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倆調(diào)戲肖蕓兒和蘇小婉后挨揍的家伙已經(jīng)鼻青臉腫,酒勁也醒了,見勢不妙趕緊開溜,出了飯店門口卻沒走,其中一個打電話給家里。
“好了,大家繼續(xù)吃飯別掃了興!”
朱胖子招呼大家返回偏廳,一個勁的給肖蕓兒和蘇小婉道歉,那些男生剛打了人,一個個覺得自己牛逼的不得了,興奮的繼續(xù)吃吃喝喝,根本沒太當(dāng)回事。
吃飽喝足,桌椅板凳全部撤下,那群被雇來跳舞的姑娘們再次上場,勁爆的音樂響起,人們一起又蹦又跳,繼續(xù)嗨。
飯店經(jīng)理臉色難看的走了進來,找到拉著杜洛蹦迪的肖蕓兒,“大小姐,你們趕緊走吧,門口來了很多人,我讓保安們攔著呢。已經(jīng)報警了,還通知了肖總,你們先從后門離開。”
肖蕓兒一愣,趕緊看向杜洛,杜洛拉住她的手,“沒事,讓同學(xué)們先走!
話音剛落,偏廳的門被人一腳踹開,二十多個手拿棍棒的青年一擁而入,正在嗨皮的學(xué)生們立刻慌亂,不但如此,一個家伙掄起棒球棍狠狠的砸向門口的大花瓶,花瓶應(yīng)聲而碎。
“把音樂特么的給我關(guān)了!
一個滿臉橫肉穿著黑色貂皮大衣的家伙大喊出聲,幾個手拿棍棒的家伙立刻沖向舞臺的音響設(shè)備,嚇得學(xué)生們立刻往角落閃躲。
這店可是自己家的,杜洛可不想被他們砸店,立刻要迎上去,音樂聲戛然而至,店經(jīng)理竟然嚇得先關(guān)掉了音響,那幾個家伙這才止步。
“小逼崽子們,誰打的劉少爺?”
兩個挨揍的家伙被人簇擁著走了進來,一個個雖然鼻青臉腫,卻又趾高氣昂,比較瘦的家伙用手一指,嘴里高聲喊叫,“就是他們……”
一看要壞事,朱胖子立刻走了過去,“劉洋,你這是干什么,給我個面子,下來再談好不?”
“你特么誰?”
“啪……”
穿貂皮大衣的家伙一嘴巴抽在他臉上,朱胖子捂著臉都傻了,尖叫出聲,“你敢打我,劉洋我特么跟你沒完!
劉洋也下一跳,他可是知道朱胖子的家底,“彪叔,別打他啊!”
穿貂皮的家伙一拍他肩膀,“沒事,今天彪叔給你做主,每人不賠十萬八萬,一個都不許走!
“好大的口氣!”
杜洛從人群中走出,伸手將朱胖子拽到身后,朱胖子惡狠狠的瞪了眼打他的人,“叫人誰不會,你們特么誰也別想走!
說完拿出手機撥打,一接通就哀嚎,“爸,我讓人打啦,他們好多人,你快來啊……”
“操,咱們也叫人!
一個男生怒罵出聲,也掏手機打電話,在場的可不少富二代,不論男女立刻響應(yīng),紛紛拿出手機打電話給家里大人。
杜洛原本還想自己把這幫地痞小混混打發(fā)了,一看這情景他幸災(zāi)樂禍的笑了,“你們慘啦,他們可都是二代哦!
彪叔一點不怕,獰笑出聲,“嚇我啊,光腳的不怕穿鞋的,今天不管誰來也得賠錢,老子最喜歡二代了,明天挨個拜訪他們的家的公司!
他就是想趁機訛錢,說完抬手戳向杜洛腦門,“小逼崽子……”
“啪!”
耳光聲乍起,人們目瞪口呆的看到彪叔開始原地轉(zhuǎn)圈。
“啪!”
身子正在旋轉(zhuǎn),杜洛又是一個大嘴巴抽了上去,就跟抽陀螺一樣,彪叔那些手下都傻了。
杜洛抬手還要抽,彪叔卻左腳絆右腳摔倒在地,整個人都懵了,杜洛看向劉洋。
“別打我,我爸是劉海!
“呦呵,你叫劉洋,你爹叫劉海,你比你爹還牛啊?”
杜洛戲謔出聲,他還沒意識到,這劉洋的爹就是跟自己有過節(jié)的小海哥,躺地上的家伙綽號瘋彪,是小海哥的把兄弟,這才是冤家路窄。
就在這時瘋彪的屬下們要一擁而上,瘋彪大喊出聲,“都別動,我被打腦震蕩了,沒百八十萬這事沒完!
“握草!碰瓷。坷献幼屇阕兡X癱!”
