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王府竟還有這么大一方溫泉?”
原本楚南月以為蕭寒野是要帶她去某個山莊呢,結(jié)果竟也只是挪動了幾步而已。
溫泉就在她的南月殿內(nèi)。
南月殿是她在燕王府的居所。
蕭寒野原來是想起個“怡心殿”、“子衿殿”、“沉溺殿”、“唯愛殿”......后來又覺得庸俗,索性直接用了楚南月的名字來定義,讓人一眼望去便知是他的阿月專所。
望著眼前高大上的氤氳溫泉,楚南月直接懵逼了。
溫泉池乃上等漢白玉雕琢而成,形狀宛如一輪滿月,與南月殿之名相得益彰,池中溫泉水清澈見底,透過氤氳的水,隱約可見池底竟也打磨的是細(xì)膩的白玉。
池子很大,卻通體白玉,真是半分不顯金銀,卻又處處透著奢華。
楚南月不禁感慨,她相公可真有錢啊,但如今都是她的。
但相公卻回:“嗯,南月殿有溫泉,夜玄殿有泉池,都乃本王為練武療傷而專程打造,日后,你若是想泡冷水澡可去夜玄殿,但現(xiàn)下不可以!
楚南月撇嘴:“當(dāng)誰想去你的夜玄殿似的?巧了,我不喜冷水。”
蕭寒野勾唇一笑,耐心解釋道:“你尚且發(fā)著燒,泡不了冷水,但適當(dāng)?shù)呐轀厝梢云鸬酵藷饔玫,快下去吧,到時間了,本王會喊你的!
楚南月眉眼閃爍,然后快速點(diǎn)了點(diǎn)頭。
她竟誤會男人了呢。
還是雙重誤會呢。
原來,他讓她去夜玄殿呢。
還有,原本以為他今日特意帶她來泡溫泉,是他想做些什么呢?畢竟二人尚未洞房花燭夜呢。
結(jié)果竟是為了她的身體著想,倒是她思想齷齪了呢。
望著男人淡淡靠在不遠(yuǎn)處的貴妃榻上,她瞇了瞇鳳眸,便轉(zhuǎn)身走遠(yuǎn)了幾步,才開始一件件褪下自己的衣裳。
但她不知當(dāng)她冰清玉潔的身子一覽無余暴露在空氣中時,方才還一派悠然自得的男人便再也鎮(zhèn)定不下來,他輕捻手指,眸子暗了又暗......
這邊楚南月全身徜徉在溫?zé)岬乃,心中別提多舒爽了,她最愛泡溫泉了,美容養(yǎng)顏排毒,正當(dāng)她靠在玉石壁上昏昏欲睡之時,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響起,她猛然睜開眸子,就見一絲不茍的絕世美男正邁著健碩的大步子朝她走來,她不由自主吞咽一口唾沫,結(jié)巴道:“王爺......你下來做甚?”
可問了怎么又覺得哪里怪怪的?
哪里怪呢?
蕭寒野也非常不滿她的態(tài)度:“怎滴?本王不能也泡上一泡?”
對上他那雙幽幽的眸子,楚南月突然涌上一陣沒來由的心虛,她訕笑一聲:“怎么會?泡啊,咱一起泡!
望著向他伸來的潔白碧藕,蕭寒野立刻就被撫平心緒,非但如此,他還格外的驕傲。
瞧吧,原本這段潔白碧藕上是有一個殷紅小痣的,現(xiàn)下沒了。
被他弄沒滴嘞。
如此想著,他大跨幾步,趁楚南月愣神之際,一把將她抱在了懷中。
抬眸對上他那雙似吃人的眸子,楚南月小聲道:“一起泡......也沒說這樣一起啊。”
此情此景,二人竟如寒潭初見那次一般。
只是,這次更是尷尬,她連抱腹都沒了。
蕭寒野幽幽看了她一會兒,很快就假裝若無其事離開,淡淡道:“阿月,此情此景像不像你我二人寒潭初遇那次?”
楚南月有些方,她抿了抿唇,反問一句:“你說呢?”
蕭寒野卻是極其認(rèn)真道:“所以,那次阿月究竟是對本王做了什么?才讓本王對你信以為真!
那時,他還不大懂。
但卻是因為一陣極其異常怪異的感覺,讓他對她的話深信不疑。
以至于,他對失身于她這件事耿耿于懷。
卻不想竟是被這只狡猾的小狐貍騙了呢。
望著他不懷好意的目光,楚南月沒好氣白了他一眼,卻是如他所愿,柔荑交疊,情景再現(xiàn)......
蕭寒野目光幽邃了會兒,隨即爽朗地笑出聲,“哈哈!阿月果然從一開始便對本王垂涎三尺!
他的阿月果然從一開始便待他與眾不同。
這種待遇只有他才有。
垂眸望著楚南月那緋紅的小臉,他低下頭碰她的額頭,嗓音低沉道:“......燒退了沒?”
望著他眸底燃燒的火苗,楚南月豈不知他所想,她就說嘛,她怎么會誤會他呢?狗改不了吃屎的。
呸呸呸,弄得她好像就是那坨屎似的,不過這樣一比喻,她好像真的是哦。
且先不管她是不是?但她好像真的還欠他一個洞房花燭夜,如此想著,她垂下頭,吐氣如蘭:“......還好!
聞此蕭寒野眸子瞬間一亮......一時間池內(nèi)溫泉水溫度更是飆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