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她有家族祖?zhèn)飨聛淼闹嗅t(yī)本事,但沒有實踐過,沒有任何成果,誰敢亂讓你動手?
鄺老師看了看喬夏至,又看了看昏迷不醒的老公,她也犯了兩難。
這個學(xué)期下來,喬夏至的成績鄺老師是看在眼里的。
在她看來,喬夏至就是個醫(yī)學(xué)天才。
可看來是一回事,真要讓她拿自己的男人給對方實驗,她肯定很難一下就同意的。
更何況這個天才才學(xué)了多久的醫(yī)術(shù)?
看得出來鄺老師的猶豫,喬夏至也沒有繼續(xù)強求。
而是道:“沒關(guān)系,畢竟以我現(xiàn)在的經(jīng)驗鄺老師猶豫也很正常!
“要不我先給劉老師扎兩針,看看能不能先讓他醒來先吧!
這一次鄺老師倒是沒有猶豫,“好,那,那交給你試試!
得到鄺老師的同意,喬夏至從隨身背著的挎布包里拿出一套銀針,然后在劉老師的幾個穴位上扎了幾針。
看著自家男人一動不動,鄺老師還是有些著急的。
不過等喬夏至把銀針拔下來之后,鄺老師的老公這才悠悠轉(zhuǎn)醒。
“我是不是又暈過去了。”劉老師睜眼第一句話就是詢問自己剛才的情況。
見自己老公醒來,鄺老師眼淚吧嗒吧嗒往下掉,然后點點頭哽咽道:“你剛才在廁所暈倒,是大家發(fā)現(xiàn)把你抬上來的!
“是我的學(xué)生給你扎了幾根你這才醒來的!
劉老師看著愛人哭的紅了眼眶,也是有些心疼道:“沒事,那我又賺到了一次,這不是又醒來了嘛,哭啥。”
“剛才是哪位同學(xué)給我扎的針?”劉老師看著幾位學(xué)生問。
于思指著喬夏至:“咯咯咯,在這,是夏至用她祖?zhèn)鞯尼樉姆ńo劉老師扎了幾針,然后您就醒來了。厲害吧?”
劉老師欣慰的點點頭:“嗯,確實厲害,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你扎的幾針的原因,我感覺這次醒來沒有以前醒來那么難受!
“頭沒那么疼更沒那么暈。瞧我現(xiàn)在還能說話就說明你這針灸是這個!
說著,劉老師就朝喬夏至豎起了一個大拇指。
喬夏至謙虛的道:“劉老師過獎了,看到劉老師醒來我們就放心了。劉老師您現(xiàn)在可還有別的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劉老師擺擺手:“好多了,真的,除了這頭還有點隱隱作痛之外,沒有之前那么暈,也不犯惡心!
“先前暈倒過醒來頭痛頭暈直犯惡心。這次多虧喬同學(xué)替老師扎了這幾針!
“果然,中醫(yī)的傳承是不容小視的!
還沒等喬夏至開口,于思搶先一步道:“那必須的。剛才夏至說可以使用針灸嘗試一下替劉老師控制一下病情!
“但鄺老師擔(dān)心您,不敢讓您冒險。”
一旁的蔡田趕緊扯了扯于思的衣角。
這小丫頭,都結(jié)婚了,說話還這么不過腦子。
這么一說,那豈不是更讓鄺老師為難了。
果然,于思這么一說,劉老師就看向自己媳婦,“有這回事?”
鄺老師沒有隱瞞,道:“對,可我看夏至這才學(xué)了不到半年的醫(yī)學(xué),就沒敢答應(yīng)!
說完,鄺老師又看著喬夏至一臉歉意道:“夏至對不起,你要怪就怪我好了!
喬夏至:“鄺老師這怎么能怪您呢?這都是人之常情。如果換成是我,或者是任何人,我想所有人的選擇跟您的選擇肯定都是一樣的!
有關(guān)于最在乎的人的性命的時候,任何人都一樣,都不會隨意拿最在意的人的性命去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