對付無賴就不能給他講道理,杜洛對著瘋彪一頓狂踹,就在這時肖婉約帶著十幾個保安到了,警察也正好到來,驚愕的看著眼前一幕。
“咳咳……”
肖婉約咳嗽一聲,趕緊拉開杜洛,幾個警察將人群分開,地上的瘋彪蜷縮著哀嚎。
“打死人嘍,警察同志,我被打癱瘓了!”
“瘋彪,別鬧了,趕緊起來!币粋中年警官呵斥出聲,知道他是誰。
瘋彪沒起來,而是繼續(xù)哀嚎,“哎呦,我動不了啦,沒一百萬這事解決不了!
杜洛氣笑了,“一百萬是吧?哥給你!
話音一落,飛起一腳又踢向瘋彪,腳尖狠狠踢在脊椎的一個穴位上,一個警官猛的推開杜洛,手指他呵斥,“別動聽到?jīng)]?”
杜洛高舉雙手一臉微笑,就在這時瘋彪發(fā)出殺豬般的慘叫,身體開始抽搐,人們還以為他是裝蒜,可很快瘋彪嘴里開始吐白沫,這才意識到不對。
“趕緊叫救護車……”
有人大喊出聲,瘋彪的手下們一下亂了,一個個沖向杜洛,警官們趕緊阻攔。
“保護女同學(xué)……”
杜洛大喊出聲,扭頭對著肖婉約低喝,“讓保安動手!”
保安們也正和那些地痞流氓推搡,肖婉約一聽,立刻飛起一腳踹向一個黃頭發(fā)小年輕。她可是公司的保安頭子,一見她動手,那些保安們立刻開打,一群地痞流氓也不示弱開始反擊,一些男同學(xué)熱血上涌也加入戰(zhàn)團,女生們在尖叫,偏廳里立刻亂成一團。
要的就是這個效果,既然遇到了地痞無賴,干脆就把事情搞大,大到地痞無賴想訛錢都不敢,要不然會像狗皮膏藥般麻煩不斷。
“住手……都住手……”
“砰!”
一個警官拼命阻攔,見局勢已經(jīng)失控,不得已掏出槍對著屋頂開了一槍。
槍聲響起,人們嚇一跳,那個警官怒喝出聲,“都不許動,抱頭蹲下!”
“聽警官的話!”
杜洛喊完帶頭抱頭蹲下,人們一個個趕緊抱頭蹲了下來,肖婉約蹲在杜洛身邊,埋怨出聲。
“鬧大了吧,回家等著挨罵吧!
杜洛咧嘴一笑,“沒事,那些二代的爹們估計也該來了,總不能咱們一家抗,人人有份,這叫雨露均沾!
肖婉約直接笑噴,“哪有你這么用詞語的!”
“呼叫增援,把他們?nèi)珟ё!?br> 隨著警官的話語,他的同伴開始呼叫增援,附近幾個警局的人都紛紛趕來,他們陸續(xù)到達,那些二代的爹也陸續(xù)到了,一看要抓走自己孩子,一個個都急了。
都是有些家底的人,誰沒點關(guān)系,家長們一邊帶人堵在門口,一邊聯(lián)合一起開始找人。
瘋彪此時已經(jīng)不抽筋了,穴道解開,原本被抬出來要上救護車,卻被堵了,來的家長大多是當(dāng)?shù)赜忻娜,有人還叫來了更大的地痞流氓,甚至開夜場的喬老板也來了,很多人認識瘋彪,一個個對他破口大罵。
這事很快驚動了當(dāng)?shù)卣I(lǐng)導(dǎo)層,第一反應(yīng)就是惡勢力欺辱學(xué)生,肯定是偏向那些富家子弟,怎么可能會偏袒一幫地痞流氓,結(jié)果是學(xué)生們各自回家,瘋彪眾人全部被拷走,連夜還開展了打黑除惡行動,他們被當(dāng)成了典型,徹底的悲!
悍馬車邊,喬老板恭敬的對杜洛說道,“杜少放心,那瘋彪不算什么,只要進了看守所,保準(zhǔn)讓他沒好日子過。還有那個劉海,他就在看守所里呢,我會讓人教育教育他!
杜洛笑笑,“那就有勞了!
喬老板賠笑,“呵呵,我也不費勁,他們都怕瘋彪出來耍無賴搗亂,正商量搜集證據(jù),讓他無法翻身關(guān)個十年八年呢。一下得罪保市小半富人圈,他是自己嘬死!
“那我先回家了,改天去你那玩!
杜洛打個招呼上車,幾女早就在車上等,在喬老板揮手相送中離去,由于已經(jīng)很晚了,沒把蘇小婉送回學(xué)校,直接帶到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