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悅走后,林余在醫(yī)院里又躺了幾天,等身上的浮腫消到一種不耽誤穿衣服的程度后,林余才辦理出院。
雖然身上的疼痛沒有完全消退,但配合藥物,總體還算維持在一個可以忍受的范圍內(nèi)。
這個時間,S大學(xué)已經(jīng)開學(xué)一個多星期了。
林余回到學(xué)校的時候是下午一點,因為請的假還有一段時間,林余也不急著去上課,就打算在寢室里休息一會兒。
去年冬天回去的時候,林余被褥之類的物品都沒拿,只是簡單收拾起來裝在箱子里。
如今只需要取出來重新鋪蓋好就可以了。
把被褥鋪在床上后,林余脫掉鞋子,躺在床上,開始默默復(fù)盤這半年多在大學(xué)生涯里發(fā)生過的事情。
林余把那些不合理的事情一個個挑出來,試圖將它們聯(lián)系在一起,好得到更多的訊息。
就像是拼拼圖那樣,把它們湊在一起,以得出最后的真相。
林余躺在床上想了許久,些許零碎的拼圖漸漸成型。
可就在這個時候,林余皺起的眉頭卻突然皺的更深了些。
因為他發(fā)現(xiàn)自己缺少幾塊極其重要的拼圖。
理由。
她們這么做的理由是什么,她們這么做是想要得到什么?
根據(jù)目前發(fā)生過的事情,她們的目的已經(jīng)再明顯不過的事情了。
她們饞自己壯壯高高的身子!
想要和自己深入發(fā)展!
那她們這么做的理由是什么呢?
林余想不通。
總之有一點可以確定,她們對自己的搭訕,追求,絕對不是出自于喜歡,而是別有目的!
林余咬著嘴唇,看著距離自己一米遠(yuǎn)左右的天花板,林余默默將心里的拼圖在白色的天花板上勾勒出來。
看著那一大塊殘缺,林余嘖了一聲。
喵的!
怎么越看越感覺那塊拼圖像是清墨啊?
確實,如果把清墨塞進去的話,那一切就都很合理了。
她對自己賊心不死,所以弄了這么一大堆女人想要來勾引自己犯錯...
...
林余越想眉心皺的就越緊。
不對。
不對!
這不合理!
清墨她是不可能做這種事情的!
首先清墨她肯定是了解自己的,知道自己不是那種隨便的人。
其次,當(dāng)初清墨脫光了站在自己面前,自己都沒有獸性大發(fā),她自然清楚這些普通美女沒辦法打動自己。
最后,她似乎沒必要這樣自欺欺人,如果她真的饞自己饞瘋了,她何必這樣大費周章,直接把自己綁起來扔進小黑屋里不是更簡單嗎?
除非...
還有一塊拼圖!
這個想法一出,林余醍醐灌頂一般的豁然開朗。
對了!
還有一塊拼圖!
這個拼圖板上肯定還缺少一塊至關(guān)重要的拼圖!
如果說那些女人和不合理的事情湊成了拼圖的手,腳,軀干和身體,清墨是拼圖的頭顱的話,那么還少了一處連接身體和頭顱的脖子拼圖!
有了那塊拼圖,事情才說得通,看得清!
想清楚這些后,一個新的難題擺在林余面前。
那么自己要如何去找到那塊拼圖呢?
林余抬手摸了摸下巴,覺得有些難辦。
不如...
去問問清墨?
不出意外的話她肯定認(rèn)識那塊拼圖,畢竟那塊拼圖是和她相連的。
想了想,林余很快否決這個計劃。
以清墨對自己的把控,她不可能不知道自己在學(xué)校里遇到的這些事情。
這就證明,她對這些事情是采取放任態(tài)度的,甚至是很樂于見到那塊拼圖成功。
既然是這樣,自己在她那里肯定問不出什么。
放棄從清墨那里問出個究竟后,林余搓搓下巴,感覺就只能從那些莫名其妙前來搭訕的人身上下手了。
只能通過她們?nèi)タ辞迥菈K拼圖的樣貌了。
不過這件事要從長計議,慢慢籌劃,一時半會急不得。
現(xiàn)在擺在自己面前的還有另一個問題。
那就是桃夭夭!
她會是這些拼圖里的一塊嗎?
她是不是和那些女人一樣,都是出于某個命令,或者是某種利益來接近自己的呢?
對于桃夭夭,林余現(xiàn)在不敢暗下結(jié)論。
雖然幾乎在自己每次遇到難以解決的困難時,她都會巧合的出現(xiàn),對自己伸以援手,幫助自己度過難關(guān)。
看上去是很詭異,不對勁。
可如果仔細(xì)想想的話,就知道有些事情不可能是她刻意安排出來的。
比如她總不可能有能力操控游戲數(shù)據(jù),讓自己匹配到那個賤人,然后再以幾秒鐘的時間升級為游戲高手。
以一種美女高手的形象出現(xiàn)拯救自己刷好感吧?
而且她的形象氣質(zhì),一看就是那種在優(yōu)良世家接受過良好教育的大小姐。
這種人會為了某些利益去做這種上不得臺面的事情嗎?
更何況她也沒對自己表達過什么想要交往的想法...
...
林余正琢磨的功夫,一聲驚喜的聲音在他身下的位置響起。
“臥槽!”
“林余你回來啦?!”
這突如其來的大喊給林余嚇了一跳,轉(zhuǎn)頭看去,發(fā)現(xiàn)是呂鵬舉那貨。
一段時間不見,感覺他好像又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