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瞳就是這樣死在紅衣女人手中的,至于為何四瞳會變成了一只白毛猴子。
這全因在四瞳頭顱被摘下后一只路過好奇跑到四瞳頭顱前的猴子。
巧合的難以置信,紅衣女人剛走,四瞳剛死。
那只渾身白毛的猴子就來到了四瞳面前。
猴子將四瞳的頭顱扶正,就在這一剎,四瞳睜開一半的眼簾徹底掀開。
那雙布著血紅紋路的重瞳深深凝視與白毛猴子對視一眼。
而后那白毛猴子呆愣了一下,猴子望著重瞳,伸出了自己的爪子。
它用爪子將四瞳的那雙重瞳挖了出來,然后它將自己的猴眼挖到換上那雙重瞳。
當(dāng)白毛猴子閉上眼眸再次張開時,重瞳又一次活靈活現(xiàn)了。
這一次猴子的眼眸不再是清澈,迷茫,而是有著和四瞳一樣的深邃,神秘。
無皮知道從這時候開始白毛猴子成了四瞳,四瞳成功復(fù)活了。可也成了一只猴子。
四瞳一身奇異,聲名來源都源于他的那雙重瞳,并非是重瞳因他而存在,而是他因重瞳而生。
一身精氣魂寄存在那雙重瞳之上,四瞳可以身死,身死四瞳并不會死,重瞳還在四瞳就還活著。
這一點無皮是清楚的。
四瞳被摘到了腦袋,但他的重瞳還在,所以四瞳還活著。
猴子在四瞳死后出現(xiàn)這并不是什么意外,湊巧,這只猴子是四瞳在開始攔截紅衣女人時就順手用重瞳控制住的。
具體用途如今也已經(jīng)體現(xiàn)到了..........若是這附近有個人四瞳會不會放棄猴子,轉(zhuǎn)而去控制人?
比起猴子,肯定是人身更為適合四瞳復(fù)活。
但無皮清楚四瞳做不出這樣的事情,可能是瞧不上凡人之軀,也可能是人性在作祟。
可笑的是猴子換上了重瞳,猴子便是四瞳。
而現(xiàn)在他披上了猴子的皮囊,他是無皮還是四瞳?
這個疑問四瞳給了他回答,
猴子的唇角上揚,猙獰的臉龐竟有一半舒緩了,展露出了笑意:“四瞳可沒死!
“無皮同樣不會死!
“重瞳在,無皮就猶在!
“所以說你是個該死的混蛋”白毛猴子的另一半臉氣憤的叫喊。
“你也太擅做主張了吧?誰允許你將自己的命運和我綁在一起的?”
“現(xiàn)在我顧忌自己的小命,還待顧忌你的小命,你真是混蛋!”
四瞳占據(jù)猴子一半臉調(diào)侃:“你可是得到了天生大異之人的重瞳!
“但為何你這反應(yīng)一點也不像是得到了意外之寶的人?”
“給你重瞳你都如此不情不愿,看來張家的養(yǎng)育之法真是不行。”
無皮:“得了吧,你把自己的身子給玩沒有了,現(xiàn)在非要保下我的命!
“我無皮的命是你能保的嗎?”
四瞳呵笑:“你不在乎你的命沒問題,你心如死灰放棄掙扎也沒問題,只要你不顧這雙重瞳徹底閉上!
“臥槽!你狠!你真夠狠!”無皮徹底抓狂了,如今他可算明白四瞳說的他一定會悔恨莫及是什么意思。
這種情況他怎能不悔恨。
現(xiàn)如今四瞳這一招搞得他是想死也死不成了。
張煥,李四等著看著猶如是精神分裂的白毛猴子一陣啞然,張煥心存喜意的問道:“四瞳你還活著呢?”
“他沒活著難道說話的是鬼。渴裁唇羞活著。他壓根就沒有死透好不好”無皮煩躁的回應(yīng)。
張煥又問:“那現(xiàn)在情況是.........被你剝掉皮囊或是制成鬼皮后,皮囊的原主以意識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在你身上啊!
“方才你不是也說了,他穿著皮囊這段時間四瞳是無意識的,可現(xiàn)在.......。”
無皮:“別看我, 別問我, 我可沒有什么剝掉人皮囊還能保留住那人意識方法。”
四瞳代為回應(yīng):“是重瞳.......如今也沒什么好瞞的了,明眼人多數(shù)都已經(jīng)明白。”
“實際上我的真身是這雙重瞳,無皮剝皮的是猴子關(guān)我這雙重瞳何事?”
“所以我能憑借重瞳在猴子體內(nèi)與無皮并存!
“切!我可一點都不想和你共存, 你這擅作主張的家伙!”無皮不屑一顧說道。
忽然白毛猴子一個踉蹌朝著前方栽去,但他憑借靈敏的身子打了個滾重新蹲著了。
白毛猴驟然回首,那雙重瞳有著兩種不同的情感色彩,那股子殺意卻是相同的。
在白毛猴子的原位,出現(xiàn)了一只好似白藕的素手,素手的主人是倏然出現(xiàn)的紅衣女。
依照那只手的位置但凡白毛猴子閃的慢一點,估計腦袋又已經(jīng)搬家了。
“誒......出來了?.....還真是覺察不到”道一驚異一聲解開了氤氳浮生的法印,大片的水霧悄然瓦解。
尖耳猴腮的白毛猴臉孔憤怒扭曲:“你還是真是窮追不舍,行動猶如鬼魅啊!
“冷不防的又冒出來了!
“連從水霧逃出的蹤跡都沒有,不愧是你!
“只不過你以為現(xiàn)在的你還能輕松摘下我的腦袋嗎?”
“小爺現(xiàn)在是天生重瞳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