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田美茹提到美帝國,杜洛忍不住插嘴,“小冉父母去了美帝國啊,你們還管那邊的事?”
“別瞎插嘴,聽我說完。”
田美茹瞪了他一眼,杜洛看向她誘人雙唇,心里暗想,你在說我可就真插嘴了,這話當(dāng)著肖奇媛的面萬萬不能說的,只好耐著性子繼續(xù)聽。
“小冉大鬧了美帝國,致使很多網(wǎng)站癱瘓,主辦她父母案子的人全都遭到莫名襲擊,好在沒死人。之后美帝國那邊想抓她抓不到,扛不住壓力將她父母給遣送回國。她在監(jiān)天府的網(wǎng)站上留下警告,不準對付她的父母,燙手的山芋又回來了!
說完沉默,拿起茶杯喝茶,杜洛這才說道,“就這事啊,把她父母好好養(yǎng)著不就得了?”
田美茹苦笑,“沒那么簡單,怪就怪一些人異想天開,想利用她父母當(dāng)人質(zhì),進而控制小冉為己用,結(jié)果……你估計能猜出來!”
“我真佩服這種人的強大想象力,哪來的自信,這是特么嘬死啊!”
杜洛發(fā)出沒好氣的話語,監(jiān)天府也太異想天開了些,不用猜肯定是惹惱了網(wǎng)絡(luò)幽魂小冉損失不小。
田美茹嘆息道,“事情一出監(jiān)天府不得不釋放了小冉的父母,還送給他們一棟大別墅養(yǎng)著?尚∪竭是不依不饒,這幾天監(jiān)天府的內(nèi)部網(wǎng)絡(luò)一直癱瘓,勝男想聯(lián)系她也聯(lián)系不上,你能不能說說情,讓小冉別再鬧了?”
“咳咳……”
杜洛咳嗽一聲,伸手打開茶幾上一個小木頭盒子,從里面拿出一根雪茄煙,還拿起精致的金屬打火機點燃,裝作很深沉的抽著。
“你到是給句痛快話啊,幫忙不幫忙?”田美茹忍不住催問。
杜洛慢悠悠的扭過頭,“我跟那網(wǎng)絡(luò)幽魂小冉也不熟啊,她怎么可能聽我的。更何況你們自己惹得事情,我評審幫著收拾殘局?”
他把你們倆字咬的很重,田美茹聽出來了,這是要跟自己劃分界限,肖奇媛同樣也聽出來,嘴角不由得勾起微笑。
“哎……”
田美茹嘆息一聲,“我現(xiàn)在的職業(yè)就那么不讓你喜歡嗎?只是警察的升級版而已,況且我還保留著原本的職業(yè)!
“不是不喜歡!倍怕遢p輕開口,緊跟著語調(diào)加重,“是厭惡!”
看到田美茹臉色難看,他又補充道,“我只能做到不主動去惹監(jiān)天府的人,你們的事情還是自己解決吧,以后這種事就不要來找我,我只想過安寧日子。還有,我看那小冉并不是怨靈,而是屬于靈鬼,還有點孩子脾氣而已,本性不壞,你們只要不在針對她,等她氣消了,自然會不在搗亂。”
“謝謝哥哥夸獎,小冉好高興哦。姓田的女人,你聽到?jīng)],以后不許來煩洛哥哥,你們那破網(wǎng)絡(luò)一點意思沒有,現(xiàn)在就解開,趕緊走吧!
稚嫩話語突然響起,屋里三人同時驚悚,下一刻看到墻壁上的電視機突然打開,屏幕亮起來,一個身穿碎花連衣裙,留著齊耳短發(fā)的小姑娘出現(xiàn)在上面向人們做鬼臉。
“她就是小……小冉……”
田美茹腦門冒汗的艱難出聲,杜洛也有點發(fā)慌,他感覺不到任何陰靈氣息,看起來就像是普通的圖像。
“哥哥再見,小冉玩去嘍……”
屏幕上的小姑娘向著杜洛揮手告別,下一刻電視機自己又關(guān)閉,田美茹擦了把額頭的汗拿起手機撥打,很快確認監(jiān)天府的網(wǎng)絡(luò)確實恢復(fù)了。
“事情解決了,就不打擾了!
她起身告辭,其實還想找杜洛繼續(xù)治治自己胸一大一小的問題,可肖奇媛在場,沒好意思說出來,杜洛心里明白,也沒提,一點心情沒有。
見杜洛沒送自己出門,田美茹心里有點難受,走車后想了想掏出手機撥打,接通后說道。
“隊長,我想辭職。”
電話是打給趙勝男,那邊一陣沉默,許久后趙勝男才低沉說道,“是不是杜洛跟你說了什么?”
