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能找到,恐怕也得很久,以他李二的身體肯定是扛不過去的。
“你們先別哭喪著臉!
夏涼看著二人面如死灰的表情,輕笑道。
“雖然這局暫時破不了,但是李二你如果離開這里五里之外,平安符還是能抵擋一陣子的!
“差不多三天消耗一個的樣子!
夏涼想了想說道。
聽到這話,李二眼前一亮。
用一毛錢續(xù)命三天,在他眼里還是非常值得的。
至于去哪里找,那是李二的事情。
夏涼自然不會去管。
夏涼看了看時間。
此時已近黃昏,他索性不再去店里。
夏涼直接回到家中,并且給蘇淺蕓打電話,讓她給李二送過去二十張平安符。
第二天一早。
夏涼就被一陣電話聲吵醒。
“夏涼老板,快去上班啦!”
電話那邊是許婉瑩的聲音。
“上班?”
夏涼揉了揉眼睛。
“現(xiàn)在才八點鐘,上什么班?”
此時外面的天色才微亮。
許婉瑩。
“昨天下午你直接沒來,還有很多顧客的問題沒有處理呢!
“也是,我馬上就來!
夏涼掛了電話,簡單的洗漱之后,便去了店里。
就算是早上,夏涼的店鋪也已經(jīng)人滿為患。
就連商場的保安都跟著遭罪,半睡不醒的起來開門。
夏涼也不多廢話,直接開始。
隨后夏涼叫過來蘇淺蕓。
“告訴排在最后面的顧客,我今天下午會有事情,讓他們先不用等了!
蘇淺蕓微微一愣,隨后點頭離去。
許婉瑩好奇。
“夏涼,下午有什么事情?”
夏涼輕笑。
“今天下午會有個胖子哭著來找我,你信不信?”
“胖子?還哭著來找你?”
許婉瑩皺眉。
顯然她不明白夏涼說的,是什么人。
許婉瑩歪著腦袋。
“哪個胖子啊?他怎么會哭著來找你呢?”
夏涼笑而不答,而是繼續(xù)算卦。
這下可急壞了許婉瑩。
以她的八卦性格,最受不了說話說一半了。
奈何不管許婉瑩怎么問,夏涼都不在回答。
最后許婉瑩急眼了。
“夏涼,本小姐今天還就真不信啦!在準的算命先生,也有失誤的時候吧?要不我們打個賭怎么樣?”
夏涼頭也不抬。
“賭什么?”
許婉瑩。
“如果你輸了,就罰你親我……不是,親小蕓一下!
蘇淺蕓剛剛回來,就聽到許婉瑩在耍寶,頓時白了她一眼。嘴唇動了動沒有說話,忙著自己的事情。
不過耳朵,卻是悄悄豎了起來,偷聽夏涼會怎么回答。
夏涼笑著反問。
“那如果我贏了呢?”
許婉瑩得意洋洋。
“如果你贏了,本小姐任你處置!
“任我處置?”
夏涼眉毛一挑,邪笑著看著許婉瑩。
“意思是我可以對你做任何事情?”
夏涼的笑容頓時嚇得許婉瑩小退了一步。不過片刻之后,許婉瑩就咬著銀牙,挺了挺胸。
“處置就處置,跪下叫霸霸也可以!”
“好,就這么說定了!
夏涼輕笑一聲,隨后繼續(xù)給顧客算命。
時間不知不覺間過去。
很快到了下午五點多鐘。
卻依然沒有所謂的胖子,來找夏涼。
許婉瑩嘿嘿一笑。
“夏涼你要輸啦!”
“我看未必!
夏涼輕笑。
許婉瑩還未說話。
一個殺豬般的嚎叫隱約從遠處傳來。
“你個老不死的,非不聽大仙兒的話,現(xiàn)在晚了吧!”
“老婆,你輕點,哎喲喂!”
“輕點?把天師的話當耳旁風,要你這豬耳朵還有啥用?”
“老婆,我昨天也不知道啊,要知道的話……”
“閉嘴!一會兒進去好好求求人家!”
伴隨著慘叫聲,一個肥胖的女人,揪著一個更胖的中年人的耳朵,走了進來。
可能是痛極,那男人的哀嚎聲都帶著哭腔。
眼角似乎還有淚花閃爍。
眾人定睛一看。
赫然就是孟可喜!
“大仙兒,你可要幫他想想辦法!”
孟可喜的老婆,看到夏涼之后趕忙乞求道。
夏涼看著孟可喜的慘樣,頓時有些哭笑不得。
“王春萍,你先別著急,這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你就是把他剁成片下酒也沒用了!
