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洛連續(xù)對肖奇媛和肖婉約引導(dǎo)行功路線三遍,就讓她們坐在大浴桶里開始自己練功,觀察了許久沒有問題,杜洛這才擦了把頭上的汗,開始欣賞起美妙風(fēng)景。
這家伙還拿來自己手機,趁著兩人閉眼練功,連續(xù)偷拍幾張照片,這才壞笑著將手機收起,靜等她們練功完畢。
晚上十點多,姐妹倆先后睜眼,只感覺渾身舒坦,一股打心里難以描述的愉悅,雙雙感激的看著杜洛。要不是他,自己還生活在被極力掩蓋的世界中,根本看不到這個世界的本質(zhì),跟不可能開始脫離普通人的范疇。
“你也累了,去休息吧!”肖奇媛對著杜洛發(fā)出溫柔話語,見妹妹也起身要走,又說道,“婉約留下,把其他人叫來,咱們交流一下心得,讓小婉也提前熟悉一下!
“我去叫她們吧!
杜洛說完外走,讓她們交流下確實也有好處,比自己單獨摸索強多了,有什么不懂的再來問自己就行。當(dāng)初師傅傳授自己時連個交流經(jīng)驗的人都沒有,最初年紀(jì)還小,可是廢了不少勁。
把三丫頭叫上去杜洛就返回了自己房間睡覺,不知道睡了多久,手機突然響起鈴聲,他睜眼拿起一看才午夜十二點多點,號碼也不認識。
這點打電話肯定是有急事,只好接通,聽筒里立刻傳來忐忑話語,“洛爺,我賈道子啊,剛從段老大那里問了你的電話號碼,深夜時分真是打擾了。”
“大晚上的啥事?”
賈道子的話語又恭敬起來,“是這樣,我不是給您的學(xué)?达L(fēng)水嗎,結(jié)果看出了問題。從操場一邊挖出來一個封印,我沒敢打開,您來趟唄?”
“靠!這事也能發(fā)生,你埋上不得了?”杜洛驚呼出聲。
賈道子趕緊解釋,“不是什么厲害封印,上面寫著字,里面封存著一個邪煞,封印是水泥澆筑的,還寫著日期是一九六六年,估計是道行不深沒辦法消滅就封印了。您也知道,我看風(fēng)水還成,邪煞這種東西搞不定!”
杜洛剛要拒絕,想到自己不正要讓家里的女人們見識下世面嗎,這次正好是個機會,可不能白幫忙。
他低聲問道,“他們出多少錢?”
“說是能移除給三十萬,這些錢給您,我只拿看風(fēng)水的錢如何?”賈道子低語。
“真特么摳門,算了,就當(dāng)賺零花錢了,稍后過去!
杜洛嘀咕一聲,這家伙也是大錢見多了,幾十萬都有點看不上了,掛斷電話起身穿衣服,穿好后就在走廊里吼了一嗓子。
“都起床尿尿啦……”
不但吼,還先后拍響肖蕓兒和蘇小婉的房門,又跑去敲肖奇媛和肖婉約的。
“你大半夜的犯病。俊
“洛哥,出什么事了?”
“老娘活劈了你!
“洛兒,你又調(diào)皮呢?”
從四女說話的態(tài)度上就能聽出誰是誰,杜洛丟下句集體行動,讓她們快點穿衣服下樓,這才跑去一樓叫楊巧鳳,人家早就被他一番折騰吵醒了,正穿衣服呢。
“湊合洗把臉得了,就別化妝了,不是去舞會,是有行動!倍怕逶跇翘菘谟殖吨ぷ雍鹆艘宦暋
這下幾女明白杜洛是帶大家去見世面,這才不在埋怨,趕緊起床穿衣洗漱,急匆匆往樓下跑。
眾人匯合,出門上了加長悍馬車,杜洛一打響指,“目標(biāo)金薔薇學(xué)院,勒死狗……”
還拽了一句怪腔怪調(diào)的英語,一聽大半夜的去學(xué)校,車上五女全都傻了。
開車的肖婉約扭頭就開噴,“你丫耍老娘呢?”
杜洛一臉無辜,“確實是學(xué)校出事啊,賈道子在那發(fā)現(xiàn)了一個被封印的邪煞,學(xué)校出三十萬讓幫著移除。”
“。俊
幾女齊齊驚呼,肖蕓兒緊張詢問,“什么是邪煞?是鬼的一種嗎?”
