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南月立刻明白了怎么回事,她一把推開某人的咸豬手,擦了一把嘴巴,惱羞成怒道:“好你個狗男人,整日就會欺負我,看我今日不真給你來一記鐵砂掌!
語罷,“啪”的就一巴掌呼了過去。
蕭寒野也不傻,輕松側(cè)身躲過,不氣反笑道:“還要不要聽?你大哥和大嫂可是和好了呢 。”
楚南月眼前一亮:“真的?”
蕭寒野點頭挑眉道:“過來,我轉(zhuǎn)述給你聽!
楚南月立刻笑吟吟湊了上去,蕭寒野勾了勾唇,大手一撈,順勢將她環(huán)到懷里......
屋內(nèi)的蘇汐一把抱住欲再次掌摑自己的楚子譽,心疼又無奈道:“你不要這樣......你并沒有對不起我,你也是身不由己......我又能罵你什么?罵你在那般孤獨無助情形下還一心念著我嗎......我又能打你什么?打你神志不清被香香強迫的時候一頭撞向床柱嗎......
男人三妻四妾實乃平常,即便你曾說過此生唯我一人,我亦信之,但造化弄人,我終究是走了我母親的老路,甚至不如母親,我不會怨天尤人,不會心生怨憤,甚至不會嫉妒成性......但是,香香姑娘,必須得在你高中新科狀元之后才能迎娶入門!”
楚子譽反手緊握蘇汐的手,心情異常沉重卻又空前澄清。
這就是他的妻啊......
即便他做出如此混賬之事,傷她至深,但她卻依然能站在他的立場為他考慮,此情此景,她仍舊全心全意為他著想,怕香香不堪的身份會影響他的仕途......
他何德何能才能娶得如此賢妻?
“汐兒放心,我絕不會娶香香,我不在乎流言蜚語,我只在乎你,也只要你。”
蘇汐含淚闔上美眸......
聽完蕭寒野的轉(zhuǎn)述,楚南月也長吁一口氣:“幸虧大嫂乃你們這里傳統(tǒng)女性,否則還不定會鬧成什么樣呢!
蕭寒野嗤笑一聲:“鬧?男人三妻四妾再正常不過,哪個婦人敢鬧,單憑一個善妒便可被夫家休棄,休棄的女子若有母家依附尚可,若無那便只能等死!
從一開始,他便沒把這件事放在心里。
按理來說,楚子譽也不應該啊。
他總覺得楚子譽反應是不是過激了些?
他垂眸望著房頂若有所思,直到耳朵傳來巨痛:“好你個狗男人,沒事又來陰陽我,我可是告訴你,在我這里一夫一妻根深蒂固,你若還是存了三妻四妾的心思,咱們最好是一拍兩散,沒了你們男人的束縛,老娘活得更是有滋有潤,逼急了老娘,老娘就在你們這里開后宮!”
想起開后宮,她就想起上次在清風樓她被眾多花樣美男服侍場面。
太美了......
她情不自禁流出哈喇子來......
剛爬上房頂?shù)亩,望著自家王爺被王妃揪著耳朵一幕,又是雙雙一顫,再次齊刷刷滾落下去......
望著一臉花癡的楚南月,蕭寒野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咬牙切齒道:“敢存和離心思,就將你腿打斷,讓你哪兒也去不了。”
楚南月哼哼:“敢三妻四妾,我也打斷你腿!
她的眼睛還若無其事朝他身下瞄了幾眼。
蕭寒野立刻眉目溫和,壞笑起來:“快斷快斷,愛妃想怎么斷?咬斷、夾斷、掐斷......本王都全力配合!
楚南月聞言,臉頰微紅,啐了一口:“整日沒個正形,就知道過嘴癮,當心哪日真斷了,你哭都沒地哭!
她可是在一本嚴肅的吵架,怎么吵著吵著就變了味呢?
蕭寒野也是在一本嚴肅的吵架,他再次斂容收色道,十分認真問道:“你到底斷不斷。俊
望著幕天席地的環(huán)境,楚南月真的受不了,沒忍住真的“家暴”了他一巴掌:“我說王爺,您是古人并不是原始人!”
就說還能不能有點底線了?
原始人尚且還知拿樹葉遮擋一下呢。
“原始人?”蕭寒野微微不解。
他知道他是楚南月口中的“古人”,怎么又冒個“原始人”出來?
楚南月輕輕“哼”了一聲,才滿臉嫌棄解釋道:“原始人就是剛從動物演變而來的人,比動物聰明,但又尚未完全脫離動物的習性,不過人家在您面前也得高喊一聲“大哥”,最起碼人家不會幕天席地醬醬就就!”
哦,他聽明白了。
楚南月這還是在拐著彎罵他不要臉。
但他臉皮厚,不在乎。
“幕天席地怎么了?更是貼近大自然,只要不給人現(xiàn)場表演不就好了?”
好巧不巧,遠處的二人再次爬上來,沒辦法啊,這是他們的職責啊,他們得隨時保護他們王爺啊,更是好巧不巧,二人圓溜溜的眼神正好落進了他們王妃眼中。
楚南月努了努嘴:“呃......要不您瞧瞧您身后?”
蕭寒野順著她的目光回眸,正好看見了身形狼藉的二人,六目相對時刻,二人還快速做賊似背過身去......
他嘴角抽搐:“來人,冷九、江炎二人窺伺主子隱私,各打三十鞭!”
冷九:“。。
江炎:“。!”
二人聽到后,再次齊刷刷掉下去......
謝謝,不用鞭笞了,已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