王春萍,也就是孟可喜的老婆,王春萍在聽到夏涼直接叫出自己名字之后,眼睛頓時一亮。
“大仙兒就是大仙兒,瞧一眼就知道俺叫啥名兒,大仙兒啊,你快給老孟支個招吧,要不這景區(qū)就黃了!”
平時在外面威風八面的孟可喜。
此時竟然乖得像只肥貓一樣,大氣都不敢喘一聲。
夏涼微微一笑。
這孟可喜,在青云市也算是有臉的人物了。
但是孟可喜怕老婆,可是在整個圈子里,都出名的很!
偏偏他老婆還是個母老虎。
夏涼笑了笑。
“孟可喜,你起來說話吧。”
然而孟可喜卻沒有動,而是抬頭怯懦的看了王春萍一眼。
夏涼又說道。
“這里不是你家,別跪著了!
這時,孟可喜這才站起來,擦了擦腦門子上的汗。
夏涼揶揄道。
“怎么,現(xiàn)在知道來找我了?”
孟可喜此時哪里還敢造次,趕忙說道。
“夏天師,悔不該沒聽你的話啊,景區(qū)是真出事了啊。”
而在此時。
叮咚!
一旁許婉瑩的手機響起。
許婉瑩拿出手機,看了起來。
“大新聞,大新聞!”
許婉瑩看著手機念道:
“震驚!一景區(qū)懸崖秋千出現(xiàn)問題,直接撞上了未打開的防護門,目前該景區(qū)已經(jīng)停業(yè)整頓?”
隨后許婉瑩繼續(xù)往下翻看。
“龍虎山景區(qū)?怎么有些耳熟?”
話到這里,許婉瑩驚呼一聲,看著孟可喜。
孟可喜欲哭無淚的點了點頭。
“今天上午的時候,懸崖秋千發(fā)生了故障,差點出了事,那位游客不愿意私了,直接把視頻發(fā)到網(wǎng)上了!
孟可喜可憐巴巴的看著夏涼。
“夏天師,你幫我想想辦法,好不好?”
夏涼搖了搖頭。
“你應該知道我夏涼的為人,你當時沒有聽我的話,才種下了苦果,接下來解決的費用恐怕就不是小數(shù)目了。”
夏涼說完話,淡淡的看著孟可喜。
孟可喜一聽,趕忙說道。
“只要夏天師能幫我解決問題,我愿意在景區(qū)建一個夏天師的大雕像,將您供養(yǎng)!”
夏涼都被氣笑了。
“我又沒死給我立什么雕像!”
隨后夏涼想了想。
“孟可喜,現(xiàn)在停業(yè)整頓是肯定的了,這個我無法幫你解決!
說道這里,夏涼目光灼灼。
“但是你信不信,就算這次重新開業(yè),用不了多久還會出問題?”
“我信,我怎么敢不信大師呢!
孟可喜趕忙捧哏,他現(xiàn)在哪里還敢說半個不字?
夏涼確實沒有說謊。
按照孟可喜原來的生活軌跡,在十天之后,景區(qū)就會整頓完畢重新開業(yè)。
但是沒過幾天之后,就又出事了,而且事情比這次還要嚴重很多。
當然這些都是未來的事情。
夏涼現(xiàn)在也用不著跟孟可喜細說。
他相信只要找到問題的根源所在,這一切問題都會迎刃而解。
只不過夏涼到目前為止。
還沒有看出來是什么問題,得去雙龍山看一看才行。
“行了,孟可喜你也別愁了,我跟你走一趟就是了。”
夏涼站了起來,伸了個腰。
孟可喜一臉感激。
“那就麻煩大師了,大師放心,日后必有重謝!”
兩人很快就簡單收拾了一下東西,去了龍虎山。
……
一個小時后。
龍虎山風景區(qū),懸崖秋千出事的地點。
夏涼一眼掃過,整個龍虎山嚴格來說算是一塊寶地,不能說人杰地靈,但也是旺風旺水的寶地。
“這座寶地,又怎么會出問題呢?”
夏涼心中暗暗琢磨著。
如果只是單純的一次意外,那還可以理解為員工疏忽,但是夏涼算過,未來孟可喜在整頓完畢之后的那次事故,也是出現(xiàn)的很是離奇。
夏涼搖搖頭。
“孟可喜,景區(qū)沒什么問題!
孟可喜臉上肥肉一顫。
“啊,沒問題?那怎么會……”
“你先別著急。”
夏涼擺了擺手。
“影響因素有很多,不僅僅是景區(qū)的風水,就連你這個老板的宅基地的風水,也會間接的影響到這里。”
孟可喜趕忙道。
“要不夏涼天師去我家里看看?”