杜洛搖了搖頭,“鬼是人類靈魂和怨氣的結(jié)合體,邪煞就不一定了,形成的原因太多,不過很邪惡,被附身輕則重病不起,重則能讓人失去理智變得瘋狂起來。趕緊的吧,都等著呢!
肖婉約立刻啟動汽車,肖奇媛身子前探來到副駕駛近前,對著坐在副駕駛的杜洛發(fā)出擔(dān)心話語。
“洛兒,你肯定是有把握才帶上我們。不過還是給趙勝男打個電話吧,她畢竟是保市和周邊各縣特殊事務(wù)的負責(zé)人,這種事打聲招呼比較好!
畢竟是一個大公司董事長,肖奇媛想的比較周全,杜洛倒無所謂,反正自己不想給趙勝男打電話,交給肖奇媛處理。
到學(xué)校時也就是前后腳,趙勝男沒帶其他人,自己開車來的,看到杜洛帶著一大幫女人一起來,感覺自己凌亂了。
“簡直有病!”她嘀咕一聲,越發(fā)看不起杜洛。
她都凌亂了,在操場邊等待的賈道子眾人看到一票美女跟著杜洛過來,已經(jīng)不只是凌亂,簡直是佩服的五體投地,這排場簡直沒法比。
眾人到了近前,看了眼地上的挖出來的淺坑,里面有個一尺見方的的水泥臺,手電筒照射下,上面確實刻著字。
“這事我的部門沒記載!壁w勝男發(fā)出話語。
杜洛點點頭蹲下查看,右歪頭看看一臉緊張的新任校長,這老頭都要嚇?biāo)懒,沒想到學(xué)校里挖出來這東西,把接連出事都歸咎在這個封印的邪煞上,心里一直咒罵當(dāng)初學(xué)校選址的人。
“不好搞啊……”
杜洛嘀咕出聲,向著趙婉約抬起是手臂伸出兩根手指,她趕緊掏出一根煙點燃自己先吸了一口,這才遞到杜洛手指上。
來時就商量好了,感覺三十萬太少,想著多要點,最起碼把杜洛幾個人以后的學(xué)費要出來。
“您也感覺辣手,不是普通的邪煞嗎?”賈道子趕緊詢問。
杜洛斜了他一眼,幽幽出聲,“要是普通的早就被人滅了,何必封?而且現(xiàn)在有些邪氣外漏,最近學(xué)校出事都跟這里有關(guān),估計過不了多久,學(xué)校又要該換校長了!
這話不是說給賈道子聽,是說給那個老校長,嚇得那老頭一哆嗦,雖然快七十了,可還沒活夠。
“老天,那我明天就辭職,愛誰干誰干!彼@呼出聲。
杜洛咧嘴,“晚了,你已經(jīng)沾染了邪氣,別忘了自己還是股東。雖然麻煩點,倒也不是不能解決,不過……”
這貨還故意拉著長音不直說加錢,幾女全都憋著笑,趙勝男真想一腳把杜洛踹趴下。她還是知道杜洛一些的本事的,這家伙對付邪煞簡直手到擒來,看出是要敲竹杠。
她低語出聲,“啰里啰嗦半天,不就是要加錢嗎。動作快點,我還要回家睡覺。”
變相的再幫杜洛敲竹杠,老校長一聽就明白了,這老家伙有點摳門,就算是花學(xué)校的錢也舍不得,緊張詢問,“杜少,要多少?學(xué)校老出事,可沒多少錢。”
杜洛看他可憐兮兮的緊張樣子,用手指指自己,又指指肖蕓兒和蘇小婉,“除了三十萬,免了我們?nèi)齻以后的學(xué)雜費就成了!
沒提楊巧鳳,她很快就能畢業(yè)了,以后不用再交學(xué)雜費。
杜洛也沒獅子大張嘴,主要是不了解老校長的為人,怕敲竹杠敲到老實人身上。
老校長一聽立刻放心,反正不在加錢就成,以杜洛的身份能來上學(xué)他高興還來不及,打好交道對自己的家族都有好處,免除學(xué)雜費而已,小菜一碟,立刻答應(yīng)下來。
事情談妥就好,杜洛也不怕老校長反悔,知道他不敢,手里沒抽兩口的煙頭彈飛,淡淡出聲。
“都稍微離遠點,我要開工了!
話音都沒落人們就連連后退,包括趙勝男,她善于戰(zhàn)斗,對這種事也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