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洛眼珠轉(zhuǎn)動后對著手機壞笑詢問,“昆侖宗的人什么時候到監(jiān)天府總部?”
田美茹鄭重的告知他,“估計明天吧,按照程序,兩個宗門有矛盾的話,監(jiān)天府內(nèi)務(wù)部先聽取一方匯報,然后會在找你去問詢,之后在進行調(diào)節(jié),調(diào)節(jié)無效,那就該是走法律程序評判!
杜洛聽完嘴角的壞笑還沒消失,吊兒郎當?shù)幕貞?yīng),“這樣啊,那就走正規(guī)程序吧,到時再說!
“你可想好了,一旦判戒指要還給昆侖宗,到時你在鬧事會很麻煩。”
“我可是良民,嘿嘿……”
杜洛的壞笑聲一出,田美茹立刻知道他有對策了,笑罵道,“你這壞家伙,估計又有鬼主意了,那我就不操心了!
“嗯,你就等著看好戲吧!
通話中斷,杜洛冷笑一聲,扭頭對著肖奇媛吩咐幾句,肖奇媛起身出了房門。
通知杜洛前往監(jiān)天府總部接受問詢的就是田美茹,監(jiān)天府可不敢派別人來,怕被杜洛撕了。
田美茹來的比預想的要完,第三天才到,杜洛帶著肖蕓兒一起上了她的車,向著首都趕去。
見到他倆在后座有說有笑,一點不擔心,田美茹也就沒多問,放了首歌默默的開車。
“姐,李老頭的案子破了沒?”杜洛突然笑呵呵詢問。
田美茹撇嘴,“他們家族早搬到歐洲去了,可不是咱們?nèi)A夏人,你沒看新聞嗎,他幾個孩子現(xiàn)在打翻了天,正在爭搶遺產(chǎn)呢!
“我可沒空看普通新聞,那么多大事等著我憂國憂民呢!”
杜洛一本正經(jīng)的胡說八道,還是可惜少賺一大筆錢,不過不要緊,少了李老頭還有別人,而且這次還有昆侖宗等著被自己敲竹杠。
田美茹笑罵出聲,“又胡說!對了,光明會已經(jīng)派人進入了東南亞開始剿滅僵尸,萬一跟李麗發(fā)生沖突怎么辦?”
“還能怎么辦,涼拌唄!那娘們兒倔的要命,根本不打算回來,只要她沒事就行,估摸著那些尸奴死干凈了就回家了!
這回答讓田美茹也沒轍,她繼續(xù)說道,“我跟光明會簽了一個貿(mào)易協(xié)議,收購他們抓捕的鬼魂,東南亞那邊現(xiàn)在遍地野鬼,很多光明生物對陰魂類有克制作用,估計能搞不少!
杜洛眼睛一亮,大嘆田美茹是賢內(nèi)助,還是她想的周到,這就免了自己親自帶黑瞳過去抓捕,省了大事情,可花費也絕對不小,看來賺錢勢在必行。
車進入首都監(jiān)天府總部,三人下車進入電梯后在頂層停下,直接被引領(lǐng)到程坤的辦公室。
敲門后程坤笑呵呵的親自開門邀請三人進入,還給杜洛低了一根煙,這才笑著說道,“賢侄啊……”
杜洛卻打斷了他,“閉嘴!我不接受調(diào)解,絕不會交出儲物戒指,直接進入正題跟他們對峙吧!
程坤的笑容凝固在臉上,他確實是相當和事佬,要不然不需要他出面,根本不是一個部門解決宗門糾紛。
杜洛說的如此斬釘截鐵,他也只能是尷尬的說道,“那好吧,咱們這就去見昆侖宗的人!
他只好引領(lǐng)杜洛三人又出了辦公室去電梯旁,進入電梯來到九樓的一個房間。
房間里很寬敞,樣子很像是法庭,一對身穿制服的男女坐在審判席上,示意杜洛和肖蕓兒坐在被告席,程坤和田美茹旁聽。
昆侖宗的人很快到來,一共三人,一個面容威嚴留著山羊胡的老頭,還有倆是他的弟子,一男一女。
只有老頭坐下,那倆弟子站在他身后,其中那個樣貌一般的女子邁步走到審判席將一個厚厚的文件夾遞給審判員。
兩人早已看過資料,其中一個審判員起身又把這些資料送到杜洛面前,杜洛開始翻看,都是些古籍的復印件,記載的都是有關(guān)于那枚戒指的消息,杜洛這才知道叫朱雀戒,甚至還有那枚戒指的圖形,確實一模一樣。
杜洛也就是隨意翻了翻后讓肖蕓兒看著玩,抬頭看向?qū)γ婺抢项^,看起來有點眼熟。很快想起來,在封魔塔解封時見過,昆侖宗一位長老。
“你怎么還活著啊!”
