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思慮被動的停滯住,帶著些許費解和驚怒:“莫要開玩笑!”
稻魂哀嘆一聲:“這您可就冤枉老朽了,老朽只是如實回答你的問題而已,怎能是說笑呢?”
“像老朽這種即將入土的老鬼早就沒了那份開玩笑的心!
“老朽所言都為真!
“這個房間昔日發(fā)生的屠戮都是她所為!
“而她在幾乎屠戮盡這里的囚徒后,她也死了!
我: “她怎么死的”
“茶茶她既然有能力屠殺這個房間,這房間里的囚徒不可能傷到她分毫!
稻魂錯愕:“哈哈哈.......這可就真的說笑了!
“傷到她?”
“我們這些茍延殘喘的老鬼全加起來,即便是這房間里的囚徒一起暴動估計都不太可能傷到那丫頭!
“老朽不清楚那丫頭身上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但那丫頭身上有著一股詭異,恐怖的力量,而且那股力量體現在她身上竟并不顯得生硬,不契合,反倒是異常的融洽,契合,不顯怪異。”
“倒像是那股力量本就屬于她一樣!
我更加難懂了:“你說以茶茶的實力這里囚徒加起來也傷不到她分毫,她身上多了一股恐怖,龐大的力量!
“既然是那樣的茶茶,茶茶怎么會死?”
稻魂:“外人,仇敵是肯定傷不了那丫頭,能傷到她的就只有她自己!
“那丫頭是自殺的!
“就在這個房間!
“就在她將這里的囚徒幾乎屠戮殆盡之后,她自己殺了自己!
“本來一個個囚徒在她手中消亡,眼瞅著就要輪到老朽這個老鬼了,那時老朽都都已經認命了,老朽會死在那小姑娘手中!
“但現實是那小姑娘放過了我,興許那瘋掉了的小姑娘還留有一絲理智,饒過了這個與她有過幾面之緣的老鬼!
“雖然她放過了我,可她并沒有放過自己!
“麻家的那小姑娘用屠戮過眾多生靈的手結果了自己的小命!
“她親手掐斷了自己的脖子,將手插入自己胸膛捏碎了自己的心臟!
我掃視周圍,感知力漸漸擴散開,提出一個疑問點:“這里并沒有她的尸骨!
“茶茶自殺在這里連尸骨都沒有留下?”
稻魂忽然詭祟的笑了:“這里當然不會有她的尸骨,絕不可能有她的尸骨。”
“她從這里走了,怎么會留下尸骨呢!
我隱忍著莫名火大的火氣:“稻魂!我沒有閑心與你在這里說笑!
“若你還因之前的事情對我有什么意見直說就好!
“我只想知道茶茶的事情,你要是有什么要求也盡可以提,做交換你告訴我茶茶的事情!
稻魂無辜的說:“誒.......這真是天大的冤枉,你可冤枉了老朽!
“老朽真的都是如實相告,老朽可以擔保老朽所言句句為真。”
“但凡有一句假話瞎話,老朽立刻大限到來,魂飛魄散!
“你自己都說你活不久了,這種擔保有用嗎?”我無可奈何的泄了火氣,
越發(fā)懷疑稻魂在這無盡的歲月里待的煩悶, 待的麻木了,所以故意在這里找我樂子。
可看稻魂那樣子又不像是假話,他所言真的句句為真?
我:“那好,你與我細說一下一個自殺了的人是如何離開的這里?”
要是茶茶真的在這里自殺了,她的尸骨根本不可能丟失到外面,這里幸存的囚徒無法離開這個房間,他們帶不出去茶茶的尸骨。
時塵銅船靠岸時外來的入侵者?
那就更不可能了,能進到這個房間里的幾乎都是險些被外面古怪力量抹殺的幸運兒。
他們進到這里基本就沒可能再出去,就算能出去他們又為何帶一具女尸呢?
所以我想從稻魂這里得到一個合理的回答。
而接下來稻魂的回答也的確合理,合理到荒唐.......
稻魂一本正經的說:“她的尸骨可沒人敢動,尸骨不見是她的尸骨自己走出去的!
“在那小姑娘自殺后尸體倒地沒多久,那小姑娘又站了起來。用確切的話來說那小姑娘尸變了!
“小姑娘的尸體發(fā)生異變站起來主動離開了這個房間!
“至于這小姑娘的尸體去了哪里,這就不是老朽這個出不去的老鬼能知道的了!
“但那小姑娘的確是離開了這里。”