“他沒說什么,我只是不想跟他鬧僵,知道一加入監(jiān)天府就不能退出,請求調(diào)到后勤部門,就讓我當(dāng)洛洛的監(jiān)察員吧。”
趙勝男想了想,無奈說道,“你當(dāng)他的監(jiān)察員不合適,很容易感情用事隱瞞重大信息。這樣吧,你真不想在跟著我的話,就在分部當(dāng)文員管理檔案吧,刑警隊的工作繼續(xù),同時負責(zé)特殊案件與警局的協(xié)調(diào)工作!
“是!感謝隊長。”
通話掛斷,田美茹長出一口氣,立刻打開手機微信將消息發(fā)給杜洛,還帶了一串笑臉表情,杜洛立刻發(fā)回來一串親親的表情,還加了等我倆字。
很快他走了出來,開門上車,田美茹白了他一眼。
“這下你高興了?”
杜洛傻笑回應(yīng),“嘿嘿,這不是怕你以后跟著趙勝男有危險嗎,管管檔案,協(xié)調(diào)下工作多好,以后監(jiān)天府的事少參與!
“知道啦,去哪?”田美茹見他再次關(guān)心自己,露出開心笑容。
“隨便找個沒人的地方就行啊!
“只是讓你給我治病,怎么每次都弄得跟偷情一樣!”
隨著她不滿的嘀咕聲,車已經(jīng)啟動向著隱龍居外門行駛,出門不多遠就是郊外的農(nóng)田,還有很多蔬菜大棚,車停在了一條田間小路上,這里周邊沒人,視野開闊,田美茹主動解開扣子敞開衣衫任由杜洛治療。
這次她沒羞澀的不看,而是看著杜洛針灸完畢后又對著自己右側(cè)的胸推拿按摩,手不知不覺放到了他俊朗的臉上。
“弟弟,你要是再大些多好!”
說完意識到話語不妥,趕緊放下手,杜洛對他笑了笑,“我已經(jīng)成年了哦,該懂得比你懂得多。每次我忍得夠辛苦了,再像剛才那樣,我就在車里推了你。”
“切,你敢推了我,我立刻給肖婉約打電話,跟她搶你這小男人。我也是服了肖婉約,你這么小,她也不節(jié)制點,都把你弄成小色狼了!”
一句給肖婉約打電話搶男人,立刻就如同一盆冷水澆到杜洛的心頭,他苦笑著忘掉齷齪的小心思,認真推拿一番后松手。也不打算在幫她弄得更大了,勻稱就好。如今也夠可以了,估計坐到桌邊吃飯都得先把這對礙事的東西放到桌面上才行!
推拿按摩完田美茹就把杜洛送回了家里,她開車離去,時間也就是二十多分鐘,肖奇媛沒懷疑什么,只是忍不住叮囑杜洛,趕緊給她徹底治好,別在有瓜葛。
晚飯時肖婉約都沒敢回來,而是跟朋友外面吃的,給杜洛打了個電話,確定姐姐真沒生氣,這才晚飯后忐忑回家。
怕妹妹尷尬,肖奇媛干脆自己先回屋,當(dāng)肖婉約進入別墅,只看到杜洛在看電視,懷里躺著又吃撐的雪狐魅兒,立刻松口氣。
“你怎么搞定我姐的?”她走到近前坐下詢問,還微微帶著一點酒氣,喝的應(yīng)該是紅酒,從她嘴里噴吐出來一點沒怪味兒,反而帶著一股芬芳。
杜洛總不能跟她說我把你姐也來了一發(fā),她舒服了就不追究了,很裝腔作勢的說道。
“山人自有妙計!
“妙計你個頭,說不說?”
肖婉約作勢欲打,杜洛趕緊編故事,“是我跟她說早上你去找我談?wù)摼毠Φ膯栴},感覺丹田隱隱作痛,我給你運功治療累癱了,你也暈了過去,就躺一起了!
“這她都能信?”肖婉約眨著大眼睛,這么拙劣的借口她都不信。
杜洛雙手一攤,“反正我是這么說的,她信不信我不知道,反正沒鬧。要不你去問問她?”
肖婉約哪敢問,躲還來不及呢,伸手輕擰杜洛的臉頰,“懶得理你,今晚自己睡吧!
說完起身走向電梯,杜洛還盼著晚上能自己睡呢,根本不信她喝了酒不去找自己,果然在半夜她就跳陽臺了,不過卻沒發(fā)生什么,只是相擁而眠,臨近黎明又跑了。
這種偷偷摸摸的日子哪會是個頭哦!
杜洛也是無奈了,每次都是五點之前醒一次,然后分開,他也想能光明正大的睡到天亮,可惜暫時只能是一個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