杜洛嘀咕一聲,聽得老頭腦門青筋直蹦,他伸手要拍桌子,杜洛卻又說道,“你們就這么確定那枚儲物戒指是你們昆侖宗的?”
“當然,天下間朱雀戒獨一無二!”昆侖宗長老發(fā)出斬釘截鐵的話語。
杜洛扭頭看向肖蕓兒,見她還在把資料當故事看,腿輕輕碰了一下她的腿。肖蕓兒都沒抬頭,直接把手指上的朱雀戒指擼了下來遞給他,低著頭繼續(xù)看,看的津津有味。
朱雀戒在杜洛手里拋上拋下,不光是吸引了昆侖宗三人的目光,除了肖蕓兒都把目光投來,想看清楚什么樣子。
“你確定獨一無二?”杜洛再次戲謔出聲。
昆侖宗長老再次斬釘截鐵發(fā)出話語,“當然!如果是真的,絕對獨一無二!
“當然是真的!
杜洛露出一臉燦爛的微笑,隨手把朱雀戒拋給了一個審判員,那人趕緊接住檢查,鄭重點頭,“里面確實有儲物空間,絕對是真品!”
昆侖宗三人立刻狂喜,那位長老終于露出笑容,對著杜洛說道,“也不讓你白白發(fā)現(xiàn),我宗大度,給你一億當獎金。”
“一億?你打法叫花子呢?”杜洛嗤之以鼻的發(fā)出話語,昆侖宗長老臉色一沉剛要開口,杜洛再次說道,“打個賭如何,賭這種戒指我有的是。”
“哈哈哈……這是老夫一生聽到的最好笑的笑話!你當朱雀戒是什么?路邊的地攤貨嗎?你想賭什么?”
面對昆侖宗長老的狂笑和那兩位弟子譏諷的笑容,杜洛緩緩抬起一根手指。
“洛洛,這玩笑開不得!
田美茹阻止出聲,卻看到了杜洛嘴角壞笑,肖蕓兒也沒啥反應(yīng),這才又忍耐下來。
“我知道你們昆侖宗比較窮,就賭一百億華夏幣吧,不會拿不出來吧?”
杜洛看似很隨意的發(fā)出話語,昆侖宗三人都愣了,兩個審判員和程坤看向杜洛的眼神也像是看傻子。天下修士都知道儲物戒指極其稀少,只有些古老相傳下來的宗門或許有那么一兩枚,他這沒有底氣說有其他朱雀戒可嚇不住人,這不是主動給昆侖宗送錢嗎。
昆侖宗長老再次大笑,“哈哈,既然杜觀主要送錢給我花,本長老賭了!”
“空口無憑,立字為證!”
杜洛立刻趁熱打鐵,示意審判員書寫賭約。昆侖宗長老見他如此淡定,心里犯嘀咕,可熟讀宗門典籍,很確定朱雀戒天下獨一無二,是遠古一位煉器師送給某位女性宗門前輩的生日賀禮。
想到這里他淡定了,確認杜洛就是嚇唬人,當賭約書寫完,立刻簽字畫押按了手印,嘲諷的看著杜洛。
“杜觀主,我已經(jīng)簽字畫押。該你了,此時不簽字可有損隱龍觀聲威!
他認定杜洛不敢簽字,可當審判員將賭約放到了被告席上,杜洛快速簽字按手印,賭約正式生效,監(jiān)天府的審判員當見證人,這讓他愣住了。
杜洛用紙巾擦擦手指上的紅色印泥,將紙巾隨手桌上一丟,伸手掏掏口袋,又拿出來一枚金黃色的朱雀戒,在場除了肖蕓兒和他全都傻眼了。
那個審判員一把搶過檢查,檢查完畢先是憐憫的看了眼昆侖宗的三位,然后語調(diào)有點發(fā)顫的說道,“戒指里有儲物空間,是真品!”
“這不可能!”
昆侖宗長老尖叫出聲,站起身到了近前一把搶過朱雀戒指,探查后臉色一變,又走到審判席拿起另外一枚檢查,臉色更難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