而較為活潑的幾位可不得了了。他們以一種更為快的速度向山內(nèi)跑去。
嘴里更是大喊道:“張教主,快出來啊!麒麟老祖桃花來了。”老四快速的大喊道。
老三也跟著說:“黃帝爺爺,麒麟老祖終于有人愛她了。”
“老天爺啊!為什么不能再等我一下下呢!老祖應該是我的呀!”
額!!
這個就是老二發(fā)的牢騷了。可話未說完,他就受到了來自很多方的注視。
首先就是朱祁鐮差點都要將水麒麟扔了跟他大戰(zhàn)三百回合的戰(zhàn)意正在節(jié)節(jié)攀升。
還有五行使兄弟幾人佩服的眼神。至于水麒麟藏在朱祁鐮懷里還沒聽清。
但作為她的頭號小弟,朱祁鐮的最忠實的粉絲兒子小螭可不懂這些,他就覺得木尊者這話有問題,嘩啦一聲就是一道天雷劈了上去。
“咔擦!”木尊者雖然躲了過去,但沒想到,小螭吻現(xiàn)在實力大增,可不止是一道天雷了。
瞬間幾十道天雷就在龍虎山內(nèi)部陡然生出,不斷的追著木尊者劈。
“稀里嘩啦的花草樹木都被劈到了一些,但硬是沒有一道劈在他的身上。”
小螭吻都快氣瘋了,要不是朱祁鐮提前囑咐過他,來了之后要注意禮節(jié),他都想化身黑龍和木尊者大戰(zhàn)了。
而木尊者也是心慌的使勁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明明距離上次見到麒麟老祖和這條龍在瀘溪河上打架,這龍實力很差啊!怎么才過了沒多久,竟然這么強了!
“幸好從小就受到麒麟老祖的訓練,不然剛才還真有可能被他劈死了!
想到這,木尊者就是一陣后怕。
而眼看著始終打不到木尊者,小螭吻雖然不能化作本體,那樣容易破壞龍虎山,但他也不放棄,跟朱祁鐮說了一句,他就在龍虎山開始了和木尊者的追逐“游戲”。
而這時,張三豐也得到了消息,趕出來迎接了朱祁鐮。
當幾人分賓主而坐,來到了之前的黃帝祭壇出。入同之前一樣。
朱祁鐮身為當代人皇,身份最是高貴,他依然坐在黃帝石像下的最高石椅上,水麒麟就坐在他左邊,張三豐具于右首。
五行使在端上一些花果茶點后也出去了。
簡單的參拜禮節(jié)過后,朱祁鐮就有些迫不及待的問道:“張教主!
“因為前段時間前往東瀛營救小螭吻,導致水麒麟的傷勢又加重了一些,你這邊真的沒有辦法根治嘛?”
隨后,朱祁鐮又將前往東瀛回來的一些經(jīng)歷都說了一下。
只見張三豐眉頭緊鎖,思考了許久,還是無法給朱祁鐮一個回答。
“人皇,水麒麟的傷實乃非凡間之藥可以根治的!
“她是受到了來自域外妖魔的污染,不然以她水麒麟自身的血脈之力,早就可以恢復了!
“一是哪域外妖魔的毒性太強,先凡間因為靈氣稀薄早已找不到那些能療傷的上古圣藥了!
“二來,雖然傷害水麒麟的那頭走蛟修為并不強,但因為服食過域外妖魔所贈與的魔血,這些普通的妖魔!
“其血脈也發(fā)生了變化,在一定程度上甚至比水麒麟還有高一些。”
“依貧道愚見,如果想完全根治水麒麟,這世間只有兩個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