夏涼點了點頭。
孟可喜的家就在龍虎山的腳下。
不過嚴格來說,孟可喜的住所并不是一棟別墅。
而是一個占地面積有幾里的莊園。
夏涼笑了笑。
“以你孟老板的財力,這么大個莊園,倒也不是什么問題!
畢竟孟可喜作為一個景區(qū)的龍頭,而且還是在國內(nèi)比較出名的景區(qū)。
手中的財富,遠不是劉震冬,高賀勝等人可比的,孟可喜帶著夏涼進入莊園大門。
“老張啊,去找一輛游覽車來,我要帶著夏涼天師逛逛!
孟可喜對著一邊站崗的門衛(wèi)說道。
那門衛(wèi)點頭,很快就開著一輛觀光車過來。
夏涼點了點頭。
“也好,要不你這家太大了,如果一步一步走著看,那我今天就什么都不用去做了。”
很快游覽車緩緩啟動。
整個莊園之內(nèi),空氣情人心脾,在莊園的正中間,還有一汪清澈的湖水,水波嶙峋,水中的游魚水藻都可以看見。
在上面還不斷有幾只丹頂鶴游過。
這下反而讓夏涼更意外了。
畢竟丹頂鶴是屬于對風水極度敏感的靈性十足的鳥類,它們能在這座莊園棲息,這里的風水顯然也是極為不錯的。
一路上,夏涼看了看果然不出他所料,整個莊園之內(nèi),是淡淡的金色氣息。
天天住在如此養(yǎng)人的地方,也難怪孟可喜會發(fā)跡的這么厲害了。
走了半天,夏涼連一個問題都沒有發(fā)現(xiàn)。
夏涼笑道。
“孟可喜,曾經(jīng)給你設計這莊園風水格局的,應該是個高人吧?”
孟可喜點了點頭。
“不錯,他是龍虎道觀上一任觀主,陳觀主。陳觀主跟我也算是好朋友了!
夏涼疑惑。
“那你為什么不去找他去看?”
畢竟外行看熱鬧,內(nèi)行看門道。
夏涼一眼就能看出來這個所謂的陳觀主,還是有很多真本事的。
畢竟他從進入莊園到現(xiàn)在,也是微微看到了幾處小瑕疵。
只不過這些小瑕疵,就算不用去調(diào)整,也無傷大雅。
“這個陳觀主,可比給李二看風水的那個術(shù)士厲害多了,如果是他給李二那棟別墅的風水,肯定干不出把那金碗放在金位上的蠢事。”
夏涼心中暗暗想到,隨后轉(zhuǎn)頭又問。
“按道理來說,你更應該先去找這個陳道長,而不是找我吧?”
孟可喜微微嘆了口氣。
“后來不是聯(lián)合開發(fā)風景區(qū)么,我們鬧了些矛盾,在然后,陳觀主就出去云游天下了,現(xiàn)在龍虎觀里面的,都是他那些不爭氣的徒子徒孫。真本事沒有,但是耍嘴皮的功夫卻一個賽一個。”
似乎想到之前和陳觀主鬧矛盾的事情,孟可喜還微微有些后悔。
正在兩人聊天之際,游覽車行過一汪泉水。
“等等!”
夏涼突然說道,頓時整個游覽車停了下來。
孟可喜看到夏涼挑了挑眉,自己也是被嚇了一跳。
“夏天師,是不是出了什么問題?”
夏涼擺了擺手,只是徑自走到這一汪泉水前。
這個泉眼上正好有一個小小的問題,是這一帶卻是整個莊園風水最差的地方,夏涼甚至可以看到,在泉眼之中漂浮著淡淡的綠氣。
只不過這綠氣,像是被什么無形的力量鎖住一般,始終無法掙脫泉眼范圍。
并沒有太過影響周圍的風水。
夏涼肯定,如果這綠氣一旦脫離束縛,很快就會將整個莊園的風水所污染。
夏涼意念一動。
“嗯?真是怪事,這泉水怎么會這么不干凈?”
嘴中輕聲呢喃道。一旁的孟可喜趕忙趕來。
“天師,到底是什么問題?”
夏涼反問。
“這座泉眼,源頭通向哪里?”
“源頭?”
孟可喜搖了搖頭。
“我也不知道源頭通向哪,當時建這座莊園的是個外地的工程隊,現(xiàn)在可能已經(jīng)不再青云市了吧!
孟可喜說的并不是沒有道理,畢竟這莊園蓋起來,已經(jīng)有好幾年了,那些外鄉(xiāng)的工程隊本來就不會在一個地方長待,很可能已經(jīng